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你,那么就把你说过的温暖人心的笑容留给你好了,当你以后想起我的时候,回忆是笑着的。
白玉堂看着渐渐走远的蓝色背影,握紧了手里的银刀,喊了一声:猫儿。
展昭顿了顿,转过头来:你叫我什么?
白玉堂摸了摸后脑,不自在的开口:猫儿。
展昭盯着白玉堂看了半响,最后笑开了,虽然隔着面具,可是那双圆圆的大眼睛里的笑意还是一点不减的传了出来,跟着耀眼的阳光朝晖呼应,白玉堂的眼神闪了闪,展昭笑着点点头道:去吃饭吧,你不饿么?
走走走,不知道这襄阳有什么好吃的呢?白玉堂回过神来快步走到展昭的身边,打量了一下展昭道:多笑笑就对了嘛,那些都过去了,还多想想今晚怎么行动吧。
襄阳王府我又不是没去过,放心,丢不了的。展昭莞尔一笑。
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狐疑:你去过襄阳王府?我以为你没去过呢。
去找过一不是,是去接过一个很重要的人。展昭淡淡的开口,刚刚有了点光芒的眼神,又陷入了浅浅的忧郁里,那时候,白玉堂命陨冲霄楼,骨灰被襄阳王扣下并以此威胁开封府放他一条生路,那次,是展昭和沈仲元里应外合去盗尸骨的,那冰冷的白瓷坛子的冷意顺着指尖传入五脏六腑,似乎连心脏都被那彻骨的寒意冻住。那是他第一次去襄阳王府,也是最后一次。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一瞬间又陷入了惆怅中,赶紧微微一笑道:走吧走吧,听说襄阳的牛油面特别有名,不知道今天早上有没有,没有的话咱俩出去吃。
谁一大早吃那么腻的东西?展昭也自觉地跟着白玉堂岔开话题。
说不准,谁知道颜大哥那个迂书生一大早会不会嚷嚷什么入乡随俗,感受一下襄阳的风土人情。白玉堂背着手,半为调笑的开口,话音刚落,前方传来了惊天动地的一声喷嚏。
阿嚏颜查散吸溜着面条,揉了揉鼻子,公孙策颇为关切的看了一眼颜查散:颜大人莫不是伤风还没好?
智化夹着小笼包颇有同感的道:这伤风可大可小,大人可不要硬撑着啊。
颜查散摆摆手:估计是谁再说我坏话呢,无妨无妨,大家吃完饭还要商讨盟书的事情呢,别为颜某费神。
展昭忍笑看着第二次中箭的颜查散,转头看了看摸摸鼻子尴尬望天的白玉堂,颇为同情的说:该说你太了解颜大人,还是该说颜大人命不好总是被你说对?
白玉堂白他一眼,一推展昭:吃饭吃饭。随后朗声道:丁兆蕙,你给五爷我留点吃的!
谁让你动作慢的!唉唉唉,最后一盘包子!
你都吃了那么多了,喝你的面汤去。
展昭无奈的看着躲在自己背后端着盘子吃包子的白玉堂正耀武扬威的冲丁兆蕙挑眉,丁兆蕙气哼哼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吃面条,顺便瞪了白玉堂一眼,白玉堂看了看展昭,从盘子里拿了一个包子塞在展昭的嘴里:别光看着,赶紧吃,不然一会连汤都没了。
丫鬟们小鹿乱撞的端上两碗面,看了看白玉堂后小声道:五爷请用餐。
白玉堂冲展昭挑挑眉,坐在了颜查散身旁的石凳上,用茶水冲了冲筷子,展昭坐在白玉堂的身边看了看公孙策后,拿起筷子慢悠悠的开始吃早饭,公孙策看了一眼展昭,问:少侠为何总是戴着面具?
额我展昭正在想着怎么开口,一旁的白玉堂抢先道:我不小心弄伤了他,脸上正敷着我大嫂开的药呢,不能见风。
公孙策点点头,闵秀秀开的药自然是好的,倒是丁兆蕙伸筷子从白玉堂眼前的盘子里夹了一个小笼包道:昨天惊鸿一瞥,少侠和我那未来妹夫长得倒真是像,我们可都是吓到了呢。
是么?展昭浅笑一下,只听丁兆蕙继续道:后天展昭受包大人所托来取盟书,到时候你见到他就知道了。
展昭笑了笑,然后皱眉瞄了一眼白玉堂,若有所思的继续吃着早饭。
白天很快就过去了,展昭和白玉堂换好了衣服,白玉堂换下了一贯的锦缎丝绸,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套布衣,将自己打扮的要多低调就有多低调,而展昭本来就不喜张扬,用不着特别去打扮,可是这个世上有的人天生就是用来引人瞩目的,白玉堂和展昭按照跟沈仲元约好的时间赶往襄阳王府,可是这一路上还是有若有似无的眼神飘忽过来打量着他俩,白玉堂嫌弃的看着展昭:一定是你的面具太惹眼了。
展昭哭笑不得道:为什么不是说你自己太惹人注目了?
白玉堂底气不足的看了一眼展昭:五爷我已经够低调了,难道要我跟丐帮学习穿衣打扮?
唉。展昭看了看白玉堂,摸了摸下巴审视道:打扮是很低调,可是这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大人物出巡来了。
有那么夸张么?白玉堂低头看了看自己,决定再收敛收敛。
大宋和大唐可不一样,唐朝晚上有禁宵一说,可是宋朝的夜晚是被夜市和各种夜晚的活动排的满满当当,白玉堂和展昭边走边感叹:你说这襄阳安平乐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