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琪父母怎么说?”短信里只说同意了,具体qíng况盛逢时还不知道。
“明天上午八点,叔叔开车带着邹琪来接我,到我们镇上他再一个人开车回来。大后天下午他去接我和邹琪回来,晚上到这。”
“挺累的。”
“我也觉得。我要不要买些东西送给叔叔?”
“送不送都可以。”盛逢时说,“重要的是邹琪住在你家的这两天,你要把她照顾好。”
“我知道。”
“去换衣服吧。”
袁木今天只是出去了一趟,说了些话,虽然没在家里舒服,也称不上累。回来的时候抱着盛逢时不放手纯粹是因为柔qíng突如其来,击溃了心里的一道小堤坝,qíng绪泄出来了。换上了睡衣之后,袁木就jīng神饱满地开始做饭。
由于每天开窗通风,家里地板上、家具表面都会有些灰尘,袁木做饭的时候盛逢时就在除尘。打扫的工作盛逢时每天都做,既快且好,从卧室起挨个房间打扫到客厅,正好袁木饭也做差不多了,盛逢时把工具收拾起来,到厨房洗手端菜。
最后一道菜还没有做好,盛逢时站在旁边等着。
袁木问:“我不在家这几天,你自己做饭?”
“嗯,冰箱里的菜够我吃的。”
“别只做素面,ròu也要记得吃。”
“好。”
“要不然明天早上我做两个荤菜,放冰箱里,你中午热了吃?”
盛逢时无奈笑道:“不用这样,我会记得吃ròu的。”
袁木举着锅,一边把菜铲到盘子里,一边说道:“我可能是太不想和你分开,所以话多。”
盛逢时摸袁木的头发:“我知道。没关系。”
“摸摸我其他地方。”
盛逢时捏了一下她的屁股,把菜端出去。
越临近睡觉的时间,袁木心里越不能安宁。洗完了澡,袁木在沙发上坐着,盛逢时还在跑步,厨房那边小阳台的门没关,袁木能听见盛逢时的每一个步子。她闭上眼睛,那些规律的脚步声就直接踏进她心里。袁木莫名发慌,大脑有种缺氧一般的晕眩感。她搬着餐桌边的椅子,坐到小阳台的门口,看着盛逢时跑步。
盛逢时余光发现她过来,嘴角扬起,没有转头,侧脸对着袁木,问:“怎么过来了?”
“来看你。”袁木回答。她看着盛逢时因为笑而露出的整齐洁白的牙齿,口中竟然渐渐shi润,舌头无意识地卷起又伸直,好像嘴里有颗糖。盛逢时的两排牙齿很整齐,没有不规矩的尖儿,袁木舔的时候从不担心舌头被弄疼。
盛逢时正在匀速跑,动作的节奏感很qiáng,非常适合观赏。贴身的运动衣描出盛逢时身体的曲线,袁木坐得端正,目不转睛,专注得像是在剧场看舞蹈演出。盛逢时四肢协调,跑步姿势标准,肩不乱转胯不乱扭。袁木的目光落在盛逢时的手臂和腿,这些地方线条流畅,摸上去很舒服。
夏天很热的时候,学校的女生们、路上的女xing们穿着清凉,袁木看到过许多人的身形,有的纤细,有的丰满,只要比例协调,袁木觉得都是好看的。袁木不太关注别人,因此看过就忘了。盛逢时的身材属于哪种类型,袁木说不出来,盛逢时不像坚持锻炼的人那么紧致结实,但也没有什么赘ròu,握着手臂能清楚地感觉到骨头,又不是过分纤瘦。非要评价一下,袁木觉得就是刚刚好。
盛逢时的一切袁木都觉得刚刚好,而同时袁木认为,刚刚好就是最好。
盛逢时开始加速跑,袁木盯着盛逢时收紧的腹部,有点移不开目光。她最喜欢摸这里,看着平坦,却是软的,把脸放上去的时候简直是极致的享受。袁木脑子里忽然显现出她搬进来第一个晚上,她们在g上的场景――
她压在盛逢时身上,凭着本能亲吻盛逢时的身体,不停向下吻着,当吻到盛逢时柔软的小腹的时候,她就彻底失去了自控力。接下去的动作已经摒弃思考,她不知理智,埋首亲吻着,舔舐着,唇舌继续向下,到了……
袁木咽了下口水,打断回忆。
这几天她都记不清那个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她突然想起了。想起盛逢时的喘息、盛逢时的低yin,这些声音此刻就在她的脑海中回dàng不休。
袁木觉得她那个澡白洗了,现在她燥热难耐,需要用水浇灭。
或者用其他方式浇灭。
盛逢时减速慢跑,然后慢走一会儿,结束运动,下了跑步机。
袁木问:“还要多久?”
“半个小时,怎么了?”盛逢时抬腿架在跑步机扶手上,弯腰压腿。
袁木快要烧起来了。
“没事,我再等等。”
盛逢时说:“拉伸完了我还要洗澡,你要说什么,还是想做什么?”
袁木摇了下头:“我等你洗完澡。”
她把椅子搬回原位,然后到卫生间洗了把脸,稍稍降了点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袁木感到有些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