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沈南珠像是没骨头一般躺在藤椅上死活不愿意起来, 花钰只好自己先洗了了,然后再在浴房里边放了个小凳子, 将小人儿一把抱起,抱到浴房中去。
沈南珠屁/股沾了小凳子,还是一副软趴趴的样子, 扯着花钰的衣袖不让她走:“花姐姐,帮我——”
衣角被捏得死死的,想走也走不了,花钰无可奈何地蹲下来,为她把扣子一粒粒解开,除掉外衣,再到里边的小衣服。
她的身体花钰看过几次,只是每一次都会和上一次有一些区别,渐渐地也开始变得有料,但目测来看,还能再养养。
脱个衣服而已,不要锁啦,改了三四遍可还行?
花钰好不容易帮她除去衣裤,自己刚洗完的身子却又出了一身汗。
昏黄的灯光下,小人的身体像一块美玉一般无暇,泛着白色的光,让人移不开眼睛。
花钰蓦地站起身,调整了一下呼吸:“好了,现在可以洗了,不要洗太久,现在天气开始转凉,免得感冒了。”
说完迫不及待往外走,再不走她也不敢保证在这间小小的浴房里会发生什么事情。
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听到小人儿的娇嫩的声音在后面响起:“花姐姐,等有空了打一个大浴桶,下次我们一起洗。”
花钰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上。
浴桶么,感觉不错的样子。
花钰没走远,就在院子里坐着,果然随着水声停歇,小姑娘的声音也跟着传了过来。
“花姐姐——”
花钰站起身走进浴房拍了拍木门:“何事?”
“我腿疼,抱我出去。”
听到里面传来软糯的声音,花钰推开门,随着弥漫的水雾散去,却是一副美人出浴的画面,只是这美人却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花钰心中重重一跳,连带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这小东西三天两头总是这样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却做这一些撩人的举动,试问几人能顶得住。
花钰二话不说,直接弯腰抱起了小丫头,直接朝房间走去,再一脚把门给关上,把那两只热衷听房的一猫一狗给隔绝在外面。
感受着花钰迫不及待压下来的身影,沈南珠的心跳也变得快速,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身子忍不住也有些期待着蠢蠢欲动。
这段日子以来,虽然酒楼大部分事情都丢给何清绮来做,但菜式和经营方式,都需要沈南珠一起参与出谋划策,而且相处越久何清绮愈发觉得沈南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一有机会就拉着她一起商量。
这么一来,过去的一两个月里,沈南珠就忙得不行,每天晚上回到家洗完澡倒头就睡,加上前几天又来了月事,两个人已经好久没有温存过了,如今忙碌一天下来竟生出一些旖旎的心思。
两人眼睛一对视,就如同电流接通一般噼里啪啦地烧起来。
沈南珠来自未来,在这方面本就不是什么矜持的人,身体有渴望,就会顺从心意去想要得到满足。
这么一来正好合适花钰的心意。
如同在干旱时节,土地gui裂,只等着一场暴雨来将土地shi润。
土地上两只干涸的小鱼,被那喷薄而出的火给烤炙着,煎熬着,叫嚣着快下雨吧,让干涸的快点得到满足,
直到那水从天而降,鱼儿遇水则欢,两人深深吻到了一起。
雨终于下了起来,很大很激烈,不同往日的柔风细雨温柔和慢节奏,这次从一开始就显得很激烈。
满溢的情感驱使着,鱼儿欢快地在雨里游动,两只小鱼儿谁都不后退一步,水里冒着泡泡,是在说话,还是在干什么别的,不管是做什么,鱼儿只想让雨水淋个通透。
屋外的大灰和小花面面相觑,不知为何每到夜晚,这屋里总是这般吵闹不停歇,房屋快被掀翻了呢。
小主人都被欺负哭了,为何另外一个还不收手。
喵喵喵,为何欺负我主人。
汪汪汪,她没有,她真的没有汪汪汪。
喵喵喵,笨狗蠢狗耳朵不好使,就是就是。
汪汪汪,蠢猫笨猫是脑袋不好使,不是不是就不是。
一猫一狗在门外喵喵喵汪汪汪,直到半夜才渐渐停嘴。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也已经早上九点多,不过何清绮说了让她们不用去那么早,酒楼的库房放了些食材的存货,上午人流相对较少,让她们在中午饭点之前到就行。
沈南珠因此也不着急,赖在花钰的怀中把玩着她的手指道,两个人黏黏糊糊的你侬我侬。
沈南珠想到几个月前李大娘来猴儿岭时候催生的事情,蹭了蹭花钰的下巴道:“花姐姐,咱们要是有个孩子就好了。”
花钰搂着她衣果在外的肩膀,轻轻地摩挲着。
她何尝不想有一个她们两自己的孩子,最好孩子像怀里的这个小人儿,粉粉嫩嫩可可爱爱,有这大大的眼睛,是个缩小版的珠儿,抱在怀里软乎乎的一个小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