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测的我脑袋疼。
沈韵璇:我低能。
陌桑:智力110,超越了75%的同龄人。虽然他说这是一般水平,但我觉得我就是天才。
陌桑:上面说,人的智力在二十岁的时候达到顶峰,二十岁以后就开始缓慢衰退。我觉得我要废了,我做完这题脑袋疼。
沈韵璇:我已经没有智力了,低能,退化得很快。
陌桑:真的啊,那以后你就跟我混吧,我保护你。我智商这么高,偷电瓶一定不会被抓。
沈韵璇许久没有回复,陌桑也伤心了许久。后来闲的没事又做了一个测试。
陌桑:我刚才测了一下,我有轻度抑郁。
陌桑:你可不要欺负我。
沈韵璇:那我就是自闭的孤儿。
陌桑:我照顾你啊,向我敞开心扉。
沈韵璇:新鲜劲儿两天就没了。
陌桑:瞒不过你。
陌桑:喜新,这才是人之大欲。
沈韵璇回复了一个“对勾”的符号,从这以后陌桑再也没有联系过她。
再晚些时候,陌桑又给麦兜写了一封信。
陌桑:
麦兜
放假前有一天我见到了你两次,一次是中午去上课的路上,本是在低头看手机,再抬起头就看到了你走在前面;第二次是在自习室,一踏进门就看到了你,你穿的不是中午那件衣服了。
两次都没有去和你打招呼。至于原因,没能有一个明确的判断。
不过,在自习室时我是有等待你起身的,等待一个离别时的互动。但看书入了神,再抬头你已经离开。
想来那可能会是这一生最后一次见面了呢。
我刚刚看到与你相识不久时我所做的一些闲文,当时的心境、语感、情调都是让我得意的,可现在我愈发找不到那种情感了。
其实那段时间该说是昙花一现。再上一次她的开放要追溯到初中时期了。她能再现该是全数归功于你的。
近来我的写作总是无感,言语的情感也是愈发乏味,心境也是愈发晦暗。所以我决心要找到使她长久屹立于我脑中的方法。
我认为我喜欢那感觉,我也适合那感觉。
其实那次她凋零以后我有想要复活她,至于为何没能成功,我已经没有印象。
我想我的“没有印象”,或许可以说明我当时是不知不觉的就把她的凋零抛之脑后了。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凡事上心,但又三分钟热度。不见得是因为腻烦,即使是热爱非常的也会有此情况,这可能就是我的渣男体质。
不过幸得有你,我是从没有过你这样的朋友的。高雅却不孤傲,入俗但不流于俗。不要否认,就算你真的称不上我对你的评价,你也不该抹杀我这唯一认定可以将她长久屹立于脑中的道理。
你还会让她再次绽放,我将把你奉为至宝,沐浴你的华光。
陌桑
第六天晚上,陌桑和妈妈出去遛了一圈。每次陌桑和妈妈出去散步其实都很害怕,他害怕会遇到江榆妍,他不敢面对她。所以他总会走到半路就要求返程,或者是一开始就提出极不可能遇到江榆妍的路线。
这天也是,他和妈妈一直在小路上遛,快要走上大多数人遛弯要走的路时他就提出了返程。
再晚些时候,半夜一点。陌桑打开了家门,抽着烟,戴着耳机,听着音乐,往江榆妍家走去。他一路上左右张望,虽是走了这许多年的路,却还是看到了些许不曾见过的“景”。
他想着去年年夜时也差不多是这时候,或许没到一点钟,又可能已经是两点多了,记不得了。他一个人,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手套,骑着山地车,变速器调到最重,一路疾驰;路灯还亮着,但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所以他连刹车都没有捏过。他说了十分钟内会到她家门口,他做到了,这吓到了她,也打动了她。
今晚和那晚差不多,只是很暖和;街上还是空无一人,就连蚊子恐也是因为路上见不到了猎物,都跑去和飞蛾一起围着路灯咋呼了。所以陌桑可以特别安逸的听着歌走着,倾心的观察着“景”,伤心的想着和江榆妍的过往。
他在江榆妍家门口站定了一会儿,抽了一颗烟,然后往回走。当他快走到家时,手机里正放到张震岳的《自由》。他本一直觉得这是首欢快的歌,可今晚却听出了不舍、不甘。但又颇觉释怀。
——“总有一些时候。像是你晚归回家,那是一个恰好的点,整个镇店无人又静谧。你独自走在大道上,被巨大又深邃的藏青色夜幕包裹着,耳机里播放的音乐因周遭的安静而格外深入骨髓。你觉得自己就像是“唐”,站在“雨中曲”里。耳边清晰的像是天上流出的,你忘却了所有的烦恼和倦怠。在从未见过的寻常里,你想要起舞。你感受到了——自由。”
第七天晚上,陌桑的二姨夫组织了一场饭局,是为他女儿,也就是陌桑的妹妹,庆祝被一所名牌大学录取,陌桑一家都去了。陌桑和妹妹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