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闺臣听到门的动静,便知道柳和宁来了,转身一看,果然是柳和宁,一想到害自己羞臊难当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人,就有些想迁怒于眼前人。
“你怎么又来了?”叶闺臣一副不欢迎的语气。
柳和宁听花朝这语气,心里纳闷了,自己什么时候又惹她生气了?明明沐浴之前还好好的啊!觉得有种飞来横祸的感觉。
“我可是又做什么惹花朝不高兴的呢?”柳和宁轻声问道,她见花朝的头发都还没擦干,于是顺手就拿起一旁早就备好干布,替叶闺臣擦拭头发,动作自然而然,明明第一次作做,可感觉却像是给叶闺臣做过无数次那般自然。
叶闺臣见柳和宁这么问,便知柳和宁这是听出了自己迁怒之意,再见柳和宁那么自然极的为自己擦拭头发,心里一下子就软化了许多,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抗拒柳和宁经常不经意见做的某些亲密举动。她也发现自己情绪细微变化都讨不过这人的眼睛,她似乎比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叶孟还要了解自己一般。
“你猜?”叶闺臣挑眉反问道。
“猜不到,花朝以后若有生我气的地方,直接同我说,下次我会注意的。”柳和宁态度和语气放得极软的说道,就和她手中擦拭叶闺臣头发的动作也一样温柔。
“猜不到就算了。”叶闺臣淡淡的说道,有些话,还真难以启口说出来。
“要不花朝给提示我一点点?”柳和宁退而求次的问道,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惹花朝生气的,毕竟花朝沐浴期间,自己也在沐浴,可什么都没做。
叶闺臣不搭话,她才不想把这么羞耻的事告诉柳和宁,只会弄得自己更加羞耻罢了。
柳和宁见叶闺臣不说,也不追问,只是安静的替叶闺臣擦拭头发。
房间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擦头发带出的细细沙沙声,两人独处时,那溢出的暧昧和情感似乎却把整个房间装满一般。
柳和宁在叶闺臣头发擦干之后,便拿气梳妆台上的木梳,用刚学来,却还学得还不到火候的导引术替叶闺臣梳头。
虽说柳和宁的导引术还没学好,可叶闺臣还是感觉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特别是柳和宁的手穿梭在自己发间,时不时用手指或木梳揉按自己头皮的xue位时。和平日叶孟梳头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酥麻得让叶闺臣身子有些发软的,然后不自觉往后靠,靠在了柳和宁的身上。
感觉到花朝身子靠在自己身上,那依靠过来重量犹如自己在花朝心中分量一般,柳和宁心中又是异常欣喜,觉得自己离花朝又近了一些,才能让花朝如此放心的依靠。
感觉花朝的头发梳得差不多,柳和宁放下木梳,撩起花朝长发,露出花朝洁白无瑕的诱人的玉颈,刚才给花朝梳头的时候,她好几次撩起头发的时候,就觉得此处看得特别诱人。所以此刻她再次撩起长发之后,便弯下身子,把唇凑了过去。
叶闺臣在铜镜中把柳和宁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在她根本来不及拒绝的时候,她感觉柳和宁把唇贴了上来,那shi热的触感,贴到她颈部的瞬间,让叶闺臣的身子近乎战栗了的僵软了下来。
“柳和宁……你做什么!?”叶闺臣低声质问道,可是声音却连平日说话的一半气势都没有。
柳和宁觉得自己都能亲花朝的唇,那颈部这一处,自己应该也是能亲的。事实上,并没有让她失望,她觉得刚沐浴完的肌肤,也是带着花香的,那细嫩的肌肤上便泛起了红晕,脖子像是染上了一朵桃花似的。
叶闺臣何曾被人如此对待,只觉得似乎比亲吻还要亲密一般,脖子处被柳和宁啃咬的肌肤,泛起了酥麻的痒,让叶闺臣感觉身体又被勾起了那恼人的躁动。
此刻,叶闺臣看向了铜镜,铜镜中的自己,面带桃花,眼含秋水,自己现在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端庄自持,看起来连自己都觉得陌生。自己竟然没出息的被个女人撩得分寸大失,难以自持的模样。
笑话,自己可是堂堂的叶闺臣,又怎能让自己陷入如此弱势和被动呢?叶闺臣心念一转,是柳和宁先喜欢自己,自己才是应该指点江山的那个人,让柳和宁让自己予取予求的人才对。
柳和宁见花朝被自己咬的地方越来越红,怕咬伤了花朝,才不舍的把唇从花朝的玉颈离开,只见花朝面色泛红,像极开得正艳的桃花,这样子的花朝,总撩得她心痒难耐。原来喜爱极了一个人,是这样滋味,简直是欲罢不能。
柳和宁看着叶闺臣,目光越发得灼热起来。
这时候,叶闺臣朝柳和宁勾了勾手指,示意柳和宁把脸靠过来。
柳和宁自然抗拒不了叶闺臣的魅力,听话的把脸贴了过来,内心满是期待和欢喜。
叶闺臣并不像柳和宁期待的那般,亲吻她,而是也埋入了柳和宁的颈窝间,唇贴上了柳和宁的脖子,学着柳和宁对待自己那般,回馈于她。就在柳和宁沉迷其中的时候,叶闺臣突然加大了力道,在柳和宁颈间真的咬上了一口,然后便把柳和宁从自己身边推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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