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言破门而入便看到燃身前全是血的倚在床边,呼吸愈发急促困难。
“殿下,你怎么了?”梓言简单的把了下脉,便发现他是中毒了。
“酒...酒...有毒。”燃又吐了一口血后,就双眼翻白的晕了过去,坐在床边的整个人就要一头栽向地面!
“师兄。”
梓言及时接住了他,边喊道:“来人,将伊兰轩所有人员抓起来,快找宁师姐过来。”
“你...。”岑碧瑶被梓言瞪视的眼神吓到,不由自主地将要说的话收了回去。
“是。”伊兰轩外涌进来一群士兵,将丫鬟都抓了起来,集中跪在院子中间,梓言一把将床上半裸的岑碧瑶拽下了床,说道:“将侧妃也绑上拉到院子里。”
“是。”
“你敢...我可是太子的侧妃,你算个什么。”岑碧瑶挣扎地躲着士兵的手,对着梓言吼道。
梓言背着身子,挥了挥手,士兵便压着岑碧瑶往院子中走去。
梓言见屋内没人,才将燃平放在床榻上,这一番折腾让燃脸色更加白若金纸,嘴角不断往外流淌着血沫子,喉咙里发出“喝嘞喝嘞”的困难呼吸声,眼见着就要不行了!
“撑住,撑住。”
“怎么了?”宁澜急忙走了进来。
“快,救救他。”梓言焦急地说道。
宁澜放下药箱,刚要把脉,燃又吐出了一口血,宁澜还没有开始救他,人就已经咽气了。
宁澜放下手,抬起头望着看着自己的梓言摇了摇头。
梓言气的跺了一下脚,小声地说道:“真可恶,幸亏今天来的不是殿下。”
“现在怎么办?”
“报。”门外有士兵焦急地说道。
“什么事?”梓言看了眼宁澜,才说道。
“有人袭击后院。”
梓言轻声地呢喃了一声,“糟了,他们要袭击娘娘。三师姐,你先在屋内装作给他解毒吧,暂时还不能声张这个事,等殿下回来再做决定,我先去后院看一下。”
“嗯,去吧,派人告知殿下一声。”
“嗯。”说着便打开了门,对着门外的士兵说道:“你们都在这里看守这些人,不准让他们跑了,不许跟他们交流。”转头对着来报的士兵说道:“让后院的其他士兵跟着我去。”
“是。”
梓言跑向走近后院,后院的士兵都是昆仑山的弟子正在和黑衣人交战。交代了一位弟子去禀告南宫飞扬,转头看向院内说道:“来者何人?不知道这是哪里吗?”
“废话少说,就是知道才来的,把太子妃交出来。”黑衣人中的领头说道。
“妄想。”
“那不要怪我不客气了。”黑衣人恶狠狠地说道。
“哼,给我抓活得。”梓言话落之后,院内又突然出现了十个暗卫,一齐向黑衣人发起进攻。
一盏茶的功夫,十个黑衣人便全部被击落,梓言吩咐士兵将人绑了起来,让暗卫退了下去。
将十个人关押在片殿内,在严刑拷打百般逼问之下,杀了七个黑衣人后,终于有人说出是一个男子让他们来活抓太子妃,将太子妃藏好。
“你可知他是何人?你若成功怎么联系他?”
“我真的不知,他也不是每次都来。从来都是每隔两天去破庙里等书信,信上说若成功便放信号弹,将人藏好,等待通知。”
一个士兵走上前在此人的身上摸了摸并没有找到信号弹,又在其他人的身上摸了摸,终于找到所谓的信号弹,转身交给了梓言。
此时,夜色中南宫飞扬疾驰而至,看了一眼黑衣人之后,便转身在云悦亭中坐下,等待梓言禀告。
梓言将今夜发生的事情一一向南宫飞扬禀告。
南宫飞扬听得仔细,时而诧异、时而摇头,待梓言说罢,她反而陷入了沉默,梓言也是眉头紧皱,神色有些Yin沉。
“将本宫中毒生死不明的事情,明天一早在京城宣扬出去;至于这些人,你将他们扣押好,一会儿将信号弹放了,让幕后之人误以为已经成功,至于联络,你扮成同伙押着一个人去;伊兰轩所有人都扣押在伊兰轩内,换成自己人,在调两个暗卫过去,以防岑碧瑶逃跑。鱼儿,终于忍耐不住了,好戏就要开始了。”南宫飞扬嘴角扬起一丝笑意,眼睛里满是算计。
“是,属下这就去办。”
南宫飞扬点了点头,习惯性地抬头望了一眼摘星楼,便发现云兮和云歌在窗边正也望向自己,南宫飞扬在云兮的眼中看见了少有的担忧之色,她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说道:“我很好,放心。”
云兮阖了她一眼,转身离开窗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令人察觉的笑容。
南宫飞扬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瞬间愉悦起来,理了理衣袍,对着云歌一笑,便起身离开去往岑府,将兵符交给了岑浩。
翌日清晨,摊贩陆续做起生意,人们开始街头巷尾串走时,当朝太子的消息总是以最快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