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珠这才又被她拉到了方才情绪里面,她气恼地锤了一下花钰的肩膀:“我不喜欢他。”
花钰知道她说的是谁,轻轻抚摸了一下她垂在肩上的头发:“我也不喜欢,往后我会和他保持距离,这次他贸然来访,实在突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按理说我和他这个交情还没到他上门拜访的这个地步。”
“哼,脸皮厚呗,这种人有断袖之癖,还懂什么是矜持。”沈南珠嘟囔着。
花钰闻言,轻轻笑了:“那咱们这样,是不是也是断袖之癖。”
“断袖是指男子,我们女子之间称为磨镜,你竟没听说过么?”沈南珠耳尖红红地问道。
“不曾留意,就连断袖这种事情,也是无意中听人说起,竟不知原来女人之间是有另外之词,”花钰突然话头一转,“你又怎么知道磨镜的,你年纪又小,过去还痴傻,也不曾出过远门,是如何得知这些隐晦的说辞。”
“就许你道听途说,不许我也听旁的人说么。”沈南珠杏目一翻,瞪了她一眼。
这一眼似嗔似怒,瞪得花钰身子一酥,早就忘记方才问的是什么,直接低下头,用唇捕捉住那一抹水润的嫣红。
两人站在门口撕磨了好一阵子,沈南珠最终才气喘吁吁地推开了她,见到这人低过头想继续拱她,忙伸手抵住她的凶口,不让她靠近,可是在下一秒的时候不知想到什么,小脸红扑扑又瞪了她一眼。
“昨晚上我都叫你停下来好多次了,你……你干嘛都不听我的话。”
花钰听她这么一直问,怔了怔,想了一下道:“我不知道你在拒绝,往时你说不要的时候其实都是口是心非,有时候还缠得更紧。”
“我哪有,”听到花钰这么一说,沈南珠更是羞愤异常,锤着她道,“我都说云霏姐姐和清绮会听到,让你不要闹,你闹得还更凶。”
“……我以为你会更喜欢那种场景,会觉得更刺激一些。”花钰像个做错事的大孩子。
“谁喜欢刺激,你才喜欢刺激——”沈南珠越听越觉得这人流氓,小手捏成拳不停地锤她,但真的打到身上的时候又不舍得使劲,不痛不痒的,让花钰觉得她又可爱又别扭,捉住她的手将她带到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住,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血rou里。
“珠儿,你真好。”
花钰突然间变得这么深情,让沈南珠一下子有点不好意思。
“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过得最开心的一年,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来到我的身边,你是上天送给我最珍贵的宝贝。”
听到花钰这么一说,沈南珠既开心自己的到来能给她带来的快乐,又心疼她过去不幸的童年,只是紧紧的回抱住她。
“不只是你开心,我也很快乐,你说我是你的宝贝,你何尝不是我的宝贝,我的快乐也均源自于你,没有你也没有今日的珠儿,”沈南珠抬起头亲了亲她的唇,“幸好有你。”
两人靠在门边拥抱了好一会,细细体会着此刻之间的温情脉脉,不知过了多久,小花猫不知什么时候跑过来,顺着花钰的裤脚往上爬,钻进两人之间的怀抱,喵喵地寻求抚摸抱抱,沈南珠这才轻轻地推开花钰把小花抱了过来。
小家伙被四脚朝天地推倒在掌心,四只脚底粉嫩嫩的rou垫子看着可爱死了,把沈南珠给萌出一脸血,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小猫咪,却不期然地听到花钰冷哼一声。
“小气鬼,多大的人了,还和一直小猫争风吃醋。”沈南珠觉得此时的花钰真是幼稚到不行。
花钰看着眼前对小花猫爱不释手的沈南珠,想到往后要是还有个孩子,到时候这人的注意力又被分出去一大半,自己岂不是等于失宠了吗,突然觉得这孩子不能要那么快,自己和珠儿都还没有享受够二人世界。
她决定先不提润经果的事情。
可谁知耳边却想起了沈南珠的声音:“阿钰,空间里面的润经果已经成熟,我们……你有想宝宝的名字了吗?”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但想到未来孩子能拥有心上人一半的血脉,虽说还想过二人世界,但心中还是忍不住地充满着期待。
“我没想好,但是不管叫什么都会好听。”
沈南珠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哭笑不得,抱着小花猫往院子里走,坐到炭火边上道:“什么叫叫什么都还挺,要是叫鸡蛋鸭蛋也好听么。”
花钰弓着身子往火盆里加木炭,把火烧得更旺:“那当然,只要是我们的孩子,叫土豆地瓜都好听。”
“瞎说,好好的一个孩子,叫什么土豆地瓜,不好听。”沈南珠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不然就叫包子吧。”花钰想了半天又得出另外一个新的绰号。
沈南珠顿时满头黑线,取名字这事儿不能问这个人了,还以为这人床头几十本书,有空看书,肚子里能有点墨水,谁知道取个名字这么没水平的。
她抱着小花猫坐在暖呼呼的碳火旁边,沉思了好一会儿,忽然抬起头看着花钰道:“阿瓷,花瓷怎么样。”
“花瓷,好,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