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盛逢时又说。
“是啊。”袁木吻了她一下,与她对视片刻,闭眼又吻上去。
两人的嘴唇好似被蜜黏在一起,越吻越甜,不分不离。盛逢时顺着袁木的动作脱了衣服,躺平迎接袁木身体的重量,袁木慢慢地赤身压下来,皮肤贴上她的皮肤,从心底发出一声喟叹。
两人jiāo颈同心,耳鬓厮磨,低声呢喃。
袁木的手总是热的……盛逢时抽出一丝神志想着,而后那一丝神志便被烧断,她感到袁木的手由腹部缓缓向下去了,同时袁木的嘴唇也吻上她的脖子,shi滑的舌头探了出来,轻舔几下。
袁木的舌头也是热的……盛逢时恢复了一瞬间的清醒,但很快她沉浸在温柔的触碰与舔吻中,再无力自拔,只能专心地投入和享受,身体如在海làng中浮浮沉沉。
海làng也热。盛逢时全身的皮肤沁出薄汗,却不觉得难受。她双手向下摸到袁木的脑袋,十指cha-入头发,手指轻揉,感觉柔顺的发丝在指fèng滑动。双腿有些发软,盛逢时眉头微皱,咬住嘴唇也无用,轻轻的哼声随袁木的动作不断发出,听在她的耳朵里,烧红在她的脸上。
佳酿,甘露。
醇酒,不及此刻味。
第64章 共谱qíng韵
早上盛逢时和袁木起得稍晚,七点半才从房间出来。
邹琪比起昨天有很大进步,从九点五十三提到八点半。等她信心满满地走出房间,发现只有袁松林在,盛逢时和袁木吃完早饭出门散步去了。邹琪看了看院子里的雨,心想看不出来她们这么làng漫,还雨中漫步呢?
邹琪暗下决心明天定三个闹钟,她就不信和袁木吃不上一顿早饭!下完决心邹琪才想起来,今天就要回去了。
看来没机会和姐姐一起吃早饭了……邹琪惆怅地咬口煎蛋。
散步的两个人撑着伞回来了。看到邹琪在吃饭,袁木适当表示了惊讶:“这么早就起来了?下雨不好上山,可以再睡一觉。”
邹琪说:“不睡了,一日之计在于晨。”
袁木点头:“说得对。”
邹琪:“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活动吗?”
“没有,”袁木说,“你想玩什么我可以陪你星际大祭司。”
邹琪:原来在姐姐眼里我就是一个贪玩贪睡的姑娘?
“不,我们……”邹琪想了很久,煎蛋都凉了,也没想出除了“玩”之外的提议,无奈道,“我们玩跳棋吧。”
盛逢时说:“先吃饭吧。”
“好。”邹琪继续吃煎蛋,心想:以前盛老师是老师是长辈,现在盛老师和姐姐在一起立刻被拉低半级,成半个长辈了,感觉亲切很多。
吃完饭,邹琪就摆上棋盘,码好三个人的棋子,呈等边三角形,但是下棋的时候袁木和盛逢时还是坐在一起,而且挨得很近,让邹琪有一种局面其实是两军对垒的错觉。
不过坐得近归坐得近,真下起棋来袁木和盛逢时都非常公平公正,不存在互相帮衬的嫌疑,这一点邹琪是肯定的。但她还是输了。
盛逢时赢了棋也没有多大反应,邹琪都没看出她笑了没笑。不过她看到袁木笑了,所以她毫无理由地推断盛逢时应该也笑了。
三个人玩了几局,老臧和小皮过来了,盛逢时退出战局让位给老臧,专心看袁木下棋。小皮跟老臧商量好了一人玩一次,然后站在老臧后面看。其实四个人也能玩,不过玩一会儿棋子就全聚在中间了,太乱,三种颜色下棋比较清楚,每局的时间也短一些,不会疲劳。
袁松林从来是不加入游戏的,他一直说不会玩,或者不想玩,然后面带微笑地旁观。每次他坐的位置都离邹琪不远不近的,不管邹琪把棋子下到哪儿他都觉得下得好。
老臧问:“今天怎么起早了?”
邹琪:“我想看看早晨的风景。”
“反正下雨,都一样。”小皮说,“一下雨去哪都没意思。河边还行,雨滴落在河面上跟机关枪扫she一样,不过雨大不能去,不安全。”
邹琪说:“下雨的时候山里景色更美啊,就是不能走近,只能远看。”
袁木点头:“下雨美。”
盛逢时:“晴天也美。”
袁木:“对,晴天美。”
“……”邹琪想:这里坐这么多人,为什么我还会明显地感觉到我是电灯泡呢?
她问小皮:“你觉得自己亮吗?”
“啊?我……我不是光头啊,我头皮上有一层头发,我这个发型叫‘青皮’。”
看来小皮对不上她的心电感应。袁松林就不需要问了,他连“出柜”都不懂,而且在这方面比较迟钝。邹琪问老臧:“你觉得你亮吗?”
老臧:“亮,四百瓦的。”
邹琪说:“这么qiáng啊!我没你厉害,两百瓦差不多。”
袁木和盛逢时都像没听见一样。
邹琪找到同道中人,心生安慰,接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