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第几个女人?”
说话间她已将萧yin风衣衫褪去,将他扑到在床上,一双灵动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萧yin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指腹在她脖颈锁骨之间游离,目光下移,轻声道:“哥哥从未经历男女之事,不过看到阿澈,便知道哪里最好吃了。”
苏澈被他这句话羞的瞪着他。萧yin风仿若没有注意到一般,指尖剥离她最后一件衣服。
苏澈本能去护住身前。萧yin风落下一吻,安抚道:“乖。”
金风玉露,良辰美景。
苏澈额角香汗淋漓,抱着萧yin风的脖子浅浅哀呼,终是抵不过疼痛,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眼眶里的眼泪不停的打转。
萧yin风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贴上她的额头,喘息暧昧而勾人,他低哑的说:“阿澈,再也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苏澈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忍着着疼痛吻上他的唇,直接用行动告诉了他。
她从来没有后悔过。
夜里微凉,苏澈披着被子懒懒散散的躺在萧yin风怀里,身上红晕还未消退。她揉了揉眼睛低声说:“我困了。”
萧yin风低头不语,指尖在她裸露出肩膀上轻轻摩挲着。
“痒……”苏澈不满的动了动肩膀。
“阿澈……”他浅浅唤她。
“嗯?”
“我们再来一次吧。”
“嗯……什么?!”
还不容苏澈抗拒,萧yin风便已经开始行动了……
天色渐渐清浅,屋内红烛已经燃尽。萧yin风穿好衣服下了床,回头看一眼还在安睡的苏澈,神色如水般柔和,忍不住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苏澈睡意朦胧的摸了摸他的脸,又睡了过去。
萧yin风坐在桌前,笔墨纸砚已经备好。
萧yin风提笔写道:
吾妻阿澈亲启。
念出吾妻二字时,哥哥心中从未如此眷恋。
不对,哥哥应自称一声为夫才对。既然阿澈已成我妻,哥哥自要唤一声为夫。
为夫师门略有动荡,今日离去实非迫不得已。此行一去,少则三个月,多则两年。
望吾妻阿澈勿念,不必担心为夫会做傻事,戒律刀我已留下。
信纸折好,安放在桌上,拿起桌上佩剑,起身出门。
萧yin风出门之前略微停顿一下,忍着,没有再看向她。
君武靠在门口的墙壁上等他,揉了揉自己还发疼的脸说:“你那小娘子还真是不好惹,我本来是好心去告诉她赶紧走萧yin风这人靠不住来着,还没等我说出口,她就将我踹了出来。”
萧yin风瞥他一眼说:“怎么没踹死你?”
君武对萧yin风勾肩搭背,贼兮兮的说:“我当你那日怎么不跟我走呢,原来是佳人在怀,舍不得走啊。”
萧yin风嫌弃的将他的狗爪子拨开,出了门。
君武跟在他身后念念叨叨:“你说清远师叔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抢了你爹的徒弟,把你赶出师门,现在又看上了你爹的掌门之位,啧啧,你再不回去,我怕你爹这掌门之位不保啊。”
萧yin风猛的转身,冷笑道:“说够了没,说够了上路。”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文风是这样的,但是作者接触写小说时间不长,会有很多写崩的地方,不过作者会努力的,希望可以多多关照一下,记得点点作者收藏哦。
☆、追夫记一
“没说够, 你说你将这小娘子自己舍在家里, 你忍心么。”
萧yin风没有和他多废话,佩剑出窍, 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君武眨眨眼睛说:“师兄,我说够了。”
萧yin风将剑收回剑鞘,却割去君武鬓边一撮头发,似是警告。
君武捧着自己那撮可怜的头发,泪眼汪汪的瞪了一眼萧yin风。
下人们已备好两匹马, 两人接过马绳跃上马背,踏尘而去。
日晒三竿时,苏澈才醒了过来,醒来时身边的床榻早已经冷掉,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有些头晕。都怪萧yin风,昨日一次不够,半夜又做了一次, 害她现在浑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样,
床边的矮案上放着早就准备好的便装,苏澈伸手将衣服拿出来,一件一件穿上。
此时外面进来两个小丫鬟伺候苏澈梳洗。苏澈下了床一眼便看到了桌子的的一纸书信。
苏澈有些奇怪的坐在桌前,展开书信。
看完之后苏澈冷静的将信纸折好,转头对那两个小丫鬟一笑,笑的那两个小丫鬟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道:“帮我梳洗。”
两个小丫鬟得了命令,丝毫不敢怠慢的帮苏澈梳洗起来。
苏澈整整两日没有出门, 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面思考人生,第三日锦言带着长孙琳琅过来看她。
下人们有些局促的说她已经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整整两日了,照常吃饭照常休息,但就是不说话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