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xue口已经做好了准备。
楚君扶着性器深深地Cao了进去。rou柱嵌在紧致的xue里,埋在他奴隶的体内。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暂停了两秒。楚君以前很少和奴隶发生性关系,比起BDSM中其他五花八门的方式,性交所带来的刺激都稍显平淡。看着那些匍匐在自己脚下的狗,楚君也很少有想Cao他们的兴致。
这一切在章晓身上仿佛变了个样,以前,Cao他会给他带来最大的屈辱,楚君乐此不彼地看着他又爽又羞耻的模样。可是现在明明已经变了,性交不再是带给章晓耻辱的方式,他就像现在这样,以完全臣服的姿势撅着屁股求Cao。楚君也冷过他一段时间,竟然还惦念着Cao他的味道。事到如今,性交在主奴关系中频繁出现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后入式让凶器的入侵畅通无阻,越捅越深,被撑平xue口溢出一些润滑ye打成的白沫。章晓按照楚君的调教嗯嗯啊啊地喊着主人好大好深,好爽,把奴隶Cao死了等等。
章晓绯红着一张脸,明显深陷在情欲中,但呼吸的节奏不太稳,偶尔夹杂着一声痛呼。楚君狠狠一个挺身撞进去,听章晓哑着嗓子“啊——”地一声喊出来,就拍了拍他的屁股,问他:“不是扩张好了?怎么还把你捅坏了?”
“主人……”章晓咽下破碎的呼吸,小声说:“我前面……不知为什么,还是痛……”
楚君把章晓翻过来查看他的性器,以前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硬了,但现在还半软着。楚君知道这是鸟笼带久了之后带来的伤害,之后能养好。但是他拽着章晓的性器故意说:“因为你这里已经废了。以后不能勃起了。”
章晓迷茫地看着楚君。
“你不害怕吗?以后不能Cao女人了。”楚君说。
“怕……玩具坏了……主人就不要我了……”
楚君发狠地将章晓扯起来,将他的后背圈在怀里,按着章晓的体重将贲张的性器一口气撞入最深处。听着章晓似痛似爽的呻yin,心中升腾起了一阵异常的爽快感。
他Cao着章晓,不再是为了看章晓屈辱的表情,而是为了自己的快感。
仿佛这样占有和支配怀中的奴隶,让自己前所未有的满足。
楚君一边狠狠地Cao着章晓,一边在他的肩膀和后颈处留了几个青紫色的牙印。这不是他以前自制理性的风格,两个人仿佛化为交缠的野兽,一同在欲望的深渊中堕落下去。
“说,你是什么?”
“……我……我是……主人的……啊,奴隶……”
“还有呢?”
“我是……主人的……狗……哈啊,主人,求您慢点……”
“你跟着我重复,我说一句你说一句。”
“是……主人……”
“我是楚君的母狗……”
“我是……我是……楚君的……楚君的母狗!……”
“我是,只给楚君Cao的母狗。”
“我是……我是只给楚君Cao,啊!的母狗!啊啊啊啊啊——主人——”
前面的痛感无法抵消后xue涌上来的无边无际的快感,反而成了延伸快感的催化剂。章晓被抛入欲望的风口浪尖,被楚君Cao得全身紧绷,肌rou匀称的身体抖得像风中残叶。他的泪水不自觉地流了满脸,前面半勃的东西一颤一颤地溢出一些Jing来。
爽和满足搅乱了他的脑袋,他躺在床上yIn荡地扭着腰,期待着楚君再一次攻入,让他沉沦欲海,不得救赎。
我是只给楚君Cao的母狗。
与主人性交是多么大的恩赐啊。他被凶刃刺穿,身体和意识都被牢牢占据。他被允许与主人结合,在颠簸的行为中,好似行进到无边无际的美梦里。
第二十一章
章晓向几家公司投了简历,最后面试成功了一家。大型民营企业的一个新兴分部的财会,待遇高福利好,距离楚君家不远,上升空间似乎也不错。除了上司之外,同事都是年轻人,工作环境看起来比较轻松。
章晓一直知道,楚君的生活质量和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他现在住在楚君的私人住宅,吃穿用度都是楚君负责。作为一个奴隶,似乎这样也没什么不妥,但是作为一个男人,章晓希望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与楚君比肩,将来可以成为楚君的助力和后盾。
看着新公司发来的offer,章晓不由地微笑着畅想起了未来,心里充满干劲。
楚君的工作时间不固定,这天早上又慵懒地窝在床上不起来。
章晓做好了早餐去叫楚君起床,还没到床边,他不由自主地跪下,放轻了呼吸。
楚君闭目躺着,被子外露着一半胸膛。他的头发长了一些,微卷着垂在耳边。如果章晓也会摄影,他就应该把这副画面拍下来。这个人本身就是发光体,比晨光更为璀璨。
“主人……该起床了。”章晓轻轻摇晃着被子。
楚君伸出胳膊将章晓的脑袋一路向下按去,章晓会意,钻进被子里,轻轻扯下楚君的睡裤。
完全含住蛰伏的性器的那一刻,章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