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神武,郡主如何痴心一片。郎长清头一回觉着看戏这般有趣,正看得津津有味,被刘萤儿踹了一脚:“你是不是故意让人安排的这出戏?”
郎长清回过头来:“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只叫人包下一日的位置,我们何时过来都没说定,哪里能安排戏了?”郎长清见刘萤儿气呼呼的,又劝慰道:“前几年的戏还不是这般的,没准儿过几年又改了,你何必同一出戏置气,只当这里头的人恰巧与我们同名便是了。”
刘萤儿没再说话,忍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我倒不是气别的,只是这出戏的花旦武生挑得不好,武生那般俊俏,这花旦却平平无奇,我哪里是那个模样了?”
郎长清哈哈大笑:“你可是北靖第一美,若是要寻个同你差不多的花旦,怕是太难了。就像那武生,虽然长得还行,可他的武艺,在我看来也是烂的不行。”刘萤儿听了这句,总算高兴了些:“你说得颇有道理。没想到你如今越来越聪明了。”
“那是自然,一床不睡两样人,娶了个贤妻,我自然越来越聪慧了。”郎长清得意地抬起头,刘萤儿只觉她在京城待久了,越来越会说话,嘀咕了一句:“幸好你常年呆在军营里,见不到别人。”不然,她不知要多费多少力气去拦住那些莺莺燕燕。
其实戏里这般安排,她能理解,郎长清在百姓心中的地位极高,相貌又出众,纵是如今这般只呆在军营里与家里,也惹得许多姑娘芳心暗许,一门心思想进门来,甘愿做妾。不论如何,这戏里,她俩也还是夫妻,依旧恩爱得很,她也就既往不咎了。
这戏不长,刘萤儿又看了几出戏,才心满意足起身离开。四人又去京城最好的酒楼吃了午膳,在街上逛了逛才回府。
才回府,管家就迎了上来:“将军,方才大夫诊脉,三夫人有喜了。”郎长清与刘萤儿对视一眼,喜上眉梢,抬脚就往长白的院子里去。长白与吴薇见到两人过来,也赶紧过去,吴薇就要行礼,长清赶紧拦住:“你现在身子要紧,这些虚礼就先停了。”
吴薇点头应下,又听长清殷切地问着她有孕多久了,可有什么不适。吴薇恭敬地答着,抬头看着与自己夫君长得一样的将军,脸上不知觉便红了起来。
长清正要说一些别的,被刘萤儿拉到了一旁,刘萤儿同她嘱咐着怀孕时要注意的事,长清便去吩咐长白,要好生照顾着。这些事大夫都已经嘱咐过了,只是长清与刘萤儿这般,也叫吴薇觉出他们的用心来,心里自然是暖暖的,连连应着。
长清与刘萤儿回到自己院里,玩了一天的成欢成喜已经睡着了,奶娘接了过去。
长清才坐下,刘萤儿便掐了她一把,长清有些莫名,不知又是哪里惹她不快,一脸疑惑地看着她。刘萤儿瞪了她一眼:“你对吴薇那般紧张做什么?方才那场面,若是旁人进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长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