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命中注定吧。”
梁松笑:“做一件事总不能是毫无理由吧。”
赵均转头看他,有将头转回来,道:“你到底想问什么?”
梁松也不是吃醋的,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他翘不开的嘴。
他只是道:“就那个啊。”
赵均想了想,酒Jing让他的大脑昏昏沉沉的,最后迷迷糊糊道:“不知道啊,可能是因为他吧。”
梁松眼睛一亮:“嗯?”
赵均摇摇头:“你猜啊。”
梁松:“……”孩子大了不由人啊,管不住了。
赵均笑:“不玩儿了,我得回去了,等下他们找我找不到人就完了。”
梁松点点头,还是不甘心的来了句:“谁啊?”
赵均站起来,风吹求他的衣摆,扬出一个美好的弧度:“其实你自己心里有底不是吗?”
梁松一怔,而后脸上荡开一抹笑意。赵均下房顶之前转过头来道:“别说出去了,我害怕……回不来,白瞎了一道好时光。”
梁松本来的好心情突然间荡然无存,他看着赵均离开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究竟是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还是已经发现了什么。
这一切,都开始渐渐脱离了他们的掌控。
陈恪随着来开门的小童进屋,一边将自己的外袍递给小童,让她拿去挂着,一边道:“伯母。”
白秀拉着他的手拍了拍:“进来坐,外面天冷。”
陈恪一进屋就看到堂屋里正中央摆放着章渊的画像,他走过去,就像往常每一次来时那样,给自己这位伯伯上三柱香。
白秀站在背后看着陈恪的背影,眸中尽是温柔的笑意。
等陈恪来到桌边,小童也已经将屋内的火盆燃的更旺了,屋内暖洋洋的,隔绝了屋外的渗人的冷气。
白秀接过陈恪递来的温水,温柔道:“慎苛,可是遇见了什么人?”
陈恪笑:“伯母何出此言?”
白秀道:“我还不了解你?这一次你来,明显跟以前有很大区别。”
“嗯?请伯母指教。”
白秀笑道:“别跟我掰扯这些有的没的,指教就不说了,你知道吗你现在跟你以前有多大区别?”
她的神情像是陷入某种回忆,深深的,拔不出来。
章渊迎着风雪敲响自己的大门的时候,门就刚好从里面开开来,继而露出一张小巧Jing致的脸来,眉目间尽是温柔之色:“回来啦?”
章渊拢了拢自己的衣服,将怀中的孩子裹得更紧些,道:“进去说。”
白秀突然严肃了神情,侧身让章渊进入,自己左右看看四周,而后将门关上。
章渊将怀里的孩子放在被褥中,盖好以后道:“陈家……被……抄家了……”
白秀退了一步:“怎……怎么会……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吗?”
章渊叹口气:“陈兄是被朝中那□□人陷害的……我送陈恪回去的时候刚好看到……就……”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有人咚咚咚的敲门。
章渊一怔,将孩子放到白秀怀中,道:“快,藏起来!我不叫你们你们别出来!”
白秀匆匆忙忙的按着章渊说的做,结果还没藏起来就被人将门撞了开来,接着听到御林军统领的声音响起:“章将军,别来无恙。”
章渊走出去,站在门边,道:“别来无恙啊金统领。”
白秀趁此机会躲了起来,怀中的孩子就像是知道外界安危似的,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她怀里,安安稳稳的睡着。
章渊还在外面同金统领交涉,白秀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只知道最后章渊将她拉起来的时候,她的腿都已经麻木的无法站立。
白秀笑着看向陈恪:“所以啊,福大命大的。”
陈恪只是轻轻嗯了声,继而又听见白秀道:“后来出了事,你每次来也不像以前了,木着张脸……”她看了看现在的陈恪:“但是今天没有,按理来说,明明处在现在这种局势下,一般都会更加烦躁,但是呢……”她故意顿了顿,看着陈恪看向她的眼睛,带着笑意:“但是呢,今天的你看起来既是摆脱了束缚,也是还有什么值得牵挂的人在等你。”
陈恪愣了愣,道:“我不是……”
白秀还是拍拍他的手,语重心长的说:“慎苛啊,不要老是怪自己,该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总是留着干什么?如果你老是放不下,日复一日的沉寂下去,那当初章渊救你还有何意义?很多时候,不要把自己逼的太紧,试着放松一下,你会看到不一样的天高海阔。”
陈恪沉默着没说话。
白秀接着道:“以前没跟你说是觉得时机不对,毕竟你还没有缓过来,如今既然有了新的生活,那为什么不去追寻呢?斯人已逝,何必追究如此多。人生在世,活的就是快意两字。这不是你说的吗?”
陈恪突然抱住白秀,道:“伯母……”
白秀被他这个有些孩子气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