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有事,晚上再来。”第一次被称嫂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走了出去,她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重新打开门:“对啦,你们别给他买乱七八糟的东西吃,他要吃的是蔬菜、水果、鱼和其他清淡的rou类,不许喝酒!”
她最后做出警告的手势,众人立马行了个军礼说:“收到!”
她也忍不住特别大姐大地回了个军礼。
从楼梯下去,杜若还碰到了从楼梯上来的林约。大半年不见,她很有一种见到故人的感慨,他俩瞪着眼睛和对方打招呼,都忙着在对方脸上寻时光的忆迹。
相识在年少时,曾一起游戏到深夜,并为同一个人而牵挂。两个人见面,特别有惺惺相惜之感。
“你真是漂亮了好多。”林约的嘴还是那样甜。
“哦,那是当然。”她也从不羞涩。
“我和Hale也是好久没见了,除了集合演出,大家都很少碰面。”媒体口中的,开倒车的“Rubus”,杜若感觉有些心酸。是大家的心散了,林约还是很努力地维系着每一个人。
“他老是搞事情,我会管管他的。”杜若说。
林约耸耸肩,人人都说他强势,他□□,但他就从来不会□□到唐景人身上去。虽然相对于离开的康倪,其他三个人都是软柿子,包括唐景人。
但林约就是从来不捏他。
他爱逗他,就不爱管他。
“走啦。”两人不再多说了,都转身消失在彼此的路上。
作者有话要说:
蜜糖刀片是一首歌曲的名字。
非常爱听此类有趣的歌。
就像我对你们的祝福一样。
祝明天快乐~~
晚安~~
第35章 黑暗又光明的地球
第三十五章
唐景人的骨折恢复得很快,大概身体早就适应了“骨折——恢复”这套流程,小时候,他就曾经右脚骨折和手臂骨折。好像冥冥中,他就是个命运多桀的人。
而他好了后,在巡回过程中,又轮到林约倒下了。
他颈椎的疾病,已经严重到有可能瘫痪的程度,在外,已经下达了“或再起不能”的通知书,一时激起千层浪,乐迷们都很担忧,甚至聚在一起祈愿、痛哭。
Rubus的演唱会又一次遭到的取消、延期,其余四人虽然说似乎得了点闲,但事态严重,加之Rubus和原唱片公司合约已满,才刚刚签了新公司,大家都表示很紧张。其余四人就经常被请去做采访,就连杜若的节目都请来了泰斯做客。
看着这几个人反复出现在电视里,被问及“Rubus将会怎样”,杜若觉得好笑。她是不该笑的,毕竟这个病真的把林约折腾得够呛,他会日渐严重,大大地制约了他这个闻名于世的鼓手,也会给Rubus的演出大打折扣。而且,他的颈椎每隔几年就要动一次手术,每一次手术的成功率越来越低,后遗症越来越多。
Rubus就是这样,时刻在生命和自由的威胁里,在恐惧的夹缝里,不断地挣扎,不断地爆发。
只是,从结果来看,林约并没有“再起不能”,杜若也就非常淡定了。
而唐景人的solo活动越来越Jing彩,虽然Rubus的专辑眼看要完成了又遭到了重创,大家都很不甘心,但是,他并不无聊。对付了大小采访,他就躲在美国了。
这一场轩然大波要到什么时候结束呢?杜若算不准。她在深夜的谈话节目里接了一个Rubus乐迷的听众的电话。对方有些怪声怪气,说话慢吞吞,也似乎口齿不清。杜若听得非常吃力。
杜若:请你再说一遍你的名字?
听众:我……我叫徐真真。
杜若:听的你声音,似乎还很小哦!
听众:是的,我嘶嘶岁。
杜若只好再一次确认她的年龄,才听懂了是“十四”岁。接下来的对话也磕磕绊绊,经过耐心交流才得知她是个患病少女,十岁那年就患上了白血病,而就在十岁那年,她喜欢上了Rubus。原本灰暗的日子,才开始有了光明。
Rubus那狂野又优雅的音乐,居然影响了一个年仅十岁的被病魔摧残的小小灵魂。
杜若:能在这个特殊的时刻找到心灵的寄托,也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呢。
真真:所以我想通过这趟电话,好好地感谢他们。
杜若:我想,你的声音不仅能传达给他们,并且能在千千万万的乐迷中产生共鸣的。我也是他们的乐迷,每当我难过的时候,我都会听听他们的歌,激烈的曲子能给人冲破局限和厄运的勇气,温柔的曲子能抚慰人的心情。我常常想,这是一支又努力又幸运,同时又很不幸的乐队,这其实跟我们每一个人的命运都很相似。因为,真正靠自己努力去打拼的,要走的道路大同小异,而他们传达的,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打拼。
杜若把自己的眼睛说shi了,也把小小的徐真真说哭了。那头是她哽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