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来的节奏使公璟瞳无法呼吸,她在缺氧的边沿,双手胡乱想要截停有些强霸的吻,双手探到她的肩膀想要推开,还没动作,手腕被抓住强行压制在头两侧,对方温热的手从手腕攀到她的手掌中摊开,轻柔地交扣着她的十指。
悠油双眼着魔般发亮,稍稍离开看向她「璟瞳,妳没有迟到,我一直都在等妳,妳再不来,我会去找妳的。」
「真的吗……谢公子不是妳的男朋友吗?他们都说你们会结婚……」公璟瞳确定自己在梦中,过去那大半年里面,偶尔在梦中悠油会对她说这样的话,声音温柔缱绻,眼底藏不住对她的喜欢与情动。
很美,美得勾走了她的心魄,想拥有她。
「谁要跟他结婚,是爸妈一相情愿,我对他可没半点意思,妳……妳不会误会了我们才喝成这样吧?」悠油想笑她傻,不过公总大人会吃她的醋,想想也开心,证明她很喜欢她嘛。
「我没误会,你们手挽住手,抱在一起跳舞,别的人都说你们登对,叔叔伯母都欢喜他,妳还为他跟妳讲的话笑了……」公璟瞳说着今天看到的一切,借在梦里对悠油数落出来,表达她的不满。
谁知数着数着,他俩亲密地交头接耳的画面刺激到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吓得悠油不知所措。
好端端在数落她怎么又哭了?她还等着听听这女人还看到些甚么。
「不准哭,我说妳误会了就是误会了,公璟瞳,现在我正式再说一遍,我陆悠油不喜欢他,只喜欢妳,懂吗?有听好?」悠油怎么觉得公璟瞳明天醒来就会忘记她现在说的话。
她有股说了会白说的预感。
唉,不管了,她说是说了,明天公璟瞳不记得她是不会再说一遍,因为……
她会不好意思。
公璟瞳点头又摇头,搞得悠油不知道她听懂没听懂,人家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她不能再跟一个醉猫废话。
「妳听不进去没关系……」悠油凑近到她的耳旁,轻语呢喃「之后我会让妳记住的。」
她的话语特别温柔,而且她的热息洒落在她的脸上,好像有甚么要涌上来,有些害羞地侧过脸,而悠油如毛毛细雨的轻吻直教她整个耳朵红得像熟透了的龙虾。
悠油紧扣住她的十指,吻得那片唇满足了稍有放慢速度,给公璟瞳足够的时间换气,不再缺氧的人变得非常乖巧,没了挣扎,她想怎样便怎样。
一块黑幕带过一些相当欢乐和谐的画面后,悠油抬起头来盯着她道:「璟瞳,妳太瘦了。」筋骨形状都有些显见,腰间半点rou都没有,悠油有些担心,她是太忙没时间吃饭所以瘦成这样?做开荒牛太辛苦了,她以后要养胖公璟瞳。
(省略了一些要被和谐的过程,因为己被锁,不知道它锁甚么鬼,甚么都没有,真无聊,文章的乐趣都没了,但还是遵守和谐健康的社会吧,谢谢各位小读者体谅)。
「是不是很难看……….」公璟瞳侧过了去,后悔她忙起上来没顾上吃饭,瘦成这样连梦中的悠油也不喜欢。
「我可没说难看,以后我会帮妳养回来。」她往她耳朵咬了一口,听到公璟瞳的鸣哽,才满意地松嘴。
重新把人摆回来,倾下去与她再来一个深吻,这回她温柔且深情地吻着她,印上她的记号。
盖章签名,这个女人是她的了。
她心思在盘旋该把印章要全面盖起来的时候,灵敏的耳朵听见了十分规律的呼吸声。抬起头来,熟睡的脸像一盆冷水拨向她,急速让烧得火旺的烈火降至冰点。
陆悠油撑起双手从上高盯住她安睡的脸,脑里回忆着今天所发生的事,由重遇、看着她喝醉、从别人手中救她、送她回来、她抱着她哭,到后来她吻住她,把人扑倒在床里,被她勾起了那啥,最后这个女人睡去了。
她不自禁地失笑出声,瞇眼瞪了瞪她,由无奈又化成一些生气,把心一横再倾下去吻去她的唇。
点火不灭火,迟早要她好看!
不过没半点互动的吻并不吸引,把唇转移到另一个地方裁种着一朵又一朵的小花儿,一个地方种满了便移到另一边继续,种得乐呵呵满也心满意足。
「哼……这回先放过妳。」悠油皱皱鼻子地去浴室热了一条毛巾替她擦脸。
她是不敢脱掉公璟瞳其余的衣着,擦完手手脚脚便替她盖上被子,然后服务周到去翻了梳妆台翻出化妆棉与卸妆水,坐到床边轻柔地替她卸妆、洗脸,这个女人在半路都没被她弄醒,可以想象她刚才是很醉的吧?
公总大人喝醉了仍能保持自恃不失温雅,啧啧,这人的自控力有强了吧。
做好她想到的事,时候也不早了,她卸了妆后去翻了公璟瞳的衣柜,但衣柜里的衣服少得可怜,连睡衣也仅有两套…….
这个女人漂亮又美好,好到毫无保留付出她的所有,但这种付出教悠油心痛她。
衣柜里的衣服在泄露它们主人的孤苦,挂着的套装也显得零落单薄,悠油看着一柜的空荡,下定决心要把它添满,不再让它孤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