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浔:“……”
她就说那堵rou墙怎么那么结实那么壮的,搞了半天原来是祁余。
“…想你。”赵南浔也不知道怎么的,张嘴就说起了sao话,她其实也有点摸不准祁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想法在里面,为了保命,她只能说点好听的。
闻言,一双冰凉的手抚上了她的额头,冻得她直接就是一个哆嗦。
祁余的个子很高,所以手也是比赵南浔大了很多,摸上她的额头的时候好像自己的脑袋都要埋在对方的掌心了一样。
诶,手实在是太大了…也难怪关山听雨当年在知道她和祁余睡了,且祁余还是一个当受的时候就曾垂胸顿悟的说过“我姐那么漂亮那么长的一双手,居然不是1!太可惜了!!!”
那惋惜的语气,不知道还以为是她老婆跑了一样。
当然,也就是因为关山听雨的这句话,让赵南浔忍不住千百万次的怀疑关山听雨是个弯的,但是每一次关山听雨都用了实际行动告诉了她她是个直的。
赵南浔一边脑子里面想入非非一边被祁余用手托着揉脑袋,别说,祁小老板虽然天天都是丧着一张脸的但是偶尔的时候还是有点温柔的,比方说当下这一刻,被祁余用掌心轻轻揉着的时候赵南浔居然莫名的觉得有点困了,能不困吗?坐飞机回来那么久,一路颠簸的下来车就去了民政局,心惊rou跳了十几个小时,现在好不容易放松了下来肯定是会觉得疲惫的。
她刚这么一想,接着就对着祁余打了一个不太优雅的哈欠。
祁余垂着眼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打从领了结婚证后就觉得低人一等的赵南浔被她那么一看,怂了:“……”
缩着脖子跟着小鹌鹑一样。
“困?”祁余还是那么惜字如金的模样,一双漆黑的眼睛里面看不出有别的什么情绪。
“有点…”领了证之后这还是赵南浔头一回正对上自己老婆的眼睛,嗯……别说,还真漂亮。
“去睡觉吗?”祁余又问。
赵南浔是很想点头的,可是她又知道现在在她家,她和祁余结婚了的时她妈赵洵音是肯定接受不了的,要是自己这个时候再不去说点好听的话的话估计她妈就该去跳楼了。
“…呆会吧。”赵南浔一边这样说一边伸着小脑袋越过祁余的身子往着后面的客厅方向,客厅那边还在争吵着什么,声音最大的就是安禾,骂骂咧咧的在说着什么谁没有心之类的话,听上去就不是什么好的,于是赵南浔又把脑袋给缩了回来,然后仰着头问面前的女人:“她们在吵什么?”
祁余漫不经心的回答道:“结婚的事。”
好吧好吧,她就知道她妈妈不同意自己和祁余结婚的。
想到了这一点,于是赵南浔鼓起勇气道,“她们是不是不同意我们结婚啊?诶,没办法,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们这样招呼都不打一声的也实在是不ok——要不我们还是离了吧?”
“呵。”闻言,祁余扯着嘴角冷冷的笑了来,她明明看赵南浔的目光是很清的,但是里面却透着冷冷的嘲讽和讥笑,“离婚?”
“……”赵南浔莫名的觉得自己背心发凉。
祁余看着面前小姑娘那一脸心惊rou跳的表情,嘴角的幅度就加深,双眸低垂,像一条冰冷的蛇盯上猎物一般让人心头发憷:“赵南浔,和我划清关系——除非你丧偶。”
“!!!”赵南浔瞪大了双眼,没有想到祁余这个家伙不讲道理的时候居然是这么不讲道理,“你你你……”
祁余凉凉的扫了她一眼,目光落在赵南浔眼底的青黑上停顿了两秒,然后屈尊金贵的弯下了身,还没有等赵南浔反应过来自己就被祁余给横腰抱了起来,双脚离地的悬空感吓的赵南浔下意识地就抱住了祁余的脖子,“你干嘛!”
“你以为我会和你一样?”祁余一边冷笑着一边抱着赵南浔往赵南浔的卧室方向去,“把‘嘛’字去掉干你?”
她讥笑着:“休想。”
赵南浔:“……”
话也不是这样子说得吧?你难道就不垂怜我年轻貌美的身子嘛?
祁余用事实证明了她真的对赵南浔年轻貌美的身子不感兴趣,把她抱回房之后没有一丝一毫的少儿不宜的想法,直接把她丢在了床上:“睡觉。”
她从嘴里冷冰冰的吐出了两个字。
赵南浔越想越觉得祁余这家伙跟她演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戏码演过瘾了,屁股挨到床垫了之后就一个跟斗的翻了起来,梗着脖子对祁余说道:“你让我睡觉我就睡觉啊?”
祁余扫了她一眼。
那个眼神赵南浔不太好形容,只觉得自己的求生欲顿时就被激发了出来,然后立马缩进了被窝,把被子盖好躺着乖乖的:“…睡觉就睡觉,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现在两个人婚都结了,祁余这家伙怎么看她还是跟看仇人一样啊。
可能是她话里的哀怨情绪太过明显了,本来要走的祁余又停了下来,回头就是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