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想喝汤。”
乘了一碗,递给季言清。
“夫人,我想吃青菜。”
夹起,放在季言清碗里。
“夫人,我要吃豆腐。”
用勺子舀起一块,递给季言清。
“啊。”
喂到嘴里。
一顿饭下去,弄得安洁浑身是汗。
怎么,有了夫人,连自立能力都没有了。
吃完饭,四人约着去外面转一转。
季言清拉着安洁到房间去,然后端出一碗药“喝了。”
“这什么啊?怎么比之前的还苦。”安洁闻了闻,就想吐了。
“加了些药,快喝,喝完给你个好东西。”
安洁听话的喝了下去,喝完后,吐着舌头。
“给。”季言清像变戏法似的变出了一串糖葫芦“在北神山山下买的,我来不及给你做,快吃,糖化了。”
安洁笑着,接过糖葫芦,取下一颗,喂给季言清。
季言清用舌尖接过糖葫芦后含在嘴里,抓着安洁的手,舔了舔手指上的糖渍。
温热的舌尖滑过手指,安洁想起第一次给季言清喂糖葫芦的时候,季言清也舔了自己的手指。
安洁看着季言清,咽了口口水,手指不自觉的戏弄着季言清的舌尖。
突然一用力被季言清拉着坐在了她的腿上,手被季言清抓住,拉开“我的舌头好玩吗?”
安洁看着自己指尖还残留着季言清的口水,再转头看着季言清,愣了愣,轻轻的亲了下季言清的唇“好玩。”
季言清用手压住安洁的后脑勺,咬着安洁的唇“晚上给你好好玩。”
安洁红着脸,感受着季言清的气息“嗯。”了一声。
等两个人吃完糖葫芦后,都喘着气红着脸。
“我们快走吧,不要让人家等急了。”季言清拿帕子擦了擦安洁的嘴唇后,拉着安洁的手往外走。
安洁笑着跟在季言清后面“阿清,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好看吗?”
“北神山的女生长得都好看。小时候我师姐夸过我。”
“之后就没有了吗?”
季言清想了想摇了摇头。
安洁快步走到季言清旁边,拉了拉季言清,再季言清耳边说“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没有谁比你更漂亮。”
季言清眯着眼笑着,笑了好会,直到遇到叶颂谣和闫怀袖才停下笑容。
“颂谣,带伞干什么?”安洁看着叶颂谣手中的两把油纸伞。
叶颂谣递给了安洁一把“晚上经常下雨,有备无患。”
“哦,谢谢。”
四人走在江南的小巷里,安洁和闫怀袖走在前面,季言清和叶颂谣走在后面。
“怀袖,你父亲呢?”
“哦,我父亲他去处理家里的事了,过些日子会来和我们一起住了。”
“你父亲认可颂谣了?”
闫怀袖摇了摇头“没有,只是他爱我,在慢慢接受罢了。这里的人很好,没有什么歧视之类的,我们在这里过的很开心。”
“哦,那就好。”
闫怀袖用胳膊戳了戳安洁“诶,安洁,你是不是下面的那个?”
“你,你才是,我是上面的。”
“诶,我怎么不信呢。”闫怀袖抱着双臂打量着安洁,看到了什么,抬手指了指安洁的脖颈。
安洁低头去看,却看不到“什么啊。”
闫怀袖笑着说着“吻痕。还说你不是下面的。”
“那,那只是偶尔的。”
“是嘛。”
安洁抽了抽,抬手就追着闫怀袖打去。
闫怀袖躲到叶颂谣身后,“颂谣,她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明明是你。”安洁不好意思的抬眼看了下季言清,季言清笑眯眯的看着安洁。
果然天色异变,下起了毛毛雨。
安洁不想打伞,但是被季言清硬拉到了伞下。
因为天色晚了,所以安洁说明天再搬过去。
“诶,你为什么不爱打伞啊?”季言清没看住安洁,一不留神让安洁又跑了,跑到了雨中,踩着地上的水。
“好玩啊。”安洁打小就不爱打伞。
季言清笑了一下,指了指安洁的衣服“你这一身这个数。”季言清朝安洁指了个数字。
安洁乖乖的走到了伞下,不高兴的憋着嘴。
季言清笑着,亲了亲安洁的头顶“感冒了怎么办?”
安洁不再说话了,跟着季言清往住处走。
房间里,季言清拿着布擦着安洁的头发,擦好后,推了推安洁“去,床上等着,我去洗漱。”
安洁乖巧的躺在床上,想着她的反攻之路。想着想着都快睡着了,直到季言清亲了亲自己才醒来。
“洗好了?”安洁揉了揉眼睛。
“嗯。”季言清解着衣服,将脱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