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死亡了吗,还是说只是沉睡着。
还有希望吗……
会不会和现代一样,用爱呼唤,一日一日的,或许能等到奇迹呢?
樱桃从未像今天一样渴望着奇迹的出现。
哪怕只是告诉她,他还有一丝一毫的希望,也比现在这样什么都不清楚强的多。
过了很久,直到太阳落山后,门才被打开。
容景脸色有些不好,额上布满了汗水,从里头缓缓走出,抬眼对着樱桃说:“你来。”
樱桃忙不迭的跟上,着急的问道:“怎么样?”
容景看她一眼,不疾不徐的坐下,为自己斟了杯茶,才说道:“没什么大事,过一阵就能醒。”
他为魏洲寒施了针,仔细的诊治了一番,才知道根结在哪儿。
魏洲寒脑中有淤血,是导致他醒不过来是罪魁祸首,并非是大脑死亡。
幸好问题不算很棘手,小心照看,还是能醒的。
他这师弟下山这么多年,答应他的三件事此乃其一,如今便算是完成了。
身边人送来笔墨纸砚,容景唰唰开了张方子,用砚台压着,慢悠悠说道:“让他喝这个药,喝上几个月,慢慢就能醒了。”
他起身欲走,樱桃赶紧说:“您的意思是殿下能醒过来了!”
容景温润尔雅的脸上露出一丝匪夷所思的神情来:“我说的不够明白?”
樱桃一怔,才觉得自己唐突,抱歉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太着急了。”
她说完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您这是要走?”
容景抚了抚衣袖,笑意寡淡:“我闲云野鹤惯了,不喜拘束,每逢半个月我会来为太子施诊一次,再会。”
说罢,他离了行宫。
樱桃看着他的身影喃喃了声多谢,疾步提裙跑回了房间里。
她抓住魏洲寒的手,激动不已:“殿下,你能醒了,你能醒了……”
第49章 酸了 夫君,我们也去吃饭呀
樱桃知道魏洲寒不管怎么说都得几个月后才醒的, 此时虽然激动但是也不至于失态。
她擦擦眼角的泪水,将魏洲寒的手放回被窝里,起身去药房看看煎药煎的怎么样了。
说到这里, 樱桃收了思绪,接着说:“后面大概就是这样了, 我照顾了殿下约摸着三个月左右, 有一日他便突然有了动静, 半日左右就恢复了意识。”
“虽然不能动, 但是眼睛睁开了,也能说几句话。”
她想了想,又说这:“恢复了几天后他上半身就能撑着行动, 也能自己进食和讲话,只是下半身还是有些无力,需要再恢复恢复。”
虽然樱桃说的轻飘飘, 但是魏菱星还是很难过, 仿佛从她避重就轻的话里感同身受,体会的到他们经历了什么。
眼见着在意的人倒在自己面前睁不开眼, 该是多么无助。
不过幸好,现在都好了, 以后也会慢慢好起来的。
魏菱星带着泪珠儿扬起一个笑脸:“好啦,希望以后咱们在帝都便长长久久,再也不要经历什么苦难了。”
樱桃嘿嘿一笑,掐了魏菱星一把细软的腰肢:“啧, 今儿不跟驸马一起睡, 伤心不?”
……
魏菱星理所当然的说:“不伤心。”
她伸手将掌心展开给樱桃,盯着樱桃,半是威胁半是期待的, “我的贺礼呢?”
“放心吧。”樱桃伸手去够木施上的衣服,从中摸出个小玩意来,“你瞧。”
魏菱星眼睛一亮,拿着在烛光下细细的看,瞧着像根碧绿的簪,模样古朴,触手生温,应是暖玉翡翠,材料珍贵。
她抬眸看着樱桃,里头的光熠熠夺目:“你给我买的呀?”
樱桃笑嘻嘻的钻进被窝里,“我在行宫亲手给你做的。”
“有点粗糙,可别嫌弃哦。”
魏菱星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宝贝。
这可是樱桃亲手给自己做的。
分别这么久了,他们能在自己生辰前赶回来已经十分不易,何况还有这样用心的礼物!
魏菱星小心翼翼的将那根暖玉翡翠簪放在桌子上,钻进被窝,小声问:“你们悄悄住在这里,是朝中要发生大事了吗?”
樱桃笑意一顿,嘴角的弧度慢慢抿成直线:“应是的,时机到了,或许还得假死一次。”
假死?
魏菱星有些紧张,“会有危险吗?”
樱桃倒是很淡定:“会啊。”
眼看着魏菱星担忧的撇着小嘴,她才得逞似的呲牙一笑:“死不了的。”
魏菱星张了张嘴,知道自己被耍了,顿时翻了个白眼背过去哼了一声:“不理你了!”
樱桃在她身后用手指悄悄爬到她肩头,戳了戳:“生气啦?”
她咯咯笑:“我这不是想舒缓一下心情吗?”
说罢,樱桃软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