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只要他还有一天喜欢吃麻婆豆腐,那就仍然是我们知道的那个拿着一把AZOTH捅天捅地最后被捅的偷税神父。
我摸摸下巴问孔明:“你说,他这次过来,究竟是远坂时臣的命令呢,还是他自己真的就想要干掉老师了呢?”
“不好说。”孔明道,“虽然时间对不上,但是自从我们介入这场圣杯战争,历史就已经被改变了。这有可能是远坂时臣的Yin谋,也有可能是言峰绮礼和吉尔伽美什策划的。不管怎么说我们这一方掌握的情报更多,以不变应万变。接下来建立好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魔术据点才是关键。”
我们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言峰绮礼和Archer肯定没有真正决裂。
“看他笑的那个样子。”我评价道,“一点都不像个正经神父。肯定已经开始和吉尔伽美什研究怎么偷税了。”
“是啊是啊。”埃尔梅罗二世心有戚戚然的点头,“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真是充满了偏见的评论啊,迦勒底一方今天也是这么和谐。
所罗门:“……偷、偷税?那是啥?”
好吧,与社会脱节的从者不算。
这样看来,唯一剩下的敌人,就只有那个仇视着远坂时臣暗恋着远坂时臣的老婆的间桐雁夜了,老实说我很同情他,也很同情他的从者,但是遗憾的是他们二者都不是那种通情达理靠着沟通就能解决的对象。
我要怎么说服一个只会说“都是远坂时臣的错!”的Master和一个只会“啊啊啊啊!”的Servant呢?
于是我们只好靠着武力迫使他屈服。
正所谓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这个过程中我们顺带解决了沦陷在间桐家的间桐樱,杀死了有着五百年执着的间桐脏砚。间桐雁夜对我们大概是仇恨中带着感激吧,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次他可以活着带着小樱离开冬木市生活了。
比较麻烦的是狂兰。
因为我们这次并没有选择砍掉间桐雁夜的右手,只是强迫他使用掉了剩下的令咒不留给言峰绮礼那个恶德神父,狂兰的契约则转移到了我这边——是的,转移到了我这边!
明天的Fate日报的头版标题可能就会是,《四战Master被迫纷纷出局,迦勒底恐成最大赢家》。
但是讲道理我一点也不想带着狂兰!这样我还怎么拐骗Saber!这样我还怎么面对还在老家等我的那可爱的学妹!
“对不起,但是我出差一趟你就多了个绿帽子/老爸……”
绝壁会被打死的吧!
埃尔梅罗二世吐槽我得了便宜还卖乖。他这是还没领会到迦勒底圆桌势力的威力——光是他们领头的王就能够单独组成一个足球队了。
然而任凭我如何唉声叹气,结果已经成为了定局。我只能带着神志不清的兰斯洛特跑去殴打吉尔伽美什,并且在这个过程中祈祷不会碰到Saber。虽然我的令咒一天恢复一划,但是也不够约束狂兰那看见亚瑟王就秒变狂犬的架势。
不幸的是怕什么来什么。吉尔伽美什和远坂时臣确实被言峰绮礼按照约定引到了我们事先定好的决战地点。我们一方为了保证万无一失还特意叫上了想要打架的征服王和隔壁善于暗中抢人头的卫宫(Assassin),但另一件万万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你个叛徒!你怎么会和言峰绮礼那个以别人的痛苦为乐的恶魔同行!
我悔不当初,早知道是这样,我还不如一开始就叫上Saber。至于狂兰当然是用一划令咒把他按在家里。
Saber对这一切的暗流涌动毫无所觉:“言峰先生说你们打算在这里进行一对一的决斗,邀请我当裁判?没想到远坂时臣先生竟然也能赞同我等的正义,选择通过这种公平的方式比试一番并且之后帮助我们毁掉大圣杯。不愧是出身名门胸襟宽广的魔术师。”
远坂时臣/埃尔梅罗二世:“哈???”
我不知道言峰绮礼是通过什么手段拐骗了他的老师。但是我已经看到吉尔伽美什了。这个同样沉迷偷税的王现在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嘴角快要咧到耳根去了。
如果不是为了维持自己高大威猛的形象,他现在肯定已经笑得满地打滚了。
我面无表情,用我最谴责的眼神看着他:“王啊,看戏看的是不是贼开心。”
吉尔伽美什毫不客气的大笑着点头:“呼哈哈哈哈哈你们成功愉悦到我了杂种!”
我幽幽的看着他:“那你现在是想要一个人单挑我们一群呢还是我们一群单挑你一个呢?”
吉尔伽美什笑声戛然而止。
他依次打量过我们这边现出身形的英灵们,沉默了一会,估计是在估计自己和我方的实力差距。而后他忽然扭头一指Saber:“看!狂犬!这是你家王!”
还不清楚Berserker身份的Saber:“???”
狂兰:“啊啊啊啊啊!”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
吉尔伽美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