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起冲突那次,时良差点亲自动手,结果被闻到信息素赶来的宋主席打住了,就先作罢。
前段时间时良只顾着缠着宋主席跟他谈恋爱,懒得去解决这档子事,放了话就联系了附中的几个朋友。
不过陆新星似乎不知道是他们叫的人。
——说起来还是因为陆新星他才能顺理成章装可怜,跟宋屿的进展能更近一步。
多亏了他。
所以时良才这件事半睁眼。
不然依他的性子,估计右手第二天就断了。
就像陆星然被他那椅子抡的那次。
“不管他。”时良说,心里也没有这个时隔几个月放马后炮的人的脸。
宋主席不会隔了这么久还去找陆新星,况且这几天他都跟他待在一块儿。
连鸿运耸耸肩。
陆新星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时哥都不想提,他就不给时哥添堵了。
过了最热的八九月,天气开始转凉,往日恨不得一直开着的空调也开始有了休息喘息的时候。
高考的倒计时还有两百多天,认真起来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但时良这小团体还是懒懒散散的。
除了时良。
因为就他有对象被压着学习。
Cao。
时良被逼得天天恨不得睡死过去,这样就不会起床面对宋主席那张严肃的冷脸。
不让亲就算了,还不让摸!
时良生了几天闷气,连着好几天都没理宋主席,校服都不穿他的了,就套着自己的校服。
直到他信息素抑制不住,隔着一堵墙疯狂寻找着能结合的alpha的气息,被宋屿拎了出去,随意推进一个空教室里堵着。
“还生气吗?”宋屿轻吻着敏感绯红的腺体,若即若离地贴着说话,撩得时良手软脚软显得站不住,就是不咬下去。
时良被他撺在门板上,扭着头眼里氤氲着朦胧水汽,逸出的信息素逼得他几乎要疯了,迫切地想闻一闻宋主席的龙舌兰止渴。
“你是故意的。”时良反手勾住了宋主席的手指,滚烫的脸贴在冰冷的门上,余光中看到了凌乱的桌椅。
不知道这是哪个空教室,有没有监控。
陌生的环境以及随时能被人撞破的不安刺激着时良头皮,他委屈着责怪:“你故意报复我是吧?”
“没有,”宋屿喉咙里挤出一丝轻笑,含着漂亮的腺体模糊地说,“宋老师舍不得。”
“但床上舍得。”
时良:“……?”淦。
“换个地方。”时良低低地求,后颈濡shi,手上还抓着宋屿那副金丝眼镜,收紧了手指硌着手心,“会留下味道。”
“被我标记,你的信息素只有我能闻到。”
宋屿冷静地说,“学不学?”
“……”时良被他吊着,眼尾都被气红了,口不择言骂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宋屿?送你嘴边了,你还、还问我学不学习??”
哪有这样的alpha。
Cao,真他妈是个人模狗样根正苗红好青年。
宋屿拇指从敏感的腺体上擂过,牙齿咯咯作响:“好好说话。”
“唔。”时良眨了眨眼,眼睫被打shi,挂着一滴眼泪,“学学学!”学你妹!
“乖孩子。”宋屿的吻落了下来。
尽管被宋屿标记过无数遍,在宋主席犬齿刺破腺体的时候仍旧头皮发麻,酥麻袭上脆弱的心尖颤抖。
他们又一次完成了临时标记。
等从空教室出来,时良是被宋主席公主抱着出来的。
走廊尽头刚走过来几个同学,正巧撞到他们,被宋屿棱了几眼,笑容还没散,光速从他们视线中消失。
干,任哪个alpha和Omega来看就知道这俩人到底做了什么吧?
他们敢说什么——?
什么都不敢说。
时良让宋屿放他下去,白嫩的指尖捂着被咬的腺体头也不回地回了教室。
宋屿哑然,真把人惹生气了。
得想个办法哄哄。
连鸿运和小郭同学还在玩井字棋,见时良回来的状态不对,小心翼翼地挪过来,装模作样地捏着嗓子道:“谁惹咱们时哥生气了?”
“啊——是那个大名鼎鼎、时哥的男朋友宋屿宋主席!”
“……闭嘴。”时良头疼,当场掀翻他们玩井字棋的工具!
“傻逼玩意!”
连鸿运和郭子休也不生气,嗤嗤地笑得前俯后仰。
“时哥,我们其实能理解。”连鸿运一脸憋不住笑的模样,语重心长地说,“咱们学校就一个保送Q大的名额,被宋主席占了。到时候你们异地恋难免难耐,所以宋主席心急也是正常的嘛。”
时良凝滞了片刻。
他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但以他这个成绩,咸鱼翻身也只能是咸鱼。所以一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