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条件,离开之前和曾可达成了按帮助次数结账,一次一结,然后和三个人分别添加了联系方式,比起和曾可、沈常周交换电话号码的生疏,贺佐和三冘倒是自在,QQ、微信、电话,一个不落地全都交换了。
等贺佐他们离开了,沈常周有些吃味地看着三冘,“你真的蛮喜欢贺佐的嘛?”
三冘头也不抬,依旧摆弄着自己的手机,闻言也只是点点头,“是啊,我觉得他的性格很好呀。”
有什么好的?“三冘,贺佐的性格哪里好了?你看他那么暴躁,而且痞里痞气的,都这么大了,还没找到工作。”被醋淹了的人是不能好好说话的。
沈常周伸手捞了三冘的手机,然后在三冘想抢回来的时候,一用力就站了起来,伸直手,高高地举着手机,不让三冘拿到,“手机重要,还是我重要?”
“当然是你重要啦!”三冘不假思索地回答,然后要炸毛了,“快把手机给我啦,我要过关了!”
沈常周满意地把手机还给三冘,然后看三冘绞尽脑汁地玩着‘消消乐’,忍不住又问:“那是游戏重要还是我重要?”
“你呀。”
“那,和贺佐比呢?”
“游戏重要。”
沈常周瞬间笑了,然后板起脸问:“不是,我是问你,是我重要还是贺佐重要?”沈常周可是读过小学的人,他当然知道A大于B,B大于C,就是A大于C了,但是他就是想亲耳听到三冘说出来。
“还是你呀。”三冘醉心于游戏,但还是分了几秒钟给沈常周。
得到想听到的回答后,沈常周心满意足地收拾起店铺里的东西,准备要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三冘听话地收了手机,牵着沈常周的手一起等车,“对了,沈常周,你之前说错了,虽然贺佐的脾气有点暴躁,还总是骂脏话,而且没有工作,就跟女朋友的关系也不太好,
但是我还是觉得他的性格不错的,月老也说,这样的人,相处起来要好得多,很简单。”
“确实,如果和他做朋友,不用担心他会背后捅你一刀,这样来讲,他确实挺好。我们三冘交朋友,当然不用看对方有没有钱、有没有智商、有没有情商了,他简单一点也很好。”离开了醋坛的沈常周终于可以客观来评价了。
“是嘛~”三冘摇晃着和沈常周牵着的手。
(贺佐:……我可真是谢谢您嘞。)
话说另一边,从11店铺里出去后,贺佐便以一声冷哼跟曾可道了再见,两个,三个人转身就各自离开了。
贺景贵呆在贺佐的身体里,他悄悄地吐出一口气,感觉此刻才像是真的有了活命的感觉,呆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还有了两个,算是同盟者吧。
放松的贺景贵显然是忘记了他的危险可不只是来自于别人。
“怎么?现在就打算休息了?也不跟我解释解释?”贺佐是听到了贺景贵的吐气声的,应该说他密切关注着贺景贵呢。
“什么?”贺景贵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后,依旧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还应该跟他解释什么,该说的不都在之前都说完了吗?
贺佐瞪大了眼睛,对于贺景贵的死不悔改感到愤怒,尤其他现在是贺景贵的房东,“妈了个巴子,你忘了你之前给老子干的缺德事儿了吗?谁他妈让你跟我女朋友提分手的?你知道老子现在去哄,哄得有多累吗?”
身体里的另一个人呼吸加重了,然而却久久没有说话,就在贺佐要破口大骂的时候,声音终于出现在了脑海里,“不是,我只是以为那样做应该对你比较好吧。那个女生说她是你的女朋友,但是我之前找回家,回你家的路上,路过一个旅店,看见她和另外一个男人进去了的,举止很亲密,所以……”
“啥?你再说一遍?路过哪里?”
“旅、旅店。”
贺佐沉默了,就在贺景贵想着,也许他应该安慰一下这个年轻人的时候,贺佐又问:“那男人长什么样?有多详细说多详细。”
感觉贺佐好像还挺冷静的,贺景贵感觉回忆了一下,然后开口:“嗯,身高挺高的,应该和你差不多。平头、皮肤比较黑,然后,换衣风格有点奇怪,嗯,应该怎么说呢,就是有点不硬朗,但是我远远看去,他应该长得还行。”
“艹他妈的。穿的什么衣服你还记得吗?”
“……应该是卡其色的裤子,好像没有皮带吧,上衣是一件花衬衫,哦,袜子也是花的。”贺景贵自己的记忆力是不错,但是他觉得他之所以能记得那么清楚,完全应该归功于那个男人,就算是别的人看了也肯定能回想起来。
“妈的,哪一天?”贺佐的脸色越来越沉了,声音也变得压抑而冷躁。
贺景贵察觉到,或许那个jian夫是贺佐认识的人也说不定,他连忙回答道:“应该是18号,下午的时候,旅店的名字好像是‘花卉之家’。”
贺佐点了点头,然后掏出了手机,“喂,大哥,是我……可不是嘛,分手了,我才知道那个女人跟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