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虞总,你今天坐了一天车很累了吧?我去给您按摩,您可以躺着,不会影响您休息。”
虞靖西那边安静了一会儿,说:“608。”
钱墨上了6楼发现门已经开了条小缝,但是里面没有开灯。他有一点点夜盲,太暗的时候就不太能看清东西,于是进了玄关之后就开始在墙上摸索着找开关,然后他按到了一个温热的胸膛。
“虞总?”
虞靖西推了一下门,门便关上了,这下房间里对钱墨来说完全就是黑的了。
虞靖西抓住了钱墨按在他身上的手,把人抵到了门后,贴在他耳边说:“钱部大半夜地来我的房间,在我身上乱摸,真的只是为了按摩吗?”
虞靖西吐出的话语落进钱墨的耳朵,弄得他酥酥麻麻的。钱墨有点想躲。虞靖西察觉到了,一条腿挤进了钱墨的腿缝里,不让他动:“怎么了钱部?不是你要来的吗?为什么要躲呢?”
钱墨在这样黑暗的环境里有点不安,他极力睁开眼睛,想要看得更清一些。“虞、虞总,到床上去好不好?”
“床上?钱部,你在说什么?这合适吗?”
“虞总……”钱墨的声音低下去,用没有被束缚住的手轻轻抓了虞靖西的腰侧:“可以先开灯吗?”
虞靖西终于发现了异常,他的手在钱墨面前晃了晃:“你看不见是不是?”
“嗯。”
昏暗的光线下,钱墨大睁着双眼,有点茫然又有点紧张,比他平时找虞靖西例行公事上床的样子生动许多。
虞靖西有时候会怀疑钱墨这个人是不是性冷淡,为什么在床上好像从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除了哭。之前虞靖西无所谓钱墨有没有爽到,反正他爽到了就可以。但今天他忽然想知道真实的钱墨在床上是什么样子的。
虞靖西抚上钱墨的脸,隔着口罩摩挲着钱墨的嘴唇。那感觉很奇怪,他们明明从来不接吻的。
“虞总……”
下一秒,钱墨就感觉到有人在舔他的脖子,shi漉漉的唇舌带给他温热的感受,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虞靖西很快就咬上了他的喉结,迫使他抬起了头。
脆弱的脖颈被另一个人控制着,钱墨觉得自己是一只正在被狮子啃食的羚羊,但他的身体却感到快意。他一方面觉得自己应该挣扎,另一方面又觉得能和狮子温热的血rou混合在一起应该也不赖。
把我的生命交由你处置,也把我的脆弱和不安一并交予你解决。
牙齿在他的喉结上擦过,轻咬慢啃,带来一阵阵战栗。
“不要叫这么大声。”
虞靖西说了这句话,钱墨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哼出声了。他觉得羞赧,可是他什么也看不到。
那么虞靖西应该也是看不清的吧。钱墨忽然在黑暗中找到了一种坚定——看不见的事情就是没有发生的事情。
“谁让你咬我了……”钱墨小声说道。
“你不是很喜欢吗?”虞靖西用大腿蹭了蹭他的裆部,钱墨这才发现他起反应了。
虞靖西的手向下去,隔着钱墨的棉质长裤揉他下面的那团东西:“钱部大晚上的Jing神还这么好啊?”
钱墨忍不住去推虞靖西:“别、别……”他硬了这件事,比虞靖西让他自己动更加难以令人接受。
“真的不要吗?”虞靖西的手伸到钱墨的裤子里,摸到了钱墨性器顶端流出来的清ye:“你都吐水了。”
虞靖西把钱墨的裤子褪下来,前后撸动着。钱墨把头抵在虞靖西的胸膛喘气,虚虚地抓着虞靖西作乱的那只手:“别、别……你别这样……我给你做好不好?呃啊——”
虞靖西手上的动作忽然快起来,手指上的茧子每每擦过钱墨的敏感带,都带来一阵过电似的快感。
“你叫得好sao,走廊里的人都要听见了。”
羞耻感翻上来,虞靖西快快地套弄了几下之后,钱墨整个肩背都绷紧了,也不能控制地发泄了出来,全数射在虞靖西的手掌上。
高chao过后,钱墨脱力似的要往下去,虞靖单手把他抱住了。
虞靖西勾开了钱墨的口罩,把一点Jingye抹到了他脸上。“闻见了吗?好腥啊。”
钱墨哭了,控制不住地啜泣。他觉得很丢人,但是他没有办法停下来。
虞靖西有一瞬间的慌乱,他扣住钱墨,问:“不舒服吗?还没怎么弄你呢,怎么就哭了?”
钱墨不肯解释自己哭泣的原因:“不想说,你不要问好不好?”
虞靖西想钱墨就是这样一个人,脆弱、自尊心又强,所以总有很多隐藏。但是没有关系,虞靖西是个十分包容的好领导,他允许钱墨有一点自己的小秘密。于是,他没有再说话,用干净的那只手顺着钱墨的背一下一下往下摸,默默地安慰着他,不带一丝情欲,就像在哄一个小孩。
过了好一会,钱墨哭得没有那么厉害了。虞靖西才说:“还能站起来吗?不舒服就先回去。”
虞靖西的声音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