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女子,眼神问她,“怎么回事儿?!这么……你都让他进来?!”
女子:“没啊之前不是这样的!!”
余将淋给她一个微笑,转而又再次看着陈恪,礼貌道:“小公子,本店呢着实只招待这么几个人,所以……”
陈恪微微笑,不解的样子:“为什么呢?”
余将淋嘴角带着一抹始终未曾消下去的笑意:“没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老娘心情不好行吧?”
陈恪:这么任性?!但他笑了笑,凭借着多年与顾致打交道的经历,默默的看着余将淋道:“姐姐可否通融通融,我们也是初来乍到,这么久才找到这么一家称心如意的店,就让我们住一宿可好?”
余将淋想了想,觉得现在把人赶出去也不太好,就大手一挥,将他们留了下来。
当夜,陈恪刚刚爬到屋顶上准备想一想回去怎么同章渊说自己这一次出来干了什么,就听见屋顶上还有一个不属于他的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脚步声。
他轻轻扯了扯嘴角,稍微调整姿势,将自己完全隐匿在黑暗中。
来人一身劲装,从屋顶轻车熟路的走到余将淋住的地方,抬手掀起几块屋顶的瓦片,准备从那里下去。
陈恪一见着事态不对,就直接从黑暗中窜出去,悄无声息的绕到来人背后,抬手按住了来人的肩膀。
被突然袭击的人一愣,随即瞬间反应过来,利用巧劲挣脱桎梏,与陈恪交起手来。
陈恪见着人转过来连一块蒙面的布都没有,便心下诧异到:莫不是武功太过高强,根本不需要伪装,才能这么肆无忌惮,但是应该不能啊,骆歧泽他们都没跟他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
正当他犹豫之时,来人见着他也是眼神一凛,原本没怎么想要交手的欲望被瞬间激了起来。
陈恪猝不及防的肩上挨了一掌,他也没犹豫,直接就同来人打了起来。
骆歧泽听着屋顶上的动静,看了看过来的故谈,顺手给他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
故谈指了指上面,道:“可以吗?陈恪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们只能哈哈哈了……”
他说的无奈,语气中却尽是包容。
其实他比陈恪要小上那么一些,经历的事情却比陈恪多了不只一点半点,遇上陈恪也不知是偶然还是陈恪有意为之,就是这么奇怪的成了难兄难弟,当然,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陈恪身份地位不是他的难兄难弟能够形容的。
骆歧泽笑着摇摇头:“陈恪的武功我们不用担心,反倒是余将淋,可能我们需要担心担心,别一来就把人的老板娘给得罪了。”
故谈想了想:“好像也是,陈恪那个让人窒息的武功我真的是……无言以对。”
骆歧泽哈哈大笑:“算了,等着他们下来吧。”
陈恪拖着人下来的时候,就看到骆歧泽他们站在那里等着他,便指了指被自己束缚着的人,道:“我抓了一个……贼。”
骆歧泽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远处一个小小的侍女一声惊呼:“掌柜!”
陈恪:“……啊?”
故谈背过身去笑的站不住,余将淋挣脱陈恪,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撕下来,揉了揉自己隐隐发疼的肩:“可以啊,小子。没想到我今儿栽在了你手上。”
陈恪还在云里雾里:“……”
余将淋好笑,将他们招到一处拐角的桌子上坐着,一边给他们倒水,一边道:“我刚刚回来正准备翻下去呢,一个人就完全没有任何生息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当时还以为是梁松你,结果转头一看,哎哟,还是这小子,本来想着是去试试他的武功底子,之前还留了几分,后来越打越起劲,使出全力还没打多久,就成了这幅局面。”
陈恪:“……不是,你们认识?”
他看了看梁松,又看了看余将淋。余将淋笑着将水放在他面前:“这里面,除了你我都认识。要不然当时我为什么留你们下来。”她看着陈恪这一身Jing致的穿着,料想着也不是普通人,便问:“话说,小子,你是干嘛的?武功这么好,江湖上也没听过你的名号。”
陈恪摆摆手:“我不是江湖中人,比不得你们,也谈不上什么名号。”
余将淋也爽快:“行!正式认识一下,我是余将淋,泛花亭的掌柜的。”
陈恪笑:“在下陈恪。”
陈恪再一次回到护国军的时候恰巧章渊准备回京了,看着陈恪意气风发的回来心中也是带了欣慰,也习惯了他这种时不时就跑出去混几个月的个性,倒是觉得能多认识几个朋友也不错。
回京的路上,照常是陈恪唾沫横飞的跟章渊说自己经历的时候。
他说到后来,激动的说:“伯伯,余将淋是真的很厉害,真的每天看她都是不同的样子!!!”
章渊便转头问他:“现在也是朋友了?”
陈恪笑:“对啊,然后他们也都知道我是谁,但是是在成为兄弟之后。”
其实他也是不想隐瞒自己的身份的,只是很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