他这才进来几秒钟，冲着财气冲天来的观客，都有好几十万了，而且还在飞速成番增加中，目测过不了多久能就上百万，上千万，甚至过亿。
陈深这种新晋的神豪，粉丝都是数以亿计，更不用提财气通天这样的老牌第一神豪，那粉丝数量多到吓人，完全可以C位出道，而且一出道就能是超级大主播。
“财家来人太多了，怕是这个时间段的观客大半都要被吸引过来这个直播间，该不会爆房间吧？”
陈深这话有些夸张，但事实上财家每个神豪的粉丝数量都极其庞大，好几个加在一起，再加上陈深和财气通天的粉丝，还有摇月洞主本人的粉丝，以及赶考书生的粉丝。这么多方粉丝数加起来，数量简直庞大到让人难以置信。
目前直播间人数已达到数十亿了，这还不是上限，而只是开始，数量一直都在增加。
直播间的礼物更是没停过，摇月洞主原先在贡献榜第一的那个粉丝早就被拉下来了，目前是琳琅满目第一。
陈深一看她刷了多少，顿时无语，给叶琳琅发了私信：“琳琅，你在干嘛？现在又没有PK，你刷地那么疯做什么？”
琳琅满目：“我给我心爱的主播打榜啊，看这个小哥哥长得多美。我喜欢。”
陈深：“……你心里的朱砂痣，白月光，不是阿尔赛洛吗？这么快就又换人了？”
琳琅满目：“不，我永远喜欢Jing灵皇陛下，但这并不妨碍，我欣赏一下其他小美人啊。”
陈深：“……你赢了。”
“主播，你能不能表个态，说一下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粉你这么久，一直把你当成我心目中的女神，每次你直播我都会刷一大把的礼物，虽然在你的贡献榜上排的名次没那么靠前，但我是真的喜欢你。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下？”
屏幕上摇月洞主面色苍白，盘膝坐在洞府的石床之上。
底下有说让她赶紧表态的，也直接骂她装女人骗粉的，还有直接说取关一生黑的。
不过仍然有些死忠粉表示：“主播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喜欢。即使主播是男人也无所谓，反正星播网什么样的主播都有，女装大佬根本不稀奇。前段时间，有个百亿级的超级男主播，不也承认自己是男的吗？”
话虽如此，但陈深还是觉得身为主播，隐瞒性别这种行为不可取，毕竟装地再好也带了那么点欺骗的性质。
“是，我是男人。”
摇月洞主终于开口：“但，那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
“我是井中灵，说白了就是几百年前投井而死的一个人。我运气好，投井身亡后，没有变成水鬼，而是Yin差阳错入了修炼一道，成了井中灵。”
“我知道自己死前是个男人，但我在修炼有成可以化形的时候，却不知为何化形成了一个女子。”
“而这女子的模样，让我很熟悉，却总也想不起来这是谁。之后我便一直以这样的形态出现在大家面前……”
摇月洞主的声音很缥缈，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荡而来，同时又带着一种悲伤茫然的情绪，似是不知他从何而来，又为何而在。
而对面，一直背对着屏幕梳妆的赶考书生，闻言却陡然停下了梳妆的动作。
“摇月，你是为什么而死的呢？”
摇月洞主缓缓摇头：“我不记得了，但我记得我要找一个人，她在等我。我常常听到她在哭，我很难受，我想找到她……”
赶考书生闻言没有出声，只是一滴滴血泪一样的东西顺着她脸颊流下，滴在妆台上。
接着她又拿起篦子，像是在对摇月洞主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找什么呢？都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人肯定也死了，就算找到她，你又能做什么？”
陈深看到这，不知为何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私信了叶琳琅：“你说摇月洞主和赶考书生，会不会是在同一个位面世界？”
琳琅满目发给他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那肯定是啊，你看他们俩主播资料，就写着是同一个位面世界的坐标和名字啊。”
陈深：“……”完全忘了还有这茬。
“他们俩这世界等级不高，但是位面等级高，导致位面里每个小世界都会出不少主播，或者普通网民。我看啊，他们俩八成是认识。”
“不然怎么就赶考书生知道摇月洞主化形前的性别呢？”
陈深看着屏幕上俩主播，总觉得他们有些怪怪的，有种蜜汁违和感。
“你说得对，她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但我还是想等她，这是我当初跟她说好的。我对她的每一句承诺，哪怕是再简单的承诺，我都不想对她食言。我找不到她，就在这里等她。我记得她脾气差，耐心又不好，她等不到我，一定会先来找我的。”
摇月洞主这句话说完，赶考书生终于放下了她手里梳发的篦子。
她转过身，露出一张美艳而熟悉的脸。
那是跟摇月洞主一模一样的脸！
是赶考书生从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