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点光亮,摇摇摆摆,晃眼不休。
那人上前捞住捏在手里,奇道:“怎还戴了个娘儿们物件?”
楚朝秦:“……”
那东西非金非玉,不知是什么质地。楚朝秦病急乱投医,胡乱应承道:“你……你放了我,日后带你回山上取来便是!”
那人忽然来了Jing神,喜道:“日后?”
楚朝秦不解其意,但只这两句话功夫,那些人终是绕出迷阵,紧跟着便有人听到这边动静,带头用火把挥了挥,喊道:“……这边有人!在这里!”
楚朝秦点头如捣蒜,道:“绝不食言!……你弄乱了这里的阵位,快带我出去!”
那人踌躇满志,搂住他便走,霎时行了数丈之后又堪堪停下,楚朝秦以为他要反悔,连忙道:“你们正道可是君子一言……”
“闭嘴,”那人四下瞅瞅,而后换上一脸凝重,认真道:“甚怪地方,我迷路了。”
两人被追上时仍在原地打转,楚朝秦被他缚着双手,自认是逃脱不能,干脆闭眼等死。
这时便有一名领头女子迫不及待跳出来,冲着他们喝道:“大胆魔寇,还不速来领死!……你……你可是邪怪秦晋?”
楚朝秦蓦然听他名号入耳,不由睁开双眼。
秦晋被人认出,却是不慌不忙,挡在楚朝秦前,长身而立,缓缓道:“你又是谁?”
那女子道:“我乃黎山青眉剑朱三娘!你既非是那邪魔一道,为何要站在jian邪那边?”
秦晋奇道:“我若站在你那边,他不就跑了么?”
朱三娘一时语塞,满脸通红,道:“既这样,那多谢秦大侠援手,可将此人交予我们……”
“为什么要交予你们?”秦晋问道:“他偷你们银钱了?”
“你……”
朱三娘方觉这人分明是故意捣乱,她握紧双剑,还欲再辩,后面已经有人缓缓踱出,宣了声佛号:“阿弥陀佛,秦施主,久见了。”
秦晋抬头,遥遥映着火光看他身披袈裟,姿态沉稳,众人皆自觉让出一道,想来应在江湖中颇受爱戴,便眯了眼道:“敢是少林清逆师父?距上次一别可有些年头了。”
“正是。”
清逆和尚无意叙旧,只管将双手合十,道:“秦施主再现尘寰有所不知,这楚朝秦日前涉嫌屠害断龙山庄一户,武林要为此案主持公道,还请勿要鲁莽插手。”
“有旧识便好说话,”秦晋嘻嘻一笑,问道:“我倒是好奇,如何就断定了那山庄是被这小魔头屠了?有人亲眼所见不成?”
这话一出,众人静寂。他见无人可应,扭头又问楚朝秦:“那是你下杀手时留了什么破绽不曾?”
楚朝秦正一心一意听他说话,茫然摇了摇头,道:“没留。”
他忽然觉察出不对,登时怒道:“并非是我所为!”
秦晋捏住他的嘴,对清逆和尚笑道:“你瞧,他说不是他做的。”
有人不忿道:“魔寇狡辩之言,如何能信?”
秦晋随即回嘴:“魔教的人不是人么?”
那人哑口,抬目去望清逆。清逆面上毫无波澜,对楚朝秦道:“然董庄主身上所中掌法狠辣怪戾,路数特殊,那武功逃不过天下人眼,皆知是出自魔教,此事你无可推诿。”
秦晋听罢适时松开手掌,楚朝秦嘴巴得了自由,趁机骂道:“贼和尚!你怎知道那武功出自我教?你可亲见我使出过那功夫了?!”
秦晋随即道:“他问你可亲见过?”
清逆:“……”
秦晋悠然道:“如未有眼见之实,怎可妄断罪名?”
清逆拂了袍袖,不疾不徐道:“施主可还记得当年云胡山巅一事?短短三日之内,楚霆谷以一人之能折煞数百高手,使得便是这套功夫。”
楚霆谷虽是楚朝秦之父,但他倒不曾听闻此事,只感到秦晋抱住自己的手臂一紧,跟着听清逆又道:“我佛慈悲,这功夫留于武林终归为祸。楚朝秦,你若练得便自行废去功夫,未练便将图谱交出以证清白,断龙血案我们可以酌情不究。”
楚朝秦恨得牙痒,又动弹不得,用力朝他啐道:“呸!”
清逆阖眼叹气,不再言语。其身后已经有人躁动不安,直接上前喊了出来:“你将那图谱交出,说不得考虑饶你一条狗命!”
秦晋乜斜着眼瞧了会人群,抬手一拍他脑袋道:“可听见了?快将图谱交出来,狗命得保呢。”
楚朝秦:“……”
楚朝秦恨恨咬牙,道:“我身上无甚图谱,不信杀了我便是,何须废话!”
秦晋也附和着点头,道:“嗯我仔细翻过了,的确没有。”
众人:“……”
众人不信,嘈杂四起,一时难定。秦晋上前一步,将楚朝秦拉到前面,伸手剥下他破烂的外衣,道:“要不再给你们翻上一遭?”
楚朝秦大窘,极力挣扎。秦晋不耐,点了他胸口xue道,又扒开他里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