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
萧子宣怯怯地看了一眼上官宓,呐呐开口:“没什么,是我多嘴了,你们继续吧。”
上官宓一拍脑袋,她倒真把萧子宣的病抛诸脑后了:“那个……海棠姐,你去替子宣抓点药吧。”她改口师姐为海棠姐,又扫了一眼古灯台:“宓姐现在多有不便,你就歇着吧。”
萧子宣这病现在调理起来必须每日服汤药,才能维持日常的Jing神和生活正常的运转,所以一刻都马虎不得,这点上官宓很清楚。
解海棠柔声道:“自然没问题,我这就去找段庄主。”解海棠是上官宓的师姐,也得到了天山老人的真传,再加上这几日上官宓都在与她诉说萧子宣的病情,现在她已经对萧子宣的身体情况有了基本的了解。
解海棠去抓药了后,师非烟不知道怎么的就和孔吉祥吵了起来,上官宓要向古灯台打听崔艳的病情,嫌他俩太吵就给赶出了屋外。
半盏茶的时间后,上官宓回到房间,孔吉祥还不知去向,房间里就剩睡下了的萧子宣了。
上官宓见他今天只说了几句话,恐他又犯病了,她轻手轻脚走到床前,伸手摸了摸萧子宣的额头,还真有点烫。
萧子宣本来也未深睡,被上官宓一摸就醒了过来,他翻过身来见是她,有些错愕:“妻主,你们忙完了吗?”
听着这声妻主,上官宓心里抖啊抖,掩盖过眼底一丝慌乱,上官宓淡淡道:“恩,你有点烧。”
萧子宣惨白着脸色勉强挤出个笑容:“习惯了,每天都这样。”
上官宓听他这样说,心里一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动了动嘴唇:“你放心,我会治好你的。”
萧子宣此时眼里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苍白的面容上多了一点血色,使那张骇人的脸变得柔和安逸。
上官宓看得越久越不觉得萧子宣丑了,所谓美人在骨不在皮,其实他若不是脸上一块毒疮可怖,眉目鼻唇的比例都挺协调,皮肤也很白皙,上官宓会幻想他去掉那块毒疮时的样子,甚至都有些心动。
疯了,真的疯了。
上官宓对自己道,你怎么那么好色,别人的夫郎都想?
“完了完了。”上官宓一扶额,眼前一阵眩晕。
“妻主怎么了?”萧子宣疑惑地问。
上官宓尴尬地笑笑,避开了他那双星光闪闪的亮眸子:“没什么,头有点晕。”
“一定是近日为我的事Cao劳过重吧。”萧子宣一双眉都绞在了一起,言语之间还带有些愧疚:“要是妻主不嫌弃,子宣帮你揉揉肩吧。”
萧子宣边说着边牵扯她的衣袖,想要她坐在床边。
上官宓心里跟抽鼓似的,浑身的血ye都涌到了脑子上,略结巴道:“不……不用了,你你就歇着吧。”
萧子宣那双明亮闪闪的眼睛忽然就暗淡了下去,缓缓垂下脑袋。
上官宓知道他在想什么,忙道:“我不是嫌弃你。”
萧子宣的神色并未有所改变,上官宓觉得怎么好像越描越黑了。
他闷闷地道:“我知道。”只是眉头锁得更紧了。
气氛一度极其尴尬。
清幽的溪水,沿着半敞纸窗流泻,夕阳西下,给屋里床帷镀上一层金边。
风光旖旎,流水潺潺,纸鸢飞舞,山间流水峥嵘倚空壁垒。
林间桃花,浓郁芬芳。
心底似乎有一丝暖流淌过。
上官宓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自顾自道:“其实我不讨厌你的。”
说完了,紧锁的眉头打开了。
上官宓轻叹一声,假装轻松地伸手揉揉萧子宣毛茸茸的脑袋:“你好好歇着吧,出了红玉山庄还要赶路。”
手心微微发烫,像是传染了萧子宣的温度,她抽回手,转移话题道:“我去看看你的药抓来没有。”
打开房门,外面两只‘壁虎’便摔了一个趔趄。
“好啊,你们!”竟然偷听她说话。
孔吉祥和师非烟俱尴尬地笑了笑,挠挠头。
“小姐,没打扰你哈,我们走了。”师非烟说完和孔吉祥一道溜没影了。
上官宓暗骂:“这个臭丫头!”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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