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年时倦笑得肚子疼,但总算是按耐下去笑意了。
甘来似依旧弯着嘴角,点了点头,快步上前,拉住了年时倦的手。
下了山坡,草就越发的密了,年时倦穿得短袜,那草长得高,刺得他脚痒得慌,一直想着扣一扣,但又觉得有些猥琐,没下来这个脸,最后硬生生地忍了下来,到后面,竟然不痒了,就是起了些红色的横横,很显眼。
甘来似也注意到了,走了几步,就蹲下来帮年时倦扯了扯裤脚,一路上都盯着年时倦的脚踝看,时不时就停下来扯裤脚,但走到一半,他发现这没用,就生出了背着年时倦走的念头。
年时倦拒绝了,拒绝的之其爽快。
“你背我?我还下不了这个脸!就这草,怕什么?走了。”
年时倦死活不让甘来似背,说到底,这和脸面有关。让一个小自己那么多岁的小屁孩儿被他?太丢脸了!不过年时倦学乖了,嘴上是不提小屁孩儿这三个字儿了,不多心里还是念叨着。
但这么一岔,年时倦突然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这么久以来,甘来似的态度一直是想要保护保护,长大长大,虽然年时倦还是能体会得到甘来似那种想要保护人的感觉,但是……
年时倦瞥了眼甘来似。
体位这个问题。很严峻。今年小王子可是要十八岁了!
十八岁了哎!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可以提上征程了哎!
好的,年时倦丝毫感觉不到那若有若无,既有些痛,又有些痒的感觉,一路上眼神都放在甘来似的脸上。
小王子这么可爱,体力活还是让给他来做吧!
年时倦“嘿嘿嘿”地笑了下,完全忘记了甘来似的腹肌。
甘来似原本将目光放在年时倦的脚踝上,突然听到这笑声,抬头一看,就看见年时倦笑得奇奇怪怪的,有些好奇地眨了下眼睛。
“咳咳。”
年时倦咳了下,装回稳重的样子,心里却波浪起伏。
“行了,看什么看,走吧。”年时倦说。
甘来似点了点头,放下来刚才的疑惑,望着前面,“等会换一双袜子吧。”
年时倦瞥他,“你带了袜子?”
甘来似转过头,“我们俩换换。”
年时倦不愿,“你袜子臭,我不换。”
这是污蔑,很大的污蔑,甘来似袜子换得老勤了,但甘来似却也不在意年时倦这么说他,“我是运动鞋,可以挡些草的,而且我裤子还比你的长一点。”
这也是真的,现在……甘来似已经成功地超过年时倦了,不过年时倦死活不承认,但是问题来了,甘来似这个发育没结束,且还快,有时候买条合适的裤子,刚好到脚踝上一点,过个月就穿不了了,这虽然不愁这一条裤子的钱,但甘来似的裤子已经越来越多了,年时倦也停止了给自己买裤子,穿着甘来似穿过的裤子到处乱溜达也不成问题,就是给甘来似买裤子的时候,他可不敢买合身的了,总要买长一点点,到这时候,倒也有些好处。
年时倦虽然不爽,但是也知道这是事实,不由得就瞥了眼甘来似的裤子和鞋子,有些不情愿,但他脚踝也是真的痒痛痒痛的,“行,行吧,你要也觉得不舒服就换回来。”
甘来似点头,却又觉得自己皮糙rou厚,是坚决不会换回来的了。
而就在俩人说话期间,木屋已经在眼前了。
在远处还没多大感觉,现在才知道,这不仅仅是栋木屋,是个村子。
村子夹在这绿树之间,都是木制的,但地基架得高,下面基本上都是空的,村子里的现代化设备不多,在城市里呆惯了的年时倦的甘来似猛一看,惊讶之余又有些戒备。
这很像食人族啊。
但当一个男人走过来的时候,年时倦就松了口气。好歹不是穿树叶,还好还好。
“你们是……?”这男人也戒备着。
“迷路了。”年时倦说。
“迷路?”男人有点儿不信,的确,这地儿偏僻着呢,还能迷路迷倒这儿来?
“嗯,我们自驾游,开错地了。”年时倦态度淡淡的,甚至有些疏离。
而甘来似,则站年时倦前半步,虽没说话,但手一直握着年时倦的手。
“自驾游?你们怎么会开得这么偏?”男人松了口气,“你们是去东边那儿的吧?”
年时倦点头,虽然不知他说的东边是什么地方。
男人虽然戒备,但生性还是淳朴的,“原来是这样,我就说,东边那儿去的人可多了,条件也比我们好,不过东边离我们这里远着呢,你们的车呢?”
年时倦回头看了眼,已经看不见车了,他伸手指了指,“那儿呢,开不过来。”
男人这就很吃惊了,“你们就把车放那了?我……我给你带路,你们快把车开过来吧!这要是遇到什么鸟了,可就不好打理了。”
“这,这地儿的鸟?”年时倦有些不敢想象。
男人点头,他动作快,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