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什么都没有。油也没有,套也没有。”钱墨小声说着,手又握上虞靖西的那根,慢慢地动着,想要说服对方用嘴巴或者是手。
“这你是要解决的问题,不是我的。”
钱墨有一具非常漂亮的身体,似乎是常年都不怎么晒太阳,肤色很均匀,透着一种瓷器般的白。
从虞靖西的角度可以看到钱墨修长的脖颈后面的一节突起,再往下是两块蝴蝶骨。虞靖西不明白为什么蝴蝶骨叫蝴蝶骨,直到碰见钱墨。他疑心,会不会有一天钱墨真的长出一双蝴蝶的翅膀,一个起跳便会扑闪着飞走。
不不不,钱墨是飞不走的,他要的东西太多太重,只好一直在这红尘中沉沦。
钱墨终于又动了起来。他站起身,开始解自己的皮带,金属搭扣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把裤子和鞋子脱掉之后,钱墨身上就只剩一双纯黑色的棉质袜子——钱墨现在除了离职的那一身,所有衣物都是虞靖西让徐助去买的,包括袜子。
茶几上有一管不知道谁落下的护手霜,ru白色的膏体散发出一股子甜腻腻的香。钱墨面无表情地把膏体往自己身后送,挤开紧闭的小口,拓平层层的褶皱。
“快一点。”虞靖西在催他了。
钱墨便顾不得有没有扩张好,爬上沙发,分坐在虞靖西大腿两侧,一只手扶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扶着他的东西便往下坐。
xue口挤进一个比他自己手指粗得多的东西,让他感到不适,他皱起了眉头,背上也出了点汗。他不敢停太久,忍了忍就继续沉腰向下。
于其说那整根东西是被他吞进去了,不如说他是被那根东西钉住了。
他被钉住了,跑不了了,不能回头了。
钱墨在虞靖西身上慢慢地动。
虞靖西长手一勾就从边上拿了火机和烟。
火机的金属盖子叮的一声被打开,蓝色的火焰冒出来,虞靖西叼着烟偏了头去点,呼出的白烟全都喷在钱墨脸上。
“和我做让你很难受吗?”
“没有。”
“你看,你是软的。”
钱墨讨厌自己在这样的交媾中获得快乐,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其实很享受这样的过程。他希望自己保持清醒,只把自己当成取悦虞靖西的容器,而不是一场性爱的参与者。
“用后面射给我看。”
但是虞靖西偏偏要他硬起来。
钱墨控制着角度和速度,让虞靖西的性器每一次都在他的敏感点擦过,他很快硬了起来,但迟迟没有要射的意思。他停了一会,没有让性器从他体内滑出,把腿收起来,换了个姿势,从跪坐变成蹲着。双手扶在沙发靠背上,他控制着自己快速地上下,紧闭着眼睛,安慰自己——就当在做噩梦,醒了之后就没事了。
烟被虞靖西夹着手上,他眯上眼睛观察钱墨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看他如何在欲海中挣扎、沉沦。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徐助的声音从外面清晰地传了进来:“虞总,和市场部的会议就要开始了。”
钱墨的肠道一下绞紧了,他抬起头看向虞靖西,眼神里满是恐慌。
“如果我让他进来,你会怎样?”虞靖西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感。
“别、别、求求你。”钱墨觉得自己可能要哭了。
“知道吗?你现在比刚才那种要做贞洁烈女的样子真多了。”虞靖西轻描淡写地评价道:“这次先放过你。”
虞靖西扬声让徐助等一等,然后一下把钱墨放倒,按在沙发上,正面进入他。性器像刑具一样在钱墨体内征伐,把他顶得五脏六腑似乎都要移了位。
终于,虞靖西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全交代在钱墨体内。
虞靖西起身拿了张纸把自己擦干净了,去洗手间里整理了一下衣服,再出来就又是一个无懈可击的虞总。
而钱墨倒在沙发上,紧闭着眼睛,蜷着身体发抖,后xue一时闭不上,白色的Jingye慢慢从那里流出来,弄脏了黑色的沙发。
虞靖西远远地瞥了一眼,黑色的袜子融进黑色的沙发里,钱墨看着像是失去了一双脚。
虞靖西说:“喜月不养闲人,自己去投简历。”
钱墨听见了,但他没有力气回答。
虞靖西走后五分钟,也许是十分钟,钱墨从沙发上起来去了洗手间。
虞靖西的东西弄得太深,这里也不能洗澡,他潦草地处理了一下,又往内裤上垫了些纸,然后洗了把脸,下楼回家。
钱墨在坐地铁和打车之间犹豫了一会,后xue里的东西就又一点点地流出来,弄得他股间shishi滑滑的。他没有办法,只得打了辆车。
回家之后的第一件事是洗澡,然后开始做简历。
钱墨上一次做简历还是五年前刚毕业的时候,他学校的老师和广告界交流紧密,向O&T推荐了他。然后是群面、一面、二面。也许是简历投得晚,也许让他进二面是沾了老师的光,总之他被告知,文案岗已经招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