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软直觉没有好事,立马拒绝:“不了,我散会儿步就开始跑步了。”
钱井嫌弃地看了她一眼:“跑啥啊!今晚搞活动,大伙儿都准备好了,快开始了,你也来感受感受我们这儿的纯正阳刚气。”
打了胜仗后大家嚷嚷着要庆祝一番搞个篝火晚会,只是没后续了,陶软没当回事,毕竟也没人通知她,以为只是嘴上说说。
怎么说来就来了呢。
不带通知一声。
“……我可没准备表演节目。”看可以,让她上台表演就免了。
“不需要,你就带个人就行,别的你别管。”钱井的眼里闪着光,夜太黑,陶软没注意到他那挂着狡黠笑容的脸。
人还没到,就听到远处的锣鼓升天。
“热闹吧?难得王爷不在,大家也挺亢奋,这不找了个时间一起乐呵乐呵,施展一下自己的才能。”钱井把“才能”二字咬的比较重,意有所指。
陶软没听出他话里藏着的其他意思,开口问道:“静悄悄准备的?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钱井打着哈哈:“你最近都忙着指导人,这不是没来得及和你说嘛,不过绝对不会忘记让你来看表演的!”
陶软狐疑地看着他,越来越觉得这事不大对劲。
钱井带着陶软找了个绝佳的观赏位置坐了下来。
“第一个出场的叫罗纹,这小伙子又高又壮,表演胸口碎大石,可厉害了!”
陶软:“……”整半天居然是杂技表演嘛吗?
罗纹光着膀子走到中间,周围的人笑着起哄,嘴里嚷嚷着“赶紧的别磨叽”“快点大伙都等着呢”。
他笑着应了几声,末了还有意无意看了陶软一眼。
陶软:“……”总觉得这一眼有些瘆得慌。
想跑。
罗纹在哄闹声中躺在提前摆好的木桌上,旁边一名壮汉把一整大块石头压在他身上,随后拿起一把锤子,用力往他身上砸去。
呐喊声、尖叫声不绝于耳。
石头碎成两块,罗纹在呼声中跳了下来,双手举过头顶向大家示意,同事展现了一下自己Jing壮的肌rou。
陶软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劲。
钱井在一旁热烈欢呼,同时也没忘给陶软介绍下一个节目:“等下上场的是周晥,他表演的节目是舞剑。”
陶软:“……你这是把节目单全背下来了啊?”
钱井“嘿嘿”笑了两声,表情略微有些尴尬:“期待了好几天,这不是,比较关注嘛。”
陶软看着他,觉得他藏着事不说,还不是什么好事。
周晼在大家的起哄声中走到中间,他脸上带着自信的笑,走到中间站定后,视线落在陶软身上,冲她露出势在必得的笑。
陶软:“……”这人不对劲!
他图谋不轨!
陶软转头看向对着周晼比出加油手势的钱井:“大哥,这人有问题。”
钱井扭头,嘈杂的氛围下,他没听清陶软说的啥:“你说什么?”
陶软说话大声了些:“他看着我的眼神不对劲。”
钱井一脸疑惑:“哪儿不对劲了?”这个可比上一个会来事,他挺看好这小子的。
舞剑比胸口碎大石更招小姑娘喜欢。
陶软继续说:“他还冲着我笑。”看起来怪可怕的。
钱井一个大老爷们不懂陶软的心思:“不笑难道哭吗?”
陶软放弃和他争论了。
这诡异的晚会赶紧结束吧。
每次节目表演完,钱井必定会尽职尽责介绍下一个节目,并且会报上表演人的名字,表演的过程中还会顺带说一说这人的情况。
比如年龄、性格、家庭情况。
直到后来,陶软总算反应过来了。
她有些无语地看着钱井。
“你这是在给我相亲吗?”
“相啥亲,啥相亲,哎呀我这是在给你介绍节目,你想啥呢。”钱井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陶软。陶软决定不和他计较。
大家伙儿情绪高涨,这节目虽然水平不太行,但大家也算是用心准备了,给常年驻守边疆的人解解闷、助助兴。
尽管钱井动机不纯,但她确实也被这氛围感染了,眼角染上了笑意。
钱井还在她旁边叭叭,陶软不和他计较了,今儿高兴,明天再跟他解释清楚吧。
“唉,时间过得真快,最后一个节目要上演了。”钱井声音里透着遗憾。
陶软对着他已经没啥话说了。
合计这每个节目都是他找来给她相亲的对象。
“这最后一个节目嘛,有些特殊,”钱井挠了挠头,他并不知道陶软心里在想些什么,也没觉得热脸贴冷屁股多么尴尬,继续介绍,“这人说实话我也不认识。”
陶软心想不认识你还那么热情,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还没等钱井介绍如何个不一样法,她也看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