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王可放床头的。”
除此以外还有一个配套的香烟盒。里面有几根烟。早上她还趁某两个懒猪没起床塞给我一沓研究报告。
明显是告诉我选择权在我手里。慢性自杀还是老实坐下。
说实话我特反感被猜忌。
“也对。”李梁点头,“这个看着就很贵。你抽过烟吗?”
哼。
他什么意思?
“再次声明,穷的人是王可!”我觉得这人脑子里有阿帕茶,“没有。”
我要活下去,长命百岁。看王可笑话。
可能是不相信我的说辞,李梁点头:“哦——”表情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致幻剂呢?”
!?
“啪。”
等我反应过来时李梁挨了一巴掌,头偏过去靠在车窗玻璃上。
嗯……对不起。
不,我没什么好内疚的。
揭开我伤疤的人是他,我为什么不能打他?
没有人会比我们更清楚致幻剂的危险。
老爹就是因为它变得不像原来那个老爹。
爸爸他以为自己隐瞒的很好。
可是骤降的体重依旧让妈妈担心。
王可或许是最早知道的,不知是什么原因她选择隐瞒。
后来她也觉得不对头,故意半夜那种夏目漱石的名作去妈妈房间假意撒娇说睡不着要听故事。
可惜她还没理解王可的意思就离开人世。
爸爸大概以为我不知道。可其实我在房门外听得一清二楚——关于他让王可交出那些麻草,还有如何哭喊没有灵感,还砸东西。
画室外,老爹是光鲜亮丽的艺术家。关上画室的门,他只是一个缺少灵感的画家,一个瘾│君子。
我不了解王可习惯酗酒的根源是否在这里。她喝酒后比谁都清醒。不可否认她眼神是迷离的,意识就像能在幻想和现实中切换。
这样很危险。
王可当然知道这一点。
工作室特意安装的防盗门能证明这一点。
很长一段时间她出工作室也只蜷缩在沙发上抱着酒瓶思考。
有一说一,李桥来后她喝酒的次数大大减少。
好像还认真的考虑戒酒。
李梁担忧的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不理他,出租车里难闻的味道熏的我反胃。
我抿着嘴,觉得再说一句我就憋不住胃里的酸水。
我怎么就忘了我从小晕出租车?
陌生摇晃的封闭空间,充斥着异味。连足够的新鲜空气都不会有。
怎么能不让人感到难受?
谁顶得住啊?
我试着放松,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也许是因为我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李梁探过来将手放上我的额头:“你没发烧啊?很难受吗?”他看上去更担心了。
是啊,我觉得我恐怕活不过三天。
可惜我难受的时候一向说不出好话,我实在掐自己虎口:“怎么?你担心我神志不清伤了你?”
他没回答。
我深吸一口气,瞬间感觉脑子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口气憋在胸口。如果可以,我现在就想跳车。
“还是说担心你的宝贝妹妹?”
他还是没动静。
“啧。”
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放心,我对自│杀没兴趣。”
我生活规律比王可健康多了。
起码不会半夜喝酒……天知道nai茶我都是一周才喝一次。要双份nai盖加布丁,还是全糖。夏天会加冰淇淋。潘华吐槽说不是人喝的东西。切,不了解甜点浪漫的河童。
李梁默默的给我一件外套,没话找话说:“呃……天冷。在车上睡容易感冒。”
接下来一路无话。
等车一停,我瞬间清醒,跑下车蹲角落扶着墙就吐。
妈│的。
真不是我晕车是通风不到位。
信我!
老远李梁对我喊:“喂!某人叫我关你禁闭!”
嫌我不够烦似的他很快又补上一句:“一整天!”
……
草(中日双语)
冤冤相报(李梁)
鲁迅先生说过在失去一样东西后,我们才能察觉到它的珍贵。
好吧,他没说过。
反正我现在特想念王可,或者潘华也行。
唉,随便谁,只要能对付王奇。
关禁闭就关禁闭,那小子连饭都不吃。要是饿死了王可回来不得叫我去陪葬?
其实不难理解,才没多久孙一睿跳楼的事就上了热搜前十。等我们到家。王奇老妈都被人rou出来了。
就王可家那荒山野岭的居然还能有人找得到。不然客厅那两块砖总不见得是巧巧扔的吧?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