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赵瑶良心发现了,温如言真心觉得自己不要把赵瑶想的太温柔体贴。
待两人稍稍拉开距离,温如言脸颊通红的看着一脸得意的赵瑶说:“你这人真不讲理啊。”
赵瑶指腹戳了戳温如言气鼓鼓的脸颊浅笑道:“难道茶不好喝?”
温如言轻哼了声还没应话,反倒是看见赵瑶拿起茶壶倒茶的动作吓得忙答:“其实挺好喝的!”
“真的?”赵瑶忍着笑望着那一双明亮动人的眼眸,意犹未尽的叹了声。
这声叹息反而让温如言更觉得诡异,毕竟赵瑶一到冬日里啊,比往日里都要粘人。
尤其是眼看又要到年末,到时年假一放,指不定自己又得被迫过昏天黑地的颓废生活了。
朝堂政务至一年之末才得几分悠闲,成婚大礼与立后大典在同一日。
本来两人一直都睡在一处,倒也没有特别区分,因着成婚的礼制居然破天荒两人要分房睡。
得知这消息的温如言嘴角都快笑道耳后根,白日里赵瑶安排不少宫人搬物件去椒房殿。
一国之皇后自有宫殿居住,便不能再同赵瑶居住在朝天殿。
温如言正安排人搬数百本话本,赵瑶坐在窗旁矮榻自弈,一手执白棋另一手执黑棋。
按理来说这本就是宫中帝后历代规矩,赵瑶不得不遵,只是棋盘黑棋劣势却已表露她的心思。
自弈本来比的就是双方实力不相上下,可这般优劣明显就是下棋心思不定的结果。
“这些箱子,还有角落那些,都要搬去椒房殿。”温如言正在收拾自家的宝贝,无心关注某人的心思。
赵瑶指间握着棋子敲着棋盘,薄唇抿紧的看着那一心忙于搬家的人。
好不容易殿内宫人退出去,温如言抿了口茶水累的瘫倒在软塌。
“这大半日你都不曾同我说句话。”
“我正忙着啊。”温如言由着赵瑶捏脸应话。
赵瑶指腹捏住温如言脸颊的软rou颇为哀怨的探头轻啄那总是不会讨好人的嘴。
温如言忍着这像啄木鸟一般的亲吻方式,直至落至后颈时方才禁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赵瑶不满的捏住那软软的耳垂。
“我在笑你啊。”温如言脑袋枕在她的膝上,仰头望着赵瑶,“我不跟你成婚,你要吃醋,这眼看都要成婚了,你还要吃醋,你到底想怎么样?”
赵瑶手臂环住温如言应:“你这么开心能搬出椒房殿吗?”
温如言收敛眸中笑意说:“谁让你近日来得空就破坏三日之约?”
以赵瑶对于某些事的热衷,温如言真心明白为什么有些老夫老妻要分房睡了。
这纯粹是为了长命百岁啊。
赵瑶指腹稍稍撩开温如言衣领,上头还能看见清晰的印记,脸颊略微抚上红晕应:“反正近日也无事,前阵时日因政务冷落了你,我是想补偿你,怎么算是破坏呢?”
温如言抬手按住衣领说:“咱两这也是十来年的交情,你的本性我还很了解的。”
“我的本性?”赵瑶微挑眉,指腹画着温如言清秀眉头,“你说说我的本性是怎样的?”
“你的本性啊。”温如言弯着眼眉笑了笑,抬手握住赵瑶微凉的手,“我要是说了,你可不准生气。”
赵瑶由着手被她握住应:“好,你说来听听。”
温如言借着手攀住赵瑶仰起身随即附在耳旁低声说了句。
只见本来还满是笑意的赵瑶,脸颊瞬间通红了起来,手臂揽住温如言翻转占据主导地位,俯视毫无还手之力的人。
“你确实我是那般人?”
温如言手腕被钳制住毫无还手之力,却丝毫没有发现自己正处于危机边缘。
“那你说你不是啊。”
赵瑶手捏住温如言的侧脸,俯身轻啄了几下,指间轻握住她衣带呢喃道:“我今日让你看看什么才是好se之徒。”
温如言惊慌失措的反应过来时,只能匆忙的改口:“我其实不想看的。”
“这可就由不得你了。”赵瑶俯身含笑凝视温如言那透彻明亮的眼眸,指腹撩开她脸侧的细发,“明日你便要搬去椒房殿,往后大半月我们都没得亲近的时候。”
“不行,你说话不算数呢。”温如言抿紧嘴应。
赵瑶眼眸满是柔情的看着温如言,依依不舍的移出手道:“那我便每三日半夜偷偷跑去找你。”
温如言没忍住笑出声来,一本正经的赵瑶居然会说出这话来。
毕竟平日里赵瑶最是不喜欢偷这个字了。
“你可别用苦rou计,我都看多了,对我没用的。”温如言无动于衷的应话。
“那你当真不心疼我么?”赵瑶倚靠过来,虽然话语温温柔柔的有些不像她的本性,可那手腕的力道仍旧未曾松开。
温如言看着这藏起尾巴的狡猾狐狸,坚持不懈的游说,无奈只好应:“那你别折腾人,咱两速战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