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率也高,白无常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和小族长在医院里面了。
小族长那便宜爹看见儿子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哭天喊地,判官拉着白无常出去。
“我把他今天遇见魔族公主的记忆删除了,检查不到什么,就是头撞到装饰架上,过一阵子就能清醒。”
白无常反手牵住他,缓缓走出医院。
“我才琢磨过味儿来,老阎王也不算骗咱们。”
“怎么说?”
“你记不记得老阎王说有盂族叛徒和魔族人勾结在人间无恶不作?”
“嗯。”
“那就得了。魔族的小公主你我都认识,我押她回去的时候她嘴里念念叨叨的,我听了一下,都是君如磐石妾如蒲草一类的。”
判官睁大了眼睛:“这……”
白无常一只手盖住判官的眼睛,说:“所以我猜测是小族长和魔族公主的感情不被接受,惩罚又舍不得,直接给扔人间来了。”
判官“啊”了一声:“那他走地府这条路也说得通了。”判官突然想到什么:“那咱们俩根本就不是来当保姆的,是做保安的,就为了防着魔族公主这一手。”
白无常笑着说:“还是要做保姆的。算算日子,周老爹快要下去了,剩下小族长一个人在这漂泊无依,你舍得?”
判官用一副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他,“我是舍不得,但是你竟然也舍不得,我不能接受。”
白无常牵着判官的手紧了紧,落下一个吻在判官额角:“有人嘱咐我,让我照顾他,我能体会她的心情,所以答应了。”
作者有话说
白无常:咱们再不开车,这个故事就要结束了
判官:没有驾驶证,算了叭
我应该在车底
周老爹被小族长的昏迷不醒激了一下,生意上又出了问题,一股火没泄出去,病倒了。可怜小族长自己清醒没几天,手上滞留针还没拔,穿着病服就去伺候周老爹了。
判官和白无常去看他们,小族长原来眼睛里那种飞扬的神采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慌和迷茫。
白无常看过周老爹的样子,回来摇头叹气,直言是心病,怕是留不了几天了。判官和王德志联系,请他帮忙看顾周老爹的后事。算不得违反规定,王德志一口答应。
黑无常亲自来勾的魂,病房里除了周家父子,还有判官和白无常。判官见了他微动嘴唇,是“八爷”两个字,算是问了好。
黑无常看着他二人并肩而立的样子,撇了撇嘴。要不是日子不好,他一定破天荒地嘲讽两句。
黑无常手脚利落,带着周老爹直奔地府而去。判官见小族长哭得伤心,忍不住劝慰:“小周,人有来世,叔叔下辈子一定长命百岁。说不定某天你在公园下棋的时候,跑过来掀你棋盘的就是他了。”
小族长肿着两个大眼泡问:“真的吗?”
判官目光温柔却坚定。
“你怎么知道呢?”
这一问倒把判官问住了,总不能说是因为周老爹这辈子摊了你这么个人物当儿子,下辈子要弥补回来。
判官支支吾吾地想借口,白无常不耐烦地回话:“周叔这辈子没做坏事,自然有福报。”
小族长听了这话,打个哭嗝,满脸不信:“你俩是社会主义新青年吗?怎么搞起来封建迷信一套套的。”他背过身去擦眼泪,虽然嘴硬,人却渐渐平静下来。
判官看着白无常,好气又好笑。
说来他们也是见惯生死的,小族长在病房里嚎成那个样子,医生听了心里都不落忍,他们倒是神色自若,看起来像是追债的。
毕竟前两天刚来过。
在医院里吵吵囔囔,让白无常冷着脸唬回去。小族长没见过这种世面,在两个彪形大汉离开之后直喊白无常“谢大哥”,全然忘却了一个月前想用五百万把他打发走,将判官让给自己的混蛋念头。
白无常听了心里不高兴,判官一问,才知道白无常嫌弃小族长占他便宜。
“我这个岁数能当他祖爷爷,凭什么喊我哥。”
“行了。”判官给他顺毛,“你不是也一口一个周叔喊得勤么。”
白无常一句脏话哽在喉头,不敢讲。只能抓着判官喊黑无常“八爷”的事情不放,非要针对判官平日里对他没有称呼的事情讨个说法。
“我每日阿珏阿珏地叫,你从来没有一个对我的亲密称呼。”
判官头疼:“你想我怎么称呼?说话就说话,你别对我动手动脚。”
白无常停下作怪的手,换了副可怜巴巴的嘴脸。
判官见他这幅德行,不知脑补出什么东西,打了寒战,不想白无常眼尖,逼问他想到了什么。
判官磨不过他,面有难色地说出了“必必”、“安安”、“阿七”等字样。白无常听得额角突突跳,急忙捂住判官的嘴:“你快别说了,我脑壳疼。”
恰巧这时小族长办完出院手续出来,将他们二人在出租车前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