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相信?就像问我哭什么,我要说是想离开、希望你放走,你会同意?既然这样,还这么虚伪的问了干什么?”
他又看了她许久,忽然松开胳膊,“冰箱里有牛nai,去喝点儿,我去做饭。”
晚饭吃过,已经有些晚。他收拾了碗筷,她已经洗了澡。她没有带睡衣,就找了件他的家居服穿着。他抽了根烟,看她歪着脑袋擦头发。她背对着自己,脖子露在灯光下,让shi黑的头发显的更加细腻可触。他扔了烟,快速洗漱了下,出来时她正好在扔毛巾,他按灭灯,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走过去把她摁在床上。她一时有些紧张,浑身僵硬。
他在她的耳边吐着气,“乖”,下手却丝毫不犹豫。她却很难配合,仍然僵硬。
他不断的说,“乖,打开点,让我进去。”
她似乎很努力的想听他的话,也并不抗拒他分开她的腿的动作,但他试了试,仍然进不去。
她说,“你就这么来吧,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他正在尝试的动作停了下来。窗帘没有拉,外面残余的光照进来。眼睛适应了以后,仍然可以看清她的表情。他看了她一会儿,俯了下来,像有极了耐心,反复逗惹她,从唇到肩,一直往下。他的吻让她战栗,在她的筋骨仿佛被人抽走的时候,他进入了她。
她的神智尚有一丝清明,下意识的想逃离,却像点燃了他的火,让他一把箍住,带着她滚了几圈。在滚动中,他们契合的越来越密,他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不想留下一丝缝隙。
她终于还是被他带了起来,声音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两人的气息都变得很乱,他吻着她,喃喃的说,“我能让你快乐,不是只能那样。”
她不回答他,强烈的感官刺激让她的胃里一阵痉挛,眼前跟着发黑。她不由自主的抠紧他的后背,却意外的刺激了他的神经,让他的动作更加凶猛起来。
她受不了这冲击,搂着他的手越发的紧。他索性把她捞起来,往床头一推,挤住她,像是脱缰了野马,不给她一丝间歇。
她想挣脱他又不能动,所有要说的话都被他撞的破碎成颤音,只是更加刺激他。她急了,咬住他的肩膀,他僵了一下。她双手环住他的腰,舔着他的脖子,他一激灵,按着她,终于发泄了出来。
乘他换气的时候,她推开他,捂着嘴跑到卫生间就吐了起来。
他听见声音,翻身下床,给她拍背、递水漱口,等她顺过气来,有些紧张的问,“你怎么了?”
她靠在墙上喘着气,他一连几遍都没有得到回音,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你不会是?”
她本来在闭着眼,听了这一句,睁开眼,带着点嘲弄说,“你以为是什么?怀孕了?”
他的目光锁着她的脸,没有说话。她推开他,带着笑,“你放心,我没有傻到连这点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的程度。我不过是吃多了辣的,胃里不舒服。”末了,她加了一句,“男人得多幼稚,会以为不知道明天是什么的女人愿意给他生孩子。”
他垂头。
她又漱了口,他站在身后,看着镜子里的她,“柳谧……”
“别说话,我不想听。”
回到卧室,床上一片狼藉,他把床单抽下来,连枕头团做一团扔在一边,换上新床单,从客厅里拿来两个靠枕,“没想到你会来,凑合一下吧。”
熄了灯,夜,安静了下来,他在黑暗中枕着胳膊,听着她的呼吸,轻轻的说了句,“If I Could Tell You”,就停了下来。
柳谧打算吃了早饭就走,连浙说,“吃了午饭走。”
“有事?”
“和我去买些家里用的东西。”
“网上买就是了。”
“没有时间收快递。”
他开车到了宁城最繁华的商场。
仍然仿佛是除夕时的样子,但两个人的感觉却不一样。他光明正大的牵着她的手,她却不是当时那心如撞鹿、纠结矛盾的心情。总觉得当时的感受是最差的,没想到,更差的还在后面。
他们一层一层的逛,看起来像普通情侣一般。只是两个人都沉默,除了买东西时,谁也不说话,谁也想不出来话说。他让她挑了枕头、杯子、口杯,还有吹风机。她说,“你还用这个?”
他接过来放到购物车,“偶尔会用。”
结账出来,他要去发动车子,她说,“我们就在外面吃点儿吧,吃了我好回安城。”
他停下脚,看了看时间,“也好。”
昨晚吃的太辣,至今胃也不舒服,她吃了几口就放下了。他把粥喝完,“你不要怪任东风,他不知道什么。”
她笑,“我怪谁?我谁也不怪。”
她的样子云淡风轻,就是让人心里堵的厉害。他说,“柳谧。”
她拿着吸管搅着饮料四处张望,好像对他的话很不在意。
他问,“你是不是再也不信我了?”
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