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让我疼疼你吧哥,求你了……”一晃神,岑凌又抓了满手柔软蓬松的头发,男孩子的泪水流进了他的锁骨窝。
……
岑凌在梦里被这两个人折腾了一晚上,早上醒来整个人都佛了,他疲惫地想,不行,这样真的不行。
这会儿岑凌的想法还十分简单,欲求不满的话,满足它不就好了。
于是他连着三天在附近一家gay吧找能解决生理需求的有缘人,结果三天下来半个有缘人都没找到,唯独酒喝了不少,天天深夜才回,他以为只要足够有耐心,肯定能挑到不错的,这世上1总归还是有的吧,实在不行,他也可以勉为其难当个1啊。
可惜真钓到了人——还很多,也有帅的——他才发觉自己根本不想跟别人往下发展,一个都没有,毕竟硬不起来可是个关键问题。
于是三天下来,岑凌的心情丝毫没有得到缓解,反而因为老熬夜变得更加疲惫。
今天俞迟和邵骏来之前,他还坐在那里走神,对面那人的话他其实一句都没在听,一直在反思自己是不是个憨批,为什么要在这里做这种无意义的事,直到“哐啷——”一声俞迟把椅子砸在桌前,邵骏站在了他背后。
那一刻,岑凌的心莫名其妙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他依然很烦躁,依然很不爽,也依然不想思考复杂的问题,但他的心是满的。
——
俞迟去浴室后,岑凌窝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放狠话总是容易的,但是之后再想,就没了那即兴的凶狠。岑凌看了一眼浴室门,想到等会儿要发生的事,很突然地红了脸,耳朵也开始发烧。
他把床上散乱的衣物收拾了一下,放进衣柜,然后坐在床边,一会儿想要不要穿内裤——但马上驳回:穿了也是白穿,都这会儿了还矫情个什么劲儿;一会儿又想他这里半个套子和润滑剂都没有,怎么搞,要不要让他们下去买——又立刻驳回:都到这一步了真让他们下去买他们可能要杀他;一会儿又什么也没想,只是单纯地坐着……
直到整个人被压进柔软的床垫,岑凌才回过神来。
邵骏不知何时已经洗完了,他扣着岑凌的手腕整个人都骑跨在岑凌身上,像纯血种马一样结实有力的一条腿顶进了岑凌腿心,卡着他几乎无路可退。
邵骏逆着光,金色的灯笼罩在他身上,仿佛镀了一层如水的蜜。
邵骏的眼睛虽然还是红的肿的,但眼里的光却亮得出奇,又亮,又狠,又委屈。岑凌从没在邵骏脸上见过这种“大逆不道”的表情,然而仅一眼,岑凌竟然就有了反应。
邵骏叫了声:“哥……”便直接吻了下去,带着十二分的蛮力重重咬住了岑凌的嘴唇。
岑凌的记忆瞬间被扯回了他们曾有过的那个晚上,邵骏也是这么粗暴又狂热地亲他的,滚烫的大舌在岑凌shi润的嘴巴里横冲直撞,舔他的贝齿,勾他的舌根,搔刮他的上颚,又咬着他薄薄的嘴唇凶狠地吮/吸。
岑凌刚开始还想要反击,可渐渐地被带入了邵骏的节奏,唾ye根本来不及咽下就从嘴角滑出来,舌头仿佛泡在水里,邵骏从浴室带出来的chao气和香气尽数裹住了他,让他浑身都在发烫。
岑凌没多久就完全勃/起了,邵骏也感觉到了他的反应,他抓着岑凌的手腕,插在他两腿之间的膝盖重重地往上顶,顶得岑凌止不住地嘤咛,会Yin和囊袋被坚硬膝盖骨磨得发酸,他腿软得要命,腿心的rou几乎在打颤,却又忍不住挺着腰迎合,贴在邵骏又硬又结实的腹肌上。
邵骏亲够了才起身,嘴角扯出一道银丝,他一边用腿干着岑凌,一边直勾勾地盯着岑凌的反应,灼热的目光生生要把他烧穿一个洞。
岑凌难耐地喘息,绯色染上整个脸庞,原本裹得还算规整的浴袍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子,玉石一样光滑的肩膀整个儿掉了出来。
岑凌被邵骏的目光盯得难耐,想偏头,却被邵骏掐着下巴用力扳回来,眼眶通红地命令道:“看着我,哥,为什么要躲?不喜欢吗,不舒服吗?”
邵骏停下了干岑凌的大动作,只膝盖顶一处脆弱又柔软的会Yin磨,一边磨一边委委屈屈地控诉:“哥你明明就很喜欢,为什么要躲开?”
岑凌被磨得腿软的要死,满脸chao红,整个人都快陷进床垫里去了,却还要应付着难搞的小弟:“唔……我没有躲……”
邵骏松开他的手腕,顺着浴袍摸进去,略微粗糙的掌心顺着光滑如玉的肩头一路滑到腰窝掐住,激起岑凌一阵战栗。邵骏直接扯掉岑凌的浴袍,丢在了床下。
邵骏的视线仔细描摹着身下人的裸/体,仿佛要把他每一处肌肤纹理,每一处沟壑曲折都印在眼里,刻在心底。男孩子看着瘦,衣服下面却什么都有,纤薄的肌rou匀称地附着在坚硬的骨骼上,没有过分夸张的硬度,却隐含着柔韧的力量,每一块经络都完美地嵌合在一起,足以牵一发而动全身。
在他如绸缎般光滑的白/皙皮肤上,两枚因为兴奋而挺立的ru尖则尤为吸引人,原本淡粉色的ru/头不知何时已经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