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钟嗔了她一眼,“这里······”
“这里是我们的家。”
陆林钟重复安槐序的话:“我们的家?”
安槐序牵着陆林钟进屋,“我用自己挣到的钱买的,还贷了款。虽然它很小,也很普通,但里面每一个地方我都是揣测了你的心意自己设计的。”
陆林钟心里一软,环顾房子四周,沙发背景墙后面挂着几张她的照片,她平常少有留影的习惯,照片中的她也没有看着镜头,可能是安槐序偷拍的。
技术不错,没有把她拍丑。
背景墙一侧的前面做了嵌入式的大书柜,安槐序在里面摆满了书,她喜欢的诗集和小说都有。
“你平常闲下来喜欢看书,我给你弄了个独立的书房,客厅这里也做了书柜,这样我做饭给你吃时,一抬头就能看见你了。”
陆林钟走到阳台上,竟能远远看到致天的大楼。
“这里离致天不远,开车最多十分钟,你去上班我想你的时候,只要从这里望一眼就好了。
”
“我想如果有一天,父母还是不能接受你,我便从家里搬出来。”
“现在我们有自己的家,你要是哪天觉得累了,不想去上班了,你也可以依靠我。你只需要每天在家里做自己想做的事,我能挣钱养活你,我前段时间投了简历,已经收到了好几个offer,工资虽然不高,上限还是比以前浑水摸鱼的工作要高,等我成为知名律师,我再给你买个更大的房子。”
温暖的阳光停在了陆林钟的眼底,她没有想到安槐序竟然偷偷安排了这样的礼物送给她,她从来没有开口对安槐序说过自己对家的热望,但安槐序懂她,也一直都在填补了她的缺憾。
南向的窗户和阳台,春日温暖的阳光,热气缭绕的厨房,灯光温暖的角落,还有她爱的人。
安槐序靠近她,低声问:“六六,你怎么不说话?你喜欢吗?”
陆林钟环着安槐序的脖子凑过去,蜻蜓点水般地吻了她。
既是喜欢,也是欢喜。
上午的暖阳将两个人的影子拉长。
陆林钟红唇微张,红润柔亮的舌尖和皓白如玉的贝齿相应得深浅相宜。她无意识地伸舌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唇上沾染了细细的水光,像被清水洗过的车厘子,芳香诱人。
安槐序抬手拉上窗帘,把陆林钟抱到沙发上,喉结轻动,情不自禁地靠近她的唇:“我可以拆生日礼物了吗?”
安槐序迫不及待地吻上陆林钟的唇瓣,掠夺了对方的呼吸,陆林钟浅浅的嘤咛,她的心跳陡然漏了一拍。指尖微微用力,挑开了陆林钟的衣扣,曼妙的风景若隐若现,陆林钟的皮肤很白,肌肤透出的光泽让透过窗纱的阳光都有些黯然失色。
陆林钟点点头,舔了舔安槐序的耳垂,双手柔弱无骨地攀着她秀长的颈,轻声道:“生日快乐。”
安槐序轻咬了一口陆林钟的锁骨,低低的呼声从喉间不可控的滑出,有些微醺。
“对了,好久没看见你原来戴的那颗吊坠了。”
陆林钟倚在安槐序身上,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嗯”。
安槐序疑惑地看着她。
“专心一点。”
安槐序微妙地控制手上的力道,问她:“嗯?”
陆林钟忍不住用力咬了一口她的锁骨,语焉不详。
“嘶”安槐序皱眉,霸道地在陆林钟身上使坏,又折腾了两回。
陆林钟有些受不住,圈着她的脖子语气温软道:“嗯,没了就不戴了呀。何况”
她眸光温润,注视着安槐序,何况你已经在我身边了。
光线柔软的房子里,两个人温柔缠绵,仿佛把一生的时间都缩在了这个小空间里,只有她和她。
生日过后不久,孟秋和许终玄离婚的消息传来,事情虽来得突然,却是情理之中。孟秋回了上海,许终玄又如一年前的模样,机械地忙着工作的事。
过去的时光好像是前世。
转眼又是六月,安槐序过第二个生日那天,邀请蒋慕和安诚言一起过来吃饭,只是不巧,两位双双在外出差。
陆林钟在澜庭名墅给安槐序办了个生日趴,请了一群玩得还不错的朋友相互介绍认识。
陆林钟请了易子曰,说是要把易子曰介绍给许终玄认识。
安槐序知晓她心思,没有阻拦。
当天下午,易子曰以帮忙准备酒品点心的名义早早赶到了澜庭名墅给陆林钟帮忙,易子曰在想些什么,两人心照不宣。
吹蜡烛许愿切蛋糕,年年生日年年过,只是今年有了爱她的人在身边,所以以前觉得甜得发腻的nai油蛋糕都变得格外好吃。
安槐序好不容易躲开众人的敬过来的酒,和陆林钟藏在屋后偷偷接吻。安槐序噙着陆林钟的薄唇,将人压在罗马柱上,吻得情难自禁,冷不防地对上了一个波澜不惊的视线。
许终玄:······
安槐序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