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之瑶客观地评价:“打个比方,可能就是学霸一心要努力学习考清北,学渣一心怂恿一起辍学摆地摊。”
姬长青时不时抱怨聚少离多的现状,怀念朝夕相处时的快乐。让她错以为,姬长青想要的是一日三餐,长相厮守的感情,但她给不起。
被比作学渣的姬长青很不服气,正好中场休息蓄力结束,她按着学霸再次进行全身心的深入交流,逼得学霸喘息着承认自己当年鬼迷心窍才一心分手。
有件事情,俞之瑶一直都没有说,其实分手是姬长青先提起的,只不过最后一步彻底斩断是她做的。
当时她说:“我们一个月都见不到一次,每天都说不了几句话,你觉得这像是恋爱吗?”
她坚信如果深爱的话,怎么会挤不出时间来和恋人相处呢?不过是不够爱罢了。所以她说:“如果不再爱了,那就分开吧。”
她每次都装作没听到,认真解释真的是忙起来顾不上。
只是在姬长青提过两次之后,她忽然意识到,可能姬长青真的厌倦这样的生活,漫长得似乎看不到尽头的分离,让彼此都不开心,特别心累。
于是,在第三次听到相似说辞的时候,她给予了正面的回应:“我们分手吧。”
当时姬长青脸上的震惊是真的,她后来试图挽回也是真的,只是俞之瑶自己都没有把握,如果不分手,两个人就这样纠缠下去,会是什么的结局。也许再继续下去,不过是将感情渐渐消磨,现在抽身而退,至少回忆起来全是美好。
分手之后,初步在公司里确立威信的俞之瑶,开始着手清理俞氏当时不太好的项目。
首当其冲的,就是在拖死她哥主导的项目时,另一个实际上有资源资金倾斜扶持的项目。这个项目投资收益率并不理想,但总能够先一步将她哥申请的资源资金抢了,在她哥的项目死掉之后,这个项目还做了一个汇报,项目持续再投入,而它的资金缺口,特别巧合的就是大约她哥那个项目耗费掉的一半。
这个报告,甩锅的意味特别明显。字里行间都充满了茶言茶语。总结一下,大意就是如果不是公司资金不足,他们真的是好项目。而公司为什么资金不足呢?因为少东家投资决策失败,拖累了整个公司的资金周转。
她知道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但暂时不清楚是什么情况。直到她将屠刀举向这个项目,要将它砍了及时止损。
受到的阻力非常强,强到出乎她意料。但她还是有条不紊地开始推进工作,大刀阔斧地清理公司内部,甚至都已经开始考虑,如果这一群守旧老派的“成功人士”再这样叽叽歪歪,她要不要另立炉灶?
拉着一群专拖后腿的队友在商海中奋力搏杀,她太难了。甩掉这包袱,将新项目单独独立出来另外成立自己的公司,可能会更好。
就在这时,姚辉祖注意到了在商场崭露头角的她,三番五次地向她家表露联姻之意。
她爸爸乐见其成,打着为她好的名义,劝她多加考虑。
考虑什么啊,才刚分手不到半年的她,根本无心恋爱一心只想搞事业。不将事业搞得风生水起,多对不起自己曾经放弃的一切啊。
实际上,在一群二代中,姚辉祖其实是很多人的理想联姻对象。
年轻有为,已经顺利接手姚家的公司,并且在他接手后,姚氏的规模至少扩大了一倍以上。也没有一般二代那些沾花惹草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将腿劈成蜘蛛的毛病,勉强说得上是洁身自好。
但她并不喜欢,反而觉得一心想着商业联姻的人脑壳有问题。大家在商言商,想合作,谈妥条件,协调好利益,公事公办地合作不香吗?
非要在公事中夹点感情进去,还美其名曰增加信任可以更好地合作?
那么多借联姻的名义使手段吞并亲家的产业的事情摆在面前,大家还迷之自信,觉得商业联姻是一步好棋,你逗我?
她爸爸觉得姚辉祖哪哪都好,毫不客气地说她:“你说他哪里不好?人家还不嫌弃你以前玩女人,愿意包容你。”
俞之瑶嗤之以鼻,她不需要:“他谈过好几任女朋友啊,我只谈了一个,我嫌弃他,不愿意包容他。”
说完之后,她欣赏了一下她爸暴跳如雷,就告辞了。
但是在一年后,在姚辉祖契而不舍,在她爸saoCao作不断的情况下,她最终还是答应了商业联姻。
因为少了她哥背锅,她爸就亲自上阵,坚持要将大笔资金投入到她要砍的项目上,人为地制造了她推进的新项目资金短缺。
而她在与一群老狐狸周旋的过程中,摸到了事实的真相。那个项目,实际上是她爸给私生子分家产的saoCao作。
家外有家的老男人的脑回路特别清新脱俗,他是这么想的,俞之瑶和她哥是他的孩子,以后可以名正言顺地继续俞氏,还拥有他多年的关爱。而私生子从小就没得到过爸爸的关爱与陪伴,跟俞氏也没关系,哪能不想办法多给点东西傍身呢?
刚开始的时候,在分家产分得差点让自己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