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手方便他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么!
贺岩不解,手在半空中停住,反问道:“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祁湉管不了那么多了,心里想的一股脑说了出来,“不许绑我的手!你个变态!”
贺岩愣了几秒,笑了出来,继续刚才停下的动作。
“我不同意!你不……”
祁湉看着贺岩解扣子的动作意识到是自己想歪了,恨不得一头扎在被子里把自己埋起来。
贺岩俯下身去,在祁湉耳侧低喃道,“我倒是不知道湉湉还有这样的想法,是我的错,对你了解不够,小变态。”
小、小变态……
温热的气息惹得祁湉浑身战栗,他脑子晕晕乎乎的……
贺岩还在他耳畔呢喃着,祁湉全身的感官仿佛都聚拢在耳廓,他听不清贺岩的低语,只觉得贺岩的气息自耳廓不断扩散慢慢地将他整个人笼罩。
贺岩轻舔了下耳内,随后含住耳垂放在牙间细细地研磨着,时不时地**。
“唔……阿岩……”
贺岩继续着。直到祁湉感觉身上一凉,抬眸看去,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贺岩用领带绑了起来,褪到手腕处的上衣还包裹着,祁湉试探性地动了动,死结。
祁湉拼命歪头把自己的耳朵从贺岩嘴里挣脱出来,“你给我解开!”
贺岩扶正祁湉的头,又凑向那只shi润软滑的小耳朵,“别动,我听你的话绑住了你不满意什么?”
“我哪有这个意思?!!”
“别闹,一会儿就给你松开。”
“……”
“乖,我就摸摸。”
“……”
“听话,我不进去。”
“……”
“放松,不疼的。”
“啊……”
贺岩你个骗子!
……
冯程刚下了手术台,他今天连着做了两场长时间的手术,这会儿实在太累了。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办公室,坐在椅子上没多久便睡着了。
再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冯程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九点半了……
他抬起手捏了捏鼻梁,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身上披了件黑色风衣,前面的香水味再熟悉不过了,淡淡的檀香,是祁蒙的。
祁蒙来过。
环顾四周,办公室里没有人,冯程轻轻地拿起衣领凑到面前,怕弄坏了似的小心翼翼地嗅了嗅,熟悉的香水味夹杂着男性荷尔蒙充斥着鼻腔。
冯程舍不得移开,这里没有其他人,他纵容着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深呼吸。
“你醒了?”
冯程吓了一跳,猛地站起身,手里的风衣差点掉在地上,椅子因为惯性撞到了后面的柜子又反弹回来撞到了办公桌,桌上的笔筒被震倒,稀稀落落地撒了一桌子,零星几只顺着桌面滚到了地上。
祁蒙眉头蹙起,冯程站在原地紧紧地攥着风衣惶恐地看着祁蒙。
他看到了?生气了么?怎么办?
冯程无措地搓着手。
祁蒙站在门口沉默了半饷,叹了口气。
冯程昏迷期间他顾不得想其他的一心祈祷他能醒过来,等到冯程醒过来他不知道该怎么与他相处便按照自己的想法对他好,可无论他做什么,冯程永远是这样……小心谨慎惶恐不安地跟他保持着距离。
祁蒙多次试图提及这个话题,冯程都避而不谈,他有心无力。
祁蒙走进来,冯程心里一直惦记着刚才的事,见他靠近强装镇定,“你来拿风衣么?给你。”
风衣的领口被他攥得皱皱巴巴的,“对、对不起。”
祁蒙没理会,弯下腰捡起掉落的笔,站起身扶正笔筒把散落的笔一支支放了回去,这才从冯程手里接过风衣穿起来,又从旁边的衣架上拿过冯程的外套帮他披上,搂着他,“走吧。”
这个时间医院里人很少,俩人一路搂着走到停车场也没碰见什么人,冯程庆幸着坐上了车。
“饿不饿?”
冯程回过神,“嗯?”
祁蒙耐心地重复,“你饿不饿?”
冯程淡笑着,“我不饿,这么晚了快回去吧。”事实上今天伤者送来的突然,他中午只来得及啃了口三明治便进了手术室,到这会儿胃里那点东西早就消化殆尽了。
说起来医生应该是最注重保养调理的,但一有手术就是几个小时,连着几场下来别说按时吃饭了,忙起来能吃上饭都已经很不错了。所以很多医护人员多多少少有点胃病。
医院里其他同事还有个家人惦记,冯程只有他一个人,平时连个嘱咐他按时吃饭的人都没有,他自己更是不加在意,胃早就让他折腾得脆弱不堪。
这会儿饿过了倒是真不饿了,隐隐开始痛起来。
自从他病好开始上班以后,上下班都是祁蒙接送,冯程推辞不过,只好听之任之。
这会儿他怕耽误时间,催促着祁蒙快些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