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迟今天其实不想疯,他虽然话说的像个死性不改的老流氓,可并不是非得把岑凌Cao给一顿才能爽到,可岑凌却不配合,逼着他疯。
俞迟原本看着岑凌的嘴唇被他的鸡/巴磨到快滴血的模样就已经不太好了,这会儿岑凌居然还敢胆大包天地让他动一动。
俞迟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全然没了克制和冷静,他拉过岑凌的手,把每个指头都裹进舌头里吮/吸,嘶哑的声音像他脑海里最后一根没有断的弦被扯到了极限。
“那你嘴张开点,哥哥干干你喉咙。”
岑凌真的张开了一点嘴,隐秘的小口中,西瓜红颜色的小舌头不知死活地勾着他的伞头撩拨。
俞迟抓着岑凌的手,开始干他,最开始只是小幅度地摆腰抽送,Yin/jing捅进去三分之一就抽出来,只留gui/头含在岑凌的舌头窝里滋养舒服,可随着频率的加快,俞迟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岑凌渐渐地吃下了三分之二,光滑的伞头每每顶到喉口,又抽出来,在上颚刮出一道道shi漉漉的水痕,rou龙甩在舌头上又麻又痒。
岑凌以前一直不明白口/交的乐趣到底在哪,他总觉得只有被含着的那一方才有快感,另一方则完全就是服务的。
但是今天,当俞迟在他喉口干了十来下后,岑凌忽然感到一种奇妙的快感慢慢地在身体里堆积,让他忍不住也跟着小幅度地扭腰,后/xue一抽一抽的,抬起脸来迎合俞迟的抽送。
他脸色chao红,被汗水浸shi的刘海柔软地搭在额前,张着殷红的嘴唇,任由涎水和前列腺ye一起shi哒哒地往下滴,粗粝的Yin毛在Cao干中偶尔扎在岑凌脸上,扎的他难耐地闭上眼,却挡不住生理泪水从睫毛下滑落。
岑凌这副样子看得俞迟几欲发疯,最后一下愣是没忍住,硬生生Cao进了岑凌的喉咙眼儿。
狭窄的喉咙猛然间被一个巨物顶开,岑凌几乎瞬间弹了起来,身体抖得快要死掉,在俞迟退出去的刹那便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整张小脸咳的通红,眼泪潸潸地往下流。
“小凌……”俞迟有些懊恼,他刚真的太激动了,没收住,不小心过了,想把岑凌抱进怀里顺气赔罪,却见邵骏压在岑凌身上低吼出声,而岑凌被他抱在怀里,竟也是边咳边战栗的停不下来。
俞迟愣了愣,视线下移,看见岑凌身下的床单shi了一片,像是倒了一杯水,还在不断往外渗。
他摸了一把岑凌的下/体,摸到一手水,凑到鼻尖闻了闻,腥腥咸咸的,顿时反应过来,好了伤疤忘了疼,心情大好地凑到岑凌耳边逗他:“干喉咙干到chao喷了宝贝儿?说吧,偷偷高/chao了几次?”
“滚你。”
岑凌好不容易平复了呼吸,满脸通红,不想去看俞迟,俞迟却偏要臊他,把他脸掰回来,强迫岑凌看着他把手上的水舔干净,边舔还边说:“真好吃。”
“变态。”岑凌满脸通红,丢死个人,俞迟辅一放手他就飞快地把脸埋进了床单。
他刚刚竟然被俞迟最后那一下插的直接高/chao了,后/xue绞着鸡/巴吸个不停,直接让邵骏也跟着一起高/chao了。
邵骏平复了一下呼吸,从岑凌身上起来,刚射完Jing的性/器半软着从shi软的后/xue里拔出来,“啵”地一声,带出一股白色浓Jing。他迷恋地咬了咬岑凌粉色的tun尖,舔了舔,才又跟着摸了把岑凌的下/身,摸了满手水。
“chao喷?男生也能chao喷吗?”邵骏一边把水舔干净,一边问。
岑凌从床单里偷探出来的视线瞧见邵骏在一脸平常地舔他的chao水时,整个人都不太好,几乎想都没想又把快要烧冒泡的脑袋埋进了床单,心里琢磨这狗直男怎么什么都舔、什么都会啊……
俞迟爽到了,难得不跟邵骏计较,还能在回答他问题的同时,逗岑凌玩儿:“一般不能,看体质,比如小凌就是特别天赋异禀的。”
他把瘫在床上一句话都不想说的岑凌捞起来,让他背靠在自己怀里,手指毫无阻碍地插进灌满Jing/ye的屁/眼转了转,刮出一些,又扶了自己的Yin/jing准备往里头进。
岑凌今天射了两次Jing,chao喷了一次,又经历了几次小高/chao,现在已经是被掏空的状态了,他浑身酸痛地趴在这里,因为丢人而装死,此刻却不得不诈尸起来,往外挣扎:“不是完了吗!”
——当然,他完全忘记了自己高/chao不等于干他的人也高/chao了。
“做什么梦的呢。”
俞迟搂着他的腰,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毫无反抗之力的小东西镇压在怀里,有了残留Jing/ye的润滑,鸡/巴很容易就插进了岑凌后/xue,再加上这种从下往上插入的姿势尤其令人舒畅,一下子就进到了底,俞迟满足地喟叹一声,掐着岑凌布满指印红痕的屁股往外拉扯又回弹回去,“啪”地拍了一下,听起来羞耻极了。
“我都没射,完什么完?”
岑凌真的很想哭,也很崩溃。
他背靠着俞迟的胸膛,双腿被架开,以最羞耻的M型姿势挂在俞迟的小臂上,随着他下/身一下一下凶狠的冲撞摇晃起伏,他甚至连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