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眼圈黝黑,身上不少伤,这憔悴的模样我看着心疼,你就好好休息这么一天,就一天,这一天里我替你想主意。”
安文卿长吁短叹,勉勉强强被哄着躺下继续休息。
翌日,安文卿回到家,刚回到自己屋里,家里的仆人们突然都涌现在门外,将他房门关上并且拿锁链锁上,安文卿想开窗,外面的人已用木板封好木窗。
安文卿立刻明白是父亲打算将他困在屋内不再让他出去,奋力拍门:“放我出去,我要见父亲!”
一切办妥后,老管家让其他人都离开,走近些,对已经安静下来的安文卿说:“少爷,老爷说过暂时不想见你。”
终于有人回应自己,安文卿立刻请求老管家放他出去,他要和父亲见上一面。
老管家告诉安文卿:“老爷说了,只要你以后乖乖读书,不再见那个人,安安稳稳地娶妻生子,只要你肯,现在就可以放你出来。除此之外,绝不能让你离开房间半步。”
老管家虽是老爷的心腹,依旧是不明白这些天安家父子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才闹到现在这个局面,他只是过来复述老爷的话,并不清楚话里的“那个人”是谁。
说完老爷要他说的话,老管家开始苦口婆心地劝安文卿:“少爷,你就跟老爷服个软,答应不见‘那个人’吧。我从没见过老爷生这么大的气,外人终究是外人,你犯不着为别人惹老爷生气。”
安文卿颓然靠在门板上,呢喃:“你不明白。”
说话声音太轻,老管家没听到,老管家继续说:“少爷啊,老爷这一年身体本来就不比从前,这次更是昏迷不醒这么些天,他身体不好,你何必折腾呢。”
安文卿知道没法跟老管家解释清楚,没了心力,放弃出去,说:“你告诉他,我不愿意。”
老管家劝:“少爷!你何必这么执拗!”
安文卿没再说话,坐在凳子上,随手拿起一本书籍看,没看多久就放下,他看不进去。
老管家已经离开去回复安雨霖。
令安文卿意外的是,父亲不仅关着他,甚至断了他的伙食,整整三天,没有一人来给他送餐,幸好他房间里先前本就放着一些糕点和水,尚可维持体力。
第四天,安文卿的门外终于出现两个人,马义把玩着手中开锁的钥匙,表情似笑非笑,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身旁是一位全身上下严严实实裹着黑色披风的美艳女子,手臂轻抬欲靠在马义身上,被马义躲开,马义冷眼看了一眼她:“你的目标不是我。”
美艳女子仍用手指挑起马义的下巴,再次被他躲开,笑意浅浅:“既然连你都这般嫌弃我,不愿与我触碰,你又何必选我,屋里的那个,怕是比你还难伺候,才会出这么高的价钱。”
马义缓下脸色,向她解释:“屋里那个,只是从没碰过女人,如今出现小小的问题,需要你帮忙纠正。不是什么难事,不用这么紧张。”
柳烟烟饶有兴趣地看着被封锁住所有门窗的屋子:“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有趣的事。”
“哦对了。”马义将食盒递到柳烟烟手上,“你可以一边挑起他的兴趣,一边喂他点吃的,以免他因为过于饥饿而无法有实际性的动作。”
柳烟烟接过,小声感叹一句:“你们还真是狠。”
两人一起朝安文卿的房间走去,马义开锁放柳烟烟进去,然后再次锁好,转身离去。
柳烟烟身姿婀娜地朝内屋走去,在她这个角度只看到一位侧卧在床上的男人背影,巧笑倩兮缓缓走近,待走近,突然被另一个躲在暗处的男声惊吓到。
那人说:“人走远了。”
安文卿一下子从床上坐起,防备似地看着柳烟烟,如同防着凶猛的豺狼猛虎。
柳烟烟看着一个温润文静,一个桀骜冷漠,香帕掩唇:“这也没跟我提是两个人啊,不过看两位公子的相貌,早告诉我是这般俊俏的小哥哥们,就算不付我那么多银子,我也愿意来呀。”
顾玄弈冷漠地瞧她一眼,指着外屋的凳子:“自己坐那边别乱动,要不然,我可不会怜香惜玉。”
柳烟烟靠近:“收人钱财,忠人之事,今天呀,姐姐我就好好让两位小哥明白何为鱼水之欢。”
她伸出去的手被顾玄弈一个擒拿按住,柳烟烟吃痛:“疼疼疼!”
顾玄弈没有松开,强行拉着柳烟烟来到桌子旁,在她乖乖坐下后才松手,并且告诫:“再敢出声,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被顾玄弈刚才的狠劲吓到,柳烟烟连忙双手捂嘴,可怜兮兮地坐在凳子上,分外乖巧。
顾玄弈这才看向安文卿,安文卿此时有些失神,他万万没想到父亲和马义会联合起来这么对待他,竟然想……
“不如你跟我一起离开,你爹这么对你,你还要留下来被他折磨吗?今天给你塞一个烟花女子,明天又该出什么主意。”顾玄弈半蹲在床前,仰望着他。
安文卿低垂眉眼对上顾玄弈的眼睛,缓缓摇头:“我不能走,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