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拜拜。”
阮白晴偷偷瞥向顾可欣，却被白曼文挡住，“有什么好看的，快回去吧。”
“哦……”
白曼文先目送阮白晴离开，然后才回到车内，才发现顾可欣半眯着眼睛像快要睡着了。
不知道怎么，忍不住多看几眼，好像很久没看见顾可欣这样没有防备的样子了。
白曼文用手将顾可欣遮住脸的长发别在她耳后。
“你和阮白晴说了什么？” 顾可欣依旧闭着眼。
“没什么，说了点学生会的事情。”白曼文不打算告诉顾可欣，不过按顾可欣的敏感，等她知道这件事后，大概也会猜到是她做的。
“我们等会去哪？”
“你等会就知道了。”
顾可欣不知道怎么突然特别困，睁不开眼睛，强撑着意识与白曼文交流，说到一半，还是没撑住睡着了。
再醒来时，天已经暗下来了，车内开着一盏小灯，不刺眼又能照明，左右环顾，发现身边根本没有人，好像是在一个停车场。
还好她没有什么幽闭恐惧症之类的，不然现在的情形一定会把她吓哭，她身上披着的是白曼文的外套，鼻腔里充斥着香水味。
顾可欣准备打电话问白曼文在哪里，结果手机上的备忘录直接提示了她现在应该去哪。
停车位左手边的第一个出口。
顾可欣将车内的灯关了，接着停车场微弱的灯光走出去，就看见白曼文坐在一把长椅抬头看着天空。
察觉到有人，立刻转头看过来，“你醒来了，你快过来。”
顾可欣走过去，不知道为什么白曼文要带她来这里，“这里是哪里？”
“你还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这是我们小时候见面的地方啊，不过现在老房子早就拆掉了，变成这个小区。” 白曼文有些怀念的看向眼前的一切。
顾可欣摇着头坐在白曼文身边，轻轻靠在她的身上，“你对小时候的事情也太执着了。”
“那当然，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啊！”
顾可欣忍不住笑出声，觉得白曼文这样也太可爱了。
“你看，星星。”
“星星？”顾可欣抬头看，哪有什么星星。
“书上写月亮都是孤独的，我总觉得我是月亮，你现在抬头看天空。”
天空一轮残月。
“我们在夜里相遇，我是月亮，你是星星。”
顾可欣就这样安静听着白曼文说话。
“小时候有人告诉我，如果我不去抢我弟弟的东西，我就会什么都没有。”
顾可欣没想到白曼文会突然提起她弟弟，不知道怎么，也让她想起顾含玉，“如果是我，我不会去抢。”
“哈哈哈，你和那时候真的一模一样，你当时也是这样说的。”
“……”既然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为什么要抢？但是，如果你不甘心的话，你就把那个东西毁掉好了，这样谁也得不到。
她的想法的确从来都没有变过。
等到第二天，顾可欣是被电话震醒的，她接起电话，“顾可欣，钱不是给你了吗？你到底要我怎样？”
这个声音瞬间就让顾可欣清醒了，“什么意思？”
“你别和我装，网上写的那么详细，不是你发的还能是谁？”
顾可欣立刻将平板打开查询，发现她的事情已经化名在网上传开了，里面的内容也是令她意外，这件事她只能想到一个人，绝对是白曼文干的。
“证据呢？没有证据就在这里乱叫，你是一点都不害怕啊。”
“这还需要证据吗？不是你还有谁，想要得到我现在拥有的一切！”
顾含玉语气充满着惊慌，好像随时都要崩溃。
顾可欣不想再这样纠缠下去，直接将手机关机，这下也睡不着了，干脆准备下楼。
白曼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书。
“你怎么没回去啊，我妈呢？”
“阿姨出去了买东西了，我说了会一直陪着你的。”白曼文见她醒来，走进刚厨房端出早饭。
顾可欣皱了皱眉头，她不喜欢因为自己而影响别人的生活，“你没必要这样的，我就呆在家里，哪里也不去。”
白曼文笑了笑，“我就喜欢这样，每天看着你。”
顾可欣心里一直记得白曼文弟弟那天和她说的话，她觉得白曼文好像除了喜欢黏着她之外，没有什么太过奇怪的行为。
“对了，网上的内容你已经看到了吧，是我找人做的，这样做就算你不追究，顾含玉也不会好过。”
“我没有让你做这些吧？”
“我知道，但我想这么做，你不是不开心吗？”
顾可欣就知道她再怎么说也没有用，毕竟还是那句话，她没法改变别人要做什么，她吃了点鸡蛋，喝了点热牛nai。
不过顾青寒和封安那边应该会去调查，这件事的确不是她做的，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