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芷见她眉目含情,凑在她耳边,说:“老婆,我们今晚去酒店住吧。”
自江沫坐月子出月子,又到现在,她们之间一次都没有过,没办法,家里两个保姆一个月嫂,再加上粽粽、会夜起的柚柚,还有时不时就来的白珊和叶弘茂,实在不便。
江沫自是懂她,脸上赧然,拍了拍叶白芷的腰,点头。
其实她也想叶老师,当初坐月子时,两人因为看彼此的眼神过于缠绵被月嫂“强制”分了房。
晚上叶老师不在枕边,她根本睡不着,于是偷偷跑过去睡叶白芷身边,谁知第二天早上被逮了个正着,当时真是要多窘迫有多窘迫。
宴会上,白珊在不远处看着对面小两口你侬我侬,用手肘碰了碰身边的叶弘茂,叶弘茂会意,也看了过去,挑眉,说:“怎么?你也羡慕人家小年轻?要不,咱现在也搂一个亲一个?”
“死人!跟你说什么呢?我的意思是,这俩孩子天天这样下去,不腻吗?”白珊听到叶弘茂的话,脸上泛起红,毫不客气地说。
叶弘茂眉头皱了一下,以过来人的口气道:“可能不腻吧,我都不常见她两吵架,唉~还早,这才刚两年,等再过个三五年,就不一样了。”
“是吗?可为什么老娘当时和你结婚才三个月就腻了呢?”
“......”
但事实上,叶白芷和江沫还真没腻过,并不是因为在一起的时间短,而是两人对距离的把控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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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酒店房间,江沫就看到地上的玫瑰花和床上的香槟,空气中还有着淡淡的香薰味,灯光也是偏昏黄的暗调,
“叶老师这么有心啊?”把包放在一边,闻了一下玫瑰花瓣的香味,江沫说。
叶白芷伸手捋了一下她的发丝,软着语气说:“那可不是,对我的姑娘当然得用心了。”
说完这话,便起身把香槟开了,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又去拿了一瓶热的牛nai,倒在了一个高脚杯一些,递给了江沫。
“啧...我也要喝你那个。”江沫接过装着热牛nai的高脚杯——简直不lun不类,咬了咬唇,撒娇着说。
叶白芷柔声说:“乖~你还得给柚柚喂nai呢。”
“可哪有人用高脚杯喝热牛nai的啊?”江沫表示还想在挣扎一下,有情调的夜晚怎么能喝热牛nai呢?
叶白芷见她幽幽地盯着高脚杯,嘴角勾起来,说:“那用nai瓶?”
“讨不讨厌啊~”江沫咬了咬唇,娇嗔一句后,笑出了声。
叶白芷坐在她身边,怜爱地用目光描摹她的眉眼,深切地说:“这段时间,辛苦了。”
要照顾粽粽和柚柚,还得顾着学业,如今又要去实习。
虽说有保姆和月嫂帮衬着,可叶白芷也知道有些事情必须要亲力亲为,她在公司忙着上班工作,隔三差五还要出差,家里自然是有很多地方顾及不到,只能江沫来。
江沫懂得叶白芷的意思,牵起她的柔荑,心里汪了一滩柔软的水,叶老师总能这么体贴入微,说:“家里有保姆月嫂在,我不辛苦,倒是你,白天上班,晚上也睡不好。”
晚上只要柚柚一醒,叶老师不管多累都跟着醒来,江沫怕再这样下去,叶老师会神经衰弱。
听到这话,叶白芷凝着江沫的眸子,尽是缱绻,凑过去噙住了她的润唇,混合着香槟的味道渐渐深入。
从她和江沫在一起后,每一次的接吻两人都未曾敷衍过,由舌尖到口腔,那份香津一直不变,连带着还有认真和化不开的情愫。
江沫的腿勾卷着叶白芷的腰肢,躺在她身下,脸上发烫。
“老婆,我们结婚吧。”叶白芷看着她chao红的面颊,俯身亲了亲她的耳垂,轻喘着气说。
江沫偏过头,咬着食指,说:“嗯...嗯,专心点儿。”
叶白芷见她这幅样子,低低地笑出了声。
......
看着婴儿车里的柚柚,头戴着一个蝴蝶结发带,正嘬着手指,江沫莞尔一笑,牵起了旁边穿着小白裙的粽粽,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说:“一会儿就麻烦你给妈妈和妈咪撒花递戒指了。”
粽粽点头,开心地拍手:“好!”
今天,是妈妈和妈咪结婚的日子。
在柚柚没出生时,她就知道妈妈和妈咪拍了结婚照,但因为妈妈怀了柚柚,结婚仪式就被压到了现在才办。
握紧手中的小花篮,粽粽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她不晓得老师口中幸福的定义是什么,但她却晓得什么是幸福的模样。
妈妈、妈咪、柚柚、爷爷nainai,这些人就是她心中幸福的模样。
若用数学来表达,那就是一个圆——圆里面有着这些人。
江沫看着全身镜里的自己,她突然发现她的眼里有光,怔了一下,好久没注意到了,上一次见到她还是20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