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呀,一人之上万人之下,权势最大的官身,要是当初他一个田间种地的农家子弟,也能有一天当做宰相,那真是不枉此生了。
周彭士心里不禁火热:“那属下,就谢过殿下了。”
宫中。
太子宣涵厚手中捧着药碗怒视着,二皇子携带的人手和拉着朝廷上众多官员前来,呵斥道:“宣涵奕,你带那么多人,是想要打扰父皇的
养病吗?!”
二皇子宣涵奕视线扫了一眼太子手中的药碗,冷笑道:“本皇子是来救父皇一命的,要不是你为了早日登基,也不会在父皇的药里下毒,
害得父皇昏迷不醒,太子你实在是太Yin险狠毒,连自己的亲生父皇都不放过!”
太子宣涵厚不解道:“宣涵奕你在说什么?孤怎么会去害父皇!”
众多官员也有太子党,其中一个官员为太子辩解:“二皇子,此话不能乱讲,太子身份尊贵,按部就班就能登上皇位,根本没有理由这样
做。”
太子宣涵厚也反应过来了,望着平日就和他针锋相对的二弟,眼里即失望又愤恨:“二弟!孤没有理由这样做,更不会有这样狠毒的心肠
这样做!要是你以为这样陷害孤于不义之地,你就能登上皇位,你就大错特错了!”
二皇子宣涵奕急了,大喊道:“来人!把这个下毒谋害父皇昏迷不醒的太子抓住,关进大牢!”
一批侍卫来势汹汹地靠近,而众大臣也感觉到事情不对劲,望着面目狰狞的二皇子,一边是平庸脸色苍白的太子,随着第一个人迈开脚,
接着除了二皇子党派的人,剩下其余大臣,无论是不是太子党,都围在太子左右。
官员们:“二皇子,这件事还是等查清楚,太子身为一国储君,决不能轻易入牢。”
二皇子气极反笑,狞笑着,望着众多大臣眼神越发Yin冷,寒声道:“你们这是想包庇太子吗?!”
……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扁头腰间围着兽皮的魁梧男人,眼神警惕地看着晏清等人,身后还跟着一队同样穿着拿着武器的士兵。
晏清与宣涵月相视一看,不约而同地皱起眉头,宣涵月在晏清的暗示下,戴上兜帽遮住容貌,隐藏在仆人护卫之中。
地震过后,她们侥幸活了下来,可送亲队伍和护卫都有人员损失,财物和马匹不少都在那场地震中遗失,或许掉进裂缝中,被土深深地埋
起来了。
谁都没料想到遇上地震,带着粮食不多,为了口粮,还把队伍里瘸腿的马杀了吃,才勉强熬过这十几天的路途。
没错,距离大地震已经十几天了。
边境的地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原本的地貌图成了一张废纸,众人靠着夜晚观星的办法,曲折波澜地走到了这里,食物快要耗尽,
几乎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
如今根本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晏清等人打算找边境雁门关的官员,歇息一番再另做打算。
可不料兜兜转转,她们却遇到第一批人却是突厥,那粗犷发黄的面孔,狂野高大的装扮,皮革防具还刻着突厥内部的花纹印记,腰间还挂
着大弯刀,甚至凶狠。
晏清出面,伪装成路过的商人,和善地笑着说:“我们都是来自宣国的商人,本想着在边境做些倒卖的小生意,没想到遇到地震,货物都
丢失了不少,食物和水差不多耗尽了,想来此宝地,和贵兄做个交易,换取一些水和粮食。”
拔也挑剔地看了一眼晏清等人的马车,本来上百匹马车,运载着无数令人垂涎欲滴的珠宝首饰,和突厥这边最需要的茶叶、布料等物资
,如今十不存一,只剩下十几匹马车,有些马匹脚上还有伤。
拔也狮子大开口,指着马车,眼神带着不屑道:“十辆马车换一车粮食,足够了吧!”
这里的十辆马车何等昂贵,别说区区的粮食了,只要拿着宣涵月嫁妆里随意一条首饰,都能换取一整车的粮食。
晏清等人当然不愿意,要是这十辆价值不菲的马车被突厥人看到,生活在贫瘠地带,贪婪成性的突厥人为了独吞接下来所有的马车,绝
对不会轻易放他们离开。
晏清想要讨价还价,可突然一个突厥的士兵在拔也耳边说了些什么,拔也贪婪的眼神收起,变得有一丝忌惮。
拔也走到晏清面前,神情有些戏谑,撇笑着说:“既然公主都来了,怎么能出来不见一下我们突厥的大皇子殿下,未来的夫君呢?”
晏清眉头一沉,没想到事情那么快就暴露了,肯定是刚才的突厥小兵察觉到什么。
看到晏清等人没有承认,拔也满不在乎,走到其中一辆马车前,腰间的大弯刀一划,里面整齐堆放的丝绸布料露出来,那美丽如星泽的颜
色,如少女般柔软的皮肤,在突厥贵族中号称比金子贵的丝绸。
拔也爱不释手地摸起了丝绸,眼神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