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桥觉得不对,打算反驳,“虽然我……可……嗯……”
陈书竞又吻住他了。
说真的,强弱关系的拉锯,就像战场上击鼓扬旗。底线和坚持在面对强势的进攻时,难免再而衰,三而竭,最终灰飞烟灭。
尤其你还喜欢着。
江桥推不开了,任由陈书竞侵袭,把自己剥光,抬起,打量粉红色的私密地。
他红着脸,躺在床上,看着陈书竞脱下上衣,露出线条流畅的rou体,喉结滑动着,挣扎了一句:
“你强迫我。”
陈书竞笑起来,很无耻地扯开腰带,显出尖尖的白牙,又掏出形状可观的性器,硬邦邦地竖在江桥面前,欣赏他羞耻的表情。
他说是吗?我错了。日完你去告我。
江桥咬牙,气得直拍他肩膀,可被压着重重地亲了几下,又没脾气了。简直要命!
陈书竞一边撸着鸡巴,一边拉开江桥的腿,揉他的Yin蒂,手法熟练又粗鲁,很轻松就搞出一滩水来,Yin毛上亮晶晶,像露珠下的丛林。
他笑道:“Cao完射你逼里,给你留证据。”
江桥颤了一下,眼尾如扇,嗔怪地瞪着陈书竞,下面水越来越多。
他觉得自己有病,怎么被羞辱都甘心呢?但又爽得不行,从头到脚都酥了。
他在心里暗骂,突然间胯下一疼,这才发现花xue被熟练地掰开,修长白皙的手指插进去半截,正来回捅着,水声咕叽咕叽。
“轻点,别搞那里……左边……嗯……嗯嗯……”
陈书竞盯着他,“怎么这么紧?”
“……”
江桥又脸红了,想说废话啊,我三年没做过了,当然紧。但又不好意思说,显得很没魅力。
最终道:“嗯……有段时间没做了。”
陈书竞哦了一声,语调冷淡。倒是很耐心地做了前戏,捧着小屁股舔了几下xue心,舔得人春水直流,哼哼唧唧,简直受宠若惊。
但还是很难插进去。
江桥觉得,陈书竞好像不打算戴套,但也不太介意。毕竟医生说过,很难再怀孕了,不用太怕的。
但这样润滑更加不足,进入时像在搓木头,又疼又涩,卡住了gui头,把陈书竞弄乐了,嘲讽道:
“你男朋友比还针细。”
江桥捂额头,“都说好久没那个了。”
“有多久?”
“呃……”
陈书竞突然一怔,观察他的表情,想到什么,脸色竟然好了很多。主动向前台要了润滑ye,把两条白腿搭在肩上,轻揉小巧的脚踝。
“慢慢来。”他说。
那天晚上,江桥久违地快乐了,忘掉了所有工作。愉悦的性就像一切文艺作品,有时能让人逃脱枷锁,远离生活。
他乖顺地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腿弯,让男人一点点插进xue里,挑起尘封已久的浪意。
陈书竞很有耐心,前戏温柔,结尾温柔,中间却猛得要命,把江桥Cao得腿软发麻,Yin道火辣,满脑子啪啪的声音。
他仰着脖子,被搞得合不拢口,嘴角流下透明的ye体。不太理智地享乐着,心里却是恐慌的,隐约有个声音,骂他做错了。
但他不愿意细想。什么OR什么未来……
算了吧,就这样。
他屈服在男人身下,像个美丽又耐用的容器,除了叫声不如从前熟练,xue也太紧了些,其余倒很合陈书竞心意。
第二次干逼,他把鸡巴塞进最里面,故意顶着子宫口,没干进去,喷在了Yin道里。
江桥跟着高chao了,鸡巴跳一下,他就颤一下,像案板上的活鱼,紧紧攀住男人的身体。被搞得越狠、越疼,就越松不开,很奇怪。
陈书竞射完了,但尺寸大,还牢牢嵌在里面。他抱着江桥,让他趴在怀里,喂他喝水,给他整理头发,打开美团,买避孕药。
江桥看了难受,但很快调整过来,赌气地撒谎道:“我早就在吃这个药了,不用你买。”
“月经不调?”
“不是。”
“那你为什么吃?”
“为了避孕!”
陈书竞怔了一下,轻哼:“拉倒吧,你这逼紧得像螺丝钉,少说两年没开张,装什么装。”
江桥羞耻不已,气得很想起身,把鸡巴拔出来,却被捏着屁股塞了回去,腿都软了。咬着牙问:
“你跟谁都不戴套吗?”
“看人吧,不一定。”陈书竞回答,“我挺小心的,不至于出脏事,你放心。”
江桥:“哦。”
他憋了半天,忍不住又道:“真是火眼金睛。”声音很小,但很有些讽刺的意思。
“谢谢,还行。”
“……”
他们从凌晨鬼混到早上,江桥困得要命,像滩烂泥一样黏着陈书竞,上厕所都靠他抱着,直不起腰。
陈书竞就让他多待一天,明天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