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是你alpha,”某个男性Omega背后叫住时良,上下打量着他们,“还挺般配。”
时良闻声转过头,认得这个Omega有些眼熟:“是你。”
这不就是他楼下二楼的那位独居Omega么。
“你也等你小男朋友?”时良挑起眉尾,不太客气。
那次时良借他家阳台泼了闻秦一身冷水,互相加了微信,一来二往熟稔了。但时良一门心思都扑在宋屿身上,经常住在宋屿家,不怎么回去。
没想到会在这儿遇上。
Omega“唔”了声:“也不算,是我继子。”
时良:“你真会玩。”
Omega无所谓地耸肩。
高大的alpha从考场出来,站在Omega身边,沉着眉弓,看起来比这个Omega更像个长辈:“小妈。”
时良往宋主席身边走了一步,清爽的味道冲淡了这位alpha带给他的冲击。
宋屿捏了捏他的肩,带着他离开了。
“怎么办宋主席,”才走了几步时良突然说,“恐A没治好,我可能以后都离不开你了。”
“不用治。”宋屿也看向他,“拴宋主席身上。”
司机在车上等着他们,时良被宋屿护在怀里,上了车。
上车之后宋屿抬手将隔板放下来,关上了车窗,抓住时良的手将人拉到自己身上,手指揉搓他的指根,得到了一阵似舒服又似难受至极的呜咽。
时良调整了坐姿,感觉宋屿在缓慢地摸他,有些急不可耐地动了动,被宋屿压住了。
“憋坏了?”宋屿呼吸的节奏仍旧没乱,如往常一样占据着主导的地位,手上触感滑腻,“小时,说出来。”
“你那个倒计时,”时良说着顿下来,被内心深处冒出的渴望逼红了耳朵尖尖,咽了咽唾沫才继续说,“还剩一张,你说,该不该忽略它?”
宋屿鼻间轻哼。
隔板不隔音,也阻挡不了信息素在车内乱蹿。
索性司机是个beta,闻不到味道。
只是车顶信息素警报器在一闪一闪的,濒临警报的边缘。
一切都很眼熟。
除了衣服不同之外,一切都跟宋屿将他带离那场成人礼的时候一模一样。
那个时候时良陷入浅性发情,如今即便时良还在安全期,只消被宋屿看一眼,他就能立马发情。那次时良躲过了,这次就说不定了。
前不久时良还在为即将到来的标记忧虑,甚至出现了口欲期,现在却想通了般跨坐在宋屿的身上用言语撩他。
身上的临时标记已经快失效了。
宋屿的动作让时良头皮发麻,后颈的腺体也被轻轻地按揉,激起时良一阵战栗,闭着眼睛在宋主席颈部乱拱:“你的信息素放出来让我吸吸。”
“你的Omega要馋死了。”
眼前的喉结明显地上下滚了滚,时良被一只宽大的手按住了头,听见宋屿声色喑哑:“别在外面浪。”
时良往下瞧了一眼,撇了撇嘴,又听见宋屿不紧不慢地补充:“去我床上浪。”
时良:“……”
窗外的景物飞速往后撤,司机已经把迈巴赫当成法拉利一路狂飙,只盼着将车上的少爷和少爷的对象赶紧送回家。
车停下之后,时良还赖着不起来。
宋屿低头看着他。
“腿软了。”时良有些难为情地小声说,觉得有些丢脸,不就是忍了三天么?前十八年他都忍了,就三天而已,就被宋屿摸得腿软。
Cao。
宋屿明了,喉间忍不住发出一串轻笑,拍了拍时良的tun瓣:“抱紧点。”
力道有点重,酥爽和痛感同时从尾椎传上来,拍得时良嘶了声,扒着宋屿:“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宋主席?”
“知道了。”宋屿说,抱起时良就往楼上走,步履间显而易见地有些急耐,不见平时的淡然。
这个Omega会在今晚就属于他,宋屿已经忍了这么久,已经忍不住了。
时良的准考证和纸笔还留在车的后座,司机见他们也没有回来拿的意思,赶紧开着车走了。
门一关上,甚至还在玄关,时良就被宋屿抵在了门上,支棱的脊骨砰地一声撞到门上,但时良顾不得疼,张开了双唇与宋屿亲在一起。
滚热的唇瓣,软腻的舌,以及炙热的呼吸,狂乱的信息素在玄关纠缠成一团。
快要失控了。
时良还记得自己要做的事儿,推开了宋屿。
宋屿呼吸重了几分,也有些乱了,逼出几丝血丝,眉弓上方的青筋跳得欢实。他喘着气,恶狠狠地问:“干什么?”
此时的宋主席已经没了平时的理智,连在时良面前掩饰得极好的侵略感和凌虐欲都丝丝密密地泄出来,意图包裹时良。
时良摸了摸颈后的性腺,果然又胀又烫,他“唔”了声,安抚地亲了亲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