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主要是怕他感冒,所以他边往回走边又把话题拉回了林泽夜洗澡这个问题上。
林泽夜长出了口气说:“啊,那个,不是身上都是土嘛。你不是也洗了嘛。”
“你打算出来你还洗。”沈惜说。
林泽夜故意慢了两步走在沈惜身后,满是无奈的道:“你能不能不要纠结我洗澡这个问题了。”
沈惜闻言一顿,“林泽夜你不会……?”
“没有。”林泽夜又快步超过了沈惜,在前面走着,“沈惜你快停止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沈惜盯着林泽夜快速移动的后脑勺:你怎么知道我脑子里的想法是乱七八糟的。
林泽夜真的没有勇气回头,而且他那一觉其实睡的很痛苦。
虽然梦里的沈惜很被他压在身下,任他为所欲为着。可他却越来越难受,越来越急躁,总得不到释放的感觉快把他逼疯了。
后来就……总算没疯。
总之就是很丢人,也很……就不知道怎么面对沈惜。虽然自己是真的喜欢沈惜没错,可总觉得这个梦做的不地道。
不过林泽夜的确是勇气可嘉的,他越不知道怎么面对沈惜,就越是想要迫切的见到沈惜,好打破这种他一个人的尴尬。
在确认好沈惜的床没有任何痕迹后,在他偷偷摸摸探出头发现沈惜没在后。他迅速溜回自己房间洗了个澡,然后又着急忙慌地出了门找沈惜。
结果正好儿看到沈惜对着冯义一脸痴汉笑,他都快要气死了。好在听到了他们俩接下来的对话。
只是林泽夜不知道的是,他看到的沈惜一脸痴汉笑是因为想到了他。
而且有很大的可能性,林泽夜这辈子也不会知道了。
在这种整体都不太愉快的气氛里,晚上的篝火晚会倒是篝火成了,晚会是真没一点儿。
林泽夜不明白冯义跟贺崖俩人怎么想的,之前明明都闹得那么不愉快了,怎么还好意思露面。
当然,如果他这想法被沈惜知道后,肯定会被怼一句,‘你是怎么好意思露面的,他们就是怎么好意思的。’。
不过有些人真是不能想,林泽夜不过是走开拿两根柴火的功夫,贺崖就跟着摸过来帮忙了。
“你有没有觉得你笑起来跟冯义有点儿像?”
在林泽夜察觉到身后有人,到他听出不是熟人之后瞬间提起的警惕,被这句话彻底弄没了。
“没有。”林泽夜转身,手里拎着根粗木棍,“他那么丑我怎么可能会像他。”
贺崖还是笑眯眯地道:“你还真是自信啊,你就不怕沈惜真的是因为你跟冯义的那点儿相似而对你另眼相看的嘛?或者说因为你的钱。”
林泽夜向贺崖走近了一步,黑暗里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不过话语里满是带着笑意的放肆,“我不怕,我觉得该担心的是你才对吧。冯义跟沈惜怎么样你比我清楚,他都能那么对沈惜,就肯定能那么对你。我劝你还是赶紧找个下家先绿了他吧,总比被他绿强。”
“你倒是会出主意。”贺崖也向他靠近了一步,“那我找你可以吗?”
林泽夜微眯着眼睛,歪头瞧了他一会儿,才突然笑道:“行啊。跟我保管比跟着冯义强,他没带你玩儿过的,我都能带你玩玩儿。”
“他还是把你保护的太好了,没舍得带你见识一下我们这个圈里是怎么玩儿的吧。回头我一定带你好好体验一下。”
林泽夜语气里的危险,昭然若揭。
贺崖稍微收敛了些,半真半假地笑着说了句,“沈惜那种人,要是知道你这么玩儿,那你们俩可真就玩儿完了。”
“那就看是不是有人会多嘴了。贺崖,我劝你安分一点儿,你在冯义那儿跟沈惜在我这儿没得比。你懂我意思吧。”
沈惜身后是他林泽夜,是他们整个林家。
林泽夜本来被冯义弄的心情就不爽,贺崖这下可算是撞枪-口上了。林泽夜一点儿也不吝啬自己的口才跟火气,叭叭地全甩给了贺崖。
“真出了什么事儿,你绝对是第一个被弃了的。冯义不会保你,冯家更不会。没人会为了你得罪我,就算冯义对你是真的,冯家也不会任由他胡闹。”
林泽夜说完看都没看贺崖一眼,转身拎了一捆柴,就准备走。不过,当他越过贺崖身边后,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又转回来冲着贺崖道。
“还有你以后挑拨离间能不能高明点儿,你这种的,写进小说里会被读者吐槽强行降智的。”
贺崖看着他低头笑了一声儿,嘴角带着揶揄道:“高明的不费脑子么,还又费事儿。降智无所谓,管用就成。难道冯义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不知道我想从他那儿得到什么嘛。他还不是乖乖上了我的床。”
林泽夜觉得他的三观受到了猛烈的冲击,因为他不得不承认贺崖说的居然特么是对的。
林泽夜原地不动地看着贺崖,心里却在默默分析着他怎么也能让沈惜乖乖上了他的床。
贺崖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