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珍儿想您啊。”宋珍半跪在赵瑶膝旁伏低道。
赵瑶抬手拿起一把玉尺,轻挑起宋珍下颌应:“朕不喜欢眼泪,”宋珍擦了擦眼泪道:“珍儿这是见着陛下所以高兴落泪。”
“这般才好,像你这般的美人哭起来便没了美感,再者朕不喜欢哭哭啼啼的美人,知道吗?”赵瑶指腹轻挑玉尺,迫使着宋珍不得不再次抬高下颌。
昔日宋家何等威风,现如今宋家女却落得这般以色侍人的地步。
“陛下觉得珍儿美吗?”宋珍觉得女帝应当就是喜欢这种以上位俯视她人的性子,只要自己讨好女帝,那宋家必定也能再次强大起来。
赵瑶收回走神的思绪,视线落在宋珍面容应:“可比西子之娇美,无人能出其左右。”
宋珍被夸的有些欢悦,故作娇羞的仰视女帝,身形微微欲靠上前。
可还未动便被玉尺打了下脸,白嫩的脸颊一下红了起来,宋珍虽想要发怒,又碍于是女帝不得不隐忍,只作委屈道:“陛下您为何要打珍儿呢?”
“没有朕的允许,不准人靠近过来,你说朕该不该罚你?”赵瑶轻转着玉尺,不怒自威的凝视着宋珍。
“珍儿知错了。”宋珍没胆量跟女帝对峙,眼露怯意向后退了退,仍旧跪在身侧,怯怯的望着女帝,“可是珍儿想侍奉陛下。”
赵瑶看着宋珍神情变化,只觉得有趣的紧,权势的魅力就在于可以让任何人臣服自己脚下。
正当赵瑶还想再逗弄宋珍时,没想到温如言从外边回来了。
三人目光交错,赵瑶还未出声,温如言却已经直直进了内殿。
“陛下?”宋珍匍匐在地望着突然起身的女帝。
赵瑶出声:“你无诏私自入朝天殿,最好给我回宫好好反省,否则下回可不是一尺子的事了。”
外间宫人领着宋珍出了朝天殿,赵瑶迈步略微急促的走进内殿。
平日里的软塌没人,倒是床榻的红纱帐已然放下来了。
赵瑶迈步走近抬手轻撩开红纱帐,可还未出声好几个软枕忽地扔向这方。
“给我出去!”
这接连数个枕头让赵瑶有些手忙脚乱,双手抱住四个软枕,不知所措的望着红纱帐的人出声:“你突然发什么火?”
温如言闷在被褥里应:“我不想看见你。”
赵瑶小心翼翼的撩开红纱帐,将软枕一个个放回床榻,正要迈步爬上床时。
忽地一只脚从被褥探出来,赵瑶没防备的下巴挨了一脚,不禁倒吸了口气,抬手抱住这只脚,整个人顺势揽住乱成一团的人。
“有话好好同我说才是,这般动手作何?”赵瑶隔着被褥耐心的问。
两人僵持成一团,温如言只好从被褥探出脑袋应:“你跟别人调qing.,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赵瑶满头雾水的问:“你觉得我同宋珍是在调qing?”
“你手都摸上人的脸了,难道还有错?”温如言气恼的试图挣脱赵瑶的怀抱。
“那我们现在这也是调情。”赵瑶手捏了捏温如言气鼓鼓的脸蛋。
温如言见赵瑶竟然还这般心安理得的狡辩,张嘴咬住她的手背。
赵瑶倒吸了口气,可也没挣扎,只出声:“这要是能让你解气,那你只管咬便是。”
待嘴角有了些鲜血,温如言忙松开口,只见赵瑶手背清晰的牙印愤愤道:“你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
“我真没摸她脸,那是玉尺。”
“玉尺那也是你拿起来的。”温如言偏头不肯看她。
赵瑶歪侧脑袋故意凑近过来应:“可我那是在教训她,你怎么看出调情来了?”
“她脸离你那么近,难道是凑上来让你打不成?”温如言半信半疑的反问。
“你不信?”赵瑶看了看自己的手背那一口齿痕清晰的牙印,“我不也是主动给你欺负么?”
温如言轻哼了声应:“我们两能跟你们两一样吗?”
赵瑶第一次见温如言这般吃醋发脾气,从先前的惊愕转变成笑意盈盈,低头轻啄那嘟起来的柔唇说:“我们自是与旁人不同,宋珍她自是比不得你。”
“那你干嘛离她那么近?”温如言记得平日里赵瑶根本就不喜欢与人相处。
“她借醉要来侍奉,我便给她一些小教训,谁曾想你一进来便吃醋生气。”赵瑶指腹捏住她脸颊,得意的取笑道,“这回该你是醋Jing了。”
温如言认真回想那时宋珍确实是跪在赵瑶身侧,虽然两人离的近,不过好像并没有什么别的亲昵。
“你放开我。”温如言得了解释,自然也就没先前那般怒火。
赵瑶偏头探近过来说:“我下颌可还疼着呢,你不给我吹吹么?”
温如言看了看赵瑶那下颌发红的一块,刚才那一脚的力道因为气恼也被控制住,眼下自己的脚还疼着呢。
“要不是你离宋珍那么近,我就不会看错了。”温如言一边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