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实在是没人求了,我大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了,如今这个逆子也是卫家的独苗了,还希望沈总能够搭救一把。”卫父常年身体多病,怕也就是这两年的事情了,卫父深知自己膝下只有那么一个逆子了,再加上卫父算是老来得子,四十多岁了才有了一个儿子,如今自己已经六十多岁,又身患重病,卫氏看似风光无限,可卫父知道,只要自己一倒,卫氏马上就会覆灭,这是迟早的事情。
“这件事我是真的爱莫能助了,你儿子干得事情也并非我的指使,他要为他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沈行之把话说明了,卫父深知他本就是在利用卫怀,现下,自己的那个蠢儿子是真的沦为了一颗弃子。
“唉。”卫父在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出了沈氏。
郑世严去了周氏,卫怀本以为是这个老家伙要来搭救自己,没想到他只是来冷嘲热讽的。
“啧,真是有够丢人的。”郑世严的皮鞋被擦得锃亮锃亮的,都能反射出人影来。
“我警告你别狗眼看人低,我迟早会出去的,到时候在大哥面前好好告你一状!”卫怀恶狠狠地威胁道。
郑世严只觉得他说的话无比的可笑,真是蠢钝如猪。
“哈哈哈哈。”郑世严大笑。
“你笑什么?!”这让卫怀很不爽。
“为什么笑?我是笑你太蠢。”郑世严嘲笑道。
“你怕是不知道,自己早就是一颗弃子了吧?”
“你胡说!”卫怀吼道。
“我们不打算搭救你,你就听天由命吧。”郑世严说完,便走人了。
好一个落井下石。
卫怀知晓自己无人搭救,已然孤立无援。
“郑世严,你迟早也会被他说弃就弃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卫怀在后面大喊道。
“自己蠢,就莫怪于别人了。”郑世严头也没回的向后面的人抛下这么一句话。
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娘家一步一步越陷越深,郑月如感到了绝望和心焦。
“哥,收手吧,你和行之已经做了太多错事了。”郑月如劝道。
“妹妹,商场如战场,不是我吞他们就是别人吞我。” 郑世严道。
“这是什么道理?!你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草菅人命!这些勾当那件是合法的?!”郑月如急道。
“妹妹,既然你的身体不好,就别掺和进来,你知道的,你阻止不了我们的。”
“阻止?我阻止的了吗?你和行之所犯下的罪孽难以还清!你以为沈行之会同你共分一杯羹?”郑月如的话戳中了郑世严所疑虑的地方。
“沈氏答应会扶持我的。”郑世严道。
“你就真以为沈行之是那种会善待兄弟的人?他不过就是一直在拿你当棋子罢了。”郑月如气急,竟没想到事态已然恶化的今天这个地步。
“哼,妇人之见!”郑世严很少对妹妹动怒,但今日不知是怎么了,心里烦躁的很。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郑月如的泪水顺着脸庞留下,对自己的哥哥失望至极。
“你,唉。”郑世严不知该如何开口,他承认在妹妹这般的目光下,就如同是被插了一把锋利的刀子,动都不敢动。
“你当年娶了她,现如今又执意走向错的道路,我就问你,你后悔吗?”郑月如对当年的事情难以忘记。
当年哥哥执意要带走许氏掌门人的未婚妻,明知那人已有两个儿女,却依旧要带走她,最后落得个两败俱伤,虽得到了那个女子,可那个女子的气焰自从入了郑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愈发的嚣张,现如今成了挥霍家产的豪门太太,自己不相信哥哥是真的喜欢那样的人。
现如今,郑世严一意孤行,自己这个做妹妹的话他几时听过,当年的丑闻已经够多了,又如今要把人也搭进去吗?
“后悔又有什么用呢?开了弓就已然不可能再有回头箭了。”郑世严背对着郑月如,似是在逃避她的目光,那目光对郑世严来说实在是太锋利了。
“你知道的,许氏的前任掌门人又回来了。”郑月如道。
“那又如何?”郑世严是不怕许慎言的,如今就算他又回来,还能拿自己如何?
“你敢面对他吗?你不羞愧吗?当年的种种是不会骗人的,它都是你亲自犯下的过错。”郑月如有些咄咄逼人道。
“我为何不敢面对?”郑世严强装镇定,但这种话出自自己妹妹的口中,做哥哥的又怎能不羞愧呢?但却还是要挽回一个兄长的颜面,只是他不知道这所谓的颜面,对于郑月如来说是有多么可笑。
“如若你没有横刀夺爱,那他们现在是不是会是幸福的一家呢?如果你没有执意带走她,那她是不是也不会变成这样?如若没有发生那些,现在是不是也不会变得物是人非?”郑月如有些激动,以至于白眼球有些泛红了,这一反她平日里心平气和的样子。
“你犯下了多少错,难道还会瞒过我吗!”郑月如喊到。
“月如你别激动,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