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看得见摸不着,晏宁是她一个人的。
02 婚礼
婚礼办了两场,一场西式,一场中式。西式是在晏家的一座海岛上办的,没请多少人,办得低调又奢华。
主婚人是阮好找的,称是阮好大学时的老师,久教授。
晏宁听到时,嘴角抽了抽:“久教授,九……好耳熟的数字。”
阮好轻咳……
晏宁对于她的来处已经知道了个七七八八,甚至凭聪明才智猜出了系统这号人的存在。
但两人从来没有说开过,心照不宣地唯恐打?破什么?平衡般。
而系统,在得知两人要结婚后,硬是挤出了时间赶来参加了一场。
这次换了马甲,不再做个萌妹小九,摇身一变,变成了很有资历很有学问的大学教授。
他摸了摸胡子,很欣慰地看着阮好和晏宁的婚纱照,不住点头:“不错,不错。”
阮好翻白眼:“来都来了……”
系统:“?”
阮好:“份子钱记得给。”
系统:“……”
阮好掉钱眼里了吧!
虽然嫌弃,但毕竟是亲女鹅结婚,系统还是包了厚厚一沓礼金以及礼物,亲手在婚礼前交给晏宁,晏宁看了眼:“太贵重了吧?”
“不贵重不贵重。”系统忙道,“结婚嘛,大喜日子。”
晏宁的家人来得不多,老太太算一个。她在得知阮好和晏宁在一起后被气得大病一场,要晏宁分手。
但晏宁那时候已经拿捏住了晏氏上下,哪还听她的话,把老太太照顾得妥帖,什么?都答应,唯独跟阮好分手,不可能。
最后实在拗不过,一生?见识多广的老太太接受了这个现实。
这不,婚礼也到了场。
跟系统坐一起。
老太太奇怪:“你是不是坐错了?这是晏家亲戚座位席。”
系统紧张地搓手手:“没、没坐错。”
确实没错,晏宁是她亲女鹅来着。
老太太:“可是我不认识你啊。”
系统这才?回过神:“啊?哦,哦,是这样的。反正马上就是一家人了嘛,不分彼此啦。坐哪里都一样啦!我去主婚了!”
老太太:“?”
到底哪里冒出来的人居然来主婚的??是请不到牧师了吗!
却没想到系统主持的很好,主要是两位新娘配合,晏宁也不知道急着干什么?,连慢条斯理都做不到。
宣誓……
交换戒指……
亲吻……
灿烂的阳光从教堂高高的门里洒进?来,哪里都金灿灿的,唱诗班的歌声稚嫩而和谐,在鼓掌声中,阮好踮起脚尖亲吻晏宁。
吻了千万次,千万次同样的心跳咚咚,千万次的珍而重之。
在拥有了具象未来的此刻,浪漫而庄重。
系统也不由动容。
他偏过脸,眼眶红了,大胡子一抖一抖的。
呜呜呜,他嗑的cp是真的哇呜呜呜!
03 一颗糖果
阮好最近勤往陆梦的画室跑。
陆梦的画室位于该城市的5A风景区长瑶街,总长两千米的长瑶街是历史街区,小桥流水,画舫巷弄,端的是诗情?画意。哪怕是工作日,往来游客也众多。
画室闹中取静,在某一巷弄租了间院子,院子里种着当季的花儿,时不时有小孩架着画板对着院中景色写生?。
春意盎然里,阳光轻慢,撩起的色彩明艳。
陆梦见她喜欢画画,又怕有人打扰她,特意把天台收拾出来,专等天气好的时候给阮好施展的空间。
阮好也不客气,画画的工具搬上去,她常画水粉,一坐就是半天。
画春天的长瑶街草长莺飞,画夏日的长瑶街蝉鸣惊雨,画秋日的长瑶街落叶萧萧,画冬日的长瑶街雪落满庭。
画完后随手放一边,也不管会被谁捡走。按她自己的话是,画完了这幅画,她从这幅画得到的东西也得到了,她与这幅画的缘分也到此结束了。
太过禅意和抽象,晏宁似懂非懂,但回回都是她捡走,裱起来,专门在家里弄了个房间,名曰她自己的画室。
阮好看过,失笑:“这都是我的画,怎么就成你的画室了?”
晏宁理直气壮:“你跟画的缘分都尽了,我捡到就算我的,可不是我的画室吗?”
她抚摸阮好的脸,一遍又一遍,又小声说:“尽了也好,跟我有缘就好了。”
阮好无奈,也随她去了。
这天阮好画的是春日,飞檐上的两只燕子窃窃私语,斜里伸出柳叶的枝,嫩芽生长,一派春和景明的模样。
要素不多,但讲究细节,阮好慢腾腾地画,画到黄昏将近,院里亮起了灯,放了学的小孩赶来上课,吵吵闹闹地才把她从画里叫醒,伸了个懒腰,瞥见身后站着个人,登时被吓了一跳,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