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忘了上一次作为主角演电影是什么时候了,从前顺遂的人生就像梦一样,只是一点点说不上错的决定,就让这一切化为了泡影。
“小晞。”凌尘伸出手把她拉到床上来,翻身把人压到身下,两人靠得很紧。
“没必要这么着急,这种事情需要劳逸结合。”
此时“劳逸结合”中让人脸红心跳的“逸”就这样极其诱惑地摆在她眼前,白云晞自然是红了脸的。
偏偏她还要装得清心寡欲,欲盖弥彰地扭过脑袋,嘴硬道:“不,不行啊,我要好好工作,尘尘。”
她伸出手要去推凌尘,但又怎么也舍不得使劲。
凌尘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抬起手抓住对方不安分的手,“小晞,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之前店长那一番话,白云晞虽然嘴上说着“不可能不可能我们尘尘这么乖”,却依旧有一些担忧像种子藏在冻土中,等到春暖花开就会冒芽。
她思来想去,觉得将不安的种子扼杀在襁褓中的办法只有一个。
所以白云晞从一个摸鱼打卡上班混日子的退休老干部式青年摇身一变,成了现在这副发愤图强的模样。
凌尘对这样的变化当然不适应,很容易就会想到什么“妻妻离心形同陌路”,乱七八糟的构思了一部长篇狗血小说,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白云晞倒没她想的那么过分,她只是觉得向凌尘坦白“害怕不够优秀会被你抛弃嘛”这种担忧,就非常不符合自己大猛一的身份。
所以当凌尘问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的时候,她支支吾吾的像个小媳妇好害羞。
再加上凌尘压着她,大猛一的身份再不挽救就要易主了。
白云晞那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犹豫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赌气地将自己埋进凌尘怀里,嘤嘤呜呜的委屈得像个两百斤的宝宝。
凌尘失笑地抱住她,柔声道:“小晞怎么也害羞呢?什么事呀?”
白云晞一定要求凌尘听了之后不许嘲笑自己,然后在凌尘的再三保证之下,才终于嘟嘟嚷嚷地把原因说了出来。
“你怎么会这么想?”凌尘听完有些生气了,“小晞为什么认为我会因为这种奇怪的原因离开?”
她压下身体,两人挨得也很近了。
平常总是白云晞在上面,这下忽然换了个视角,感觉其实也还不错,她心中的小鹿砰砰砰撞墙自尽一般乱跳,蹦得可欢了。
“就,就,就是害怕嘛......”白云晞绞着凌尘的头发,害羞得像个偷抹了腮红的小孩。
之后凌尘突然吻下来,霸道的攻势让大猛一暂时易主这些奖励一般的惩罚,在白云晞看来其实是很好享受的。
可惜凌尘太凶了,不但扯坏了她的内衣,还把她全身弄得红红一片,就连脖子也盖上了宣告主权一般的红色印章,实在不好出门显摆。
事后白云晞坐在床上翘着脚一晃一晃地看着凌尘木着脸,笑嘻嘻地说:“哎呀尘尘,不要生气了嘛。”
凌尘木着脸不说话。
像一心一意的爱被怀疑这种事情,不管放在谁身上都会很生气,她想,或许自己还得三两天才能消气。
谁知道白云晞不按套路出牌,只把自己团进凌尘怀里,嗲声嗲气地说:“我错了嘛......”
她一边说一边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弄得凌尘身心都很痒。
☆、出什么事了?
白云晞拱来拱去撩得凌尘受不了,两人又正是年轻人,一个对视都能擦出火花,别说现在这样,夜黑风高,柔软大床,闪烁星光,暖玉温香。
所以第二天凌尘去进剧组,又是一脖子红印,不仅仅彭岩看了咬紧牙,但凡没有对象的单身人士都觉得有点酸。
而同样一身红痕的白云晞就不一样了,前不久剧组杀青就地解散,她也回到办公楼里写剧本,何休拍完一部剧休息,成天摸到念休里来sao扰老板。
你啃我我啃你,两人就像发情的泰迪,哪哪都不知道收敛腻歪得不行,偏偏其中一个还是大老板,打工人敢怒不敢言。
有了老板和她的小娇(?)妻的对比,白云晞这点东西简直算得上岁月静好好吗?
那天下午何休找到白云晞办公桌前,一脸严肃嘴唇红肿,就非常的那个。
“二胡听说你写电影啊?”她懒洋洋地靠在隔板上,似乎刚才的活动把她给累着了。
白云晞坐在电脑前,头也没抬,朝着空气点点头。
“我说你至于吗?”何休不满道。
白云晞还是没抬头,还是对着空气回答:“什么至于不至于的,有话快说。”
何休才懒得管她们两口子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哪轮得到她来说。
“行行行。”她说,“一会儿把剧本写好的部分给我看看,我下一部电影和念休合作。”
白云晞抬头了,表情很疑惑,“念休有自己的剧组,怎么让你拍电影?”
何·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