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加孤零零的站在磨盘旁,欲哭无泪。
没想到自己躲过了大魔头重光的伤害,上古神兽梼杌的攻击,最后竟要被两只道行尚浅的黄鼠狼红烧。
公黄鼠狼抱着木柴走到米加身旁,盯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看了又看,没话找话道:“我看你面容清秀,皮肤姣好,应该还年轻吧。”
米加知道这只公黄鼠狼是个好色的,觊觎她的好皮囊,此时也顾不上清高了,只想凭自己的美貌为自己赢来一线生机。
她点点头,学着重重重孙媳俏俏的做派,梨花带雨的挤了两滴眼泪,娇声道:“我今年才十八岁,都还没嫁人,没想到就要被你们给吃掉了。”
看到美人哭泣,公黄鼠狼可心疼坏了。他把手中的木柴放到地上,走到米加面前,抬手为她擦眼泪。
一边擦一边说:“你莫哭了,像你这样的美人,合该放到家里好好欣赏,怎能做我的盘中餐。”
米加扭动了一下细腰,搔/首弄/姿道:“只要您和夫人不吃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公黄鼠狼一听她的话,眼睛都亮了,他自行脑补了一系列少/儿不/宜的画面,然后挺了挺胸膛,开口道:“美人儿莫着急,我定能救你。”
说完昂首挺胸的走进了庖房,没一会儿黄鼠狼夫妇齐齐从庖房出来,母黄鼠狼问米加:“听说你会做很多美味的吃食?”
米加点点头,吹牛到:“我别的优点没有,就是会做吃食,煎炸烹煮炖闷炒,样样Jing通。”
黄鼠狼夫妇爱吃熟食,但除了红烧,别的方法一窍不通。听到米加有这么多烹饪方法,他们开心极了,仿佛已经打开了新味蕾世界的大门。
母黄鼠狼伸出食指弯了两下,那条绑着米加手腕的绳子就到了她的手中,她对米加道:“你去庖屋做吃食吧,你要是做得好,我就饶你一命,要是做得不好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呲了一下口中的黄齿,她的牙又长又尖,仿佛随时都能咬断米加的脖子。
米加看着她那尖利的黄牙,被吓得瑟瑟发抖。一溜烟就跑到了庖屋。她爱吃美食,因此也学过做美食,手艺虽说比不上饭铺的厨子,但也不算差。
庖屋内食材很多,瓜果蔬菜,一应俱全。米加净了净手,蒸了一碟水晶糕,炒了一碟土豆丝,煮了一锅鲫鱼汤。
饭食上桌的时候黄鼠狼夫妇着实惊艳了一把,那水晶糕晶莹剔透,味道清甜,土豆丝酸辣可口,十分下饭。最美味的要数鲫鱼汤,那汤香味馥郁,颜色浓白,令人食指大动,公黄鼠狼一口气喝了三碗。
母黄鼠狼这几天胃口不太好,也足足喝了两大碗汤。她吃饱喝足以后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对米加说:“你的手艺不错,就暂且留在我家做饭食吧。”
以前若是有人吩咐米加干活,她定能把那人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一遍。如今母黄鼠狼的这句吩咐就如天籁之音,让她心花怒放。
她屁颠屁颠的把锅碗瓢盆收拾到庖屋,刷洗干净以后才到母黄鼠狼给她准备的草棚里睡觉。
方壶山鬼怪太多,她不敢熟睡,只半眯着眼假寐。夜半时分,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只见公黄鼠狼从抱着一床棉被从屋内偷偷摸摸的走出来。
他把棉被放到米加身旁,低声说:“夜晚寒凉,你盖好被子,莫要着凉。”
虽说他的这个行为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却也着实解了米加的燃眉之急,她现在是□□凡胎,根本抵御不了夜晚的寒意,急需一张被子御寒。
她搓搓自己被冻的几近麻木的双手,赶紧钻进了被子。
这时屋内传出母黄鼠狼的声音,她对公黄鼠狼骂道:“你这个挨千刀的色痞,老娘才迷了一炷香,你就去忍不住去找那sao狐狸了。给老娘滚回来。”
公黄鼠狼以前挨骂从来不敢吭声,今日面对如花似玉的米加他不想丢了面色,鼓起勇气冲母黄鼠狼嚷嚷道:“吼什么吼,老子上个夜,也值当你这么闹腾。”
嚷嚷归嚷嚷,他终归还是心虚,站起身就往屋内走,走之前画蛇添足的对米加说:“这个家里我最大,别看那母老虎嗓门大,但大事都得听我的,我这就回屋收拾她。”
公黄鼠狼刚进屋米加就听到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心道这公黄鼠狼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第二日,米加做好饭食端到屋内,只见公黄鼠狼正在给母黄鼠狼捶腿,听到米加进屋的声音,他抬起头对米加笑了一下。
米加差点被他那副尊荣给吓着了,他的鼻子歪了,嘴巴斜了,就连眼眶也被打成了青紫色。
母黄鼠狼翘起兰花指,撷了一块鸡rou放到口中,一边嚼一边看着公黄鼠狼,慢悠悠的说道:“我听说你是咱家的一家之主?”
公黄鼠狼口齿不清道:“是谁胡乱造谣呢,咱家的一家之主一直都是你,怎么可能是我?”
米加定睛一看,公黄鼠狼的牙齿也被打掉了一半。
虽说有色心没色胆的人是公黄鼠狼,米加是无辜的,但她还是被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