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
“哦。”
白睢得令,乖乖去办,走至半路却突然停了下来,回头,尴尬地扯了下嘴角:“想起来,不是地龙的原因,是交杯酒。”
“嗯?”
“合卺酒,里面添了催|情的东西。”
苗小柔一听,顿时想起那晚某人在她屋子里狂破冷水的惨样,两条腿腿差点就软了。完了么,她眼中冒着熊熊烈火,恨不得上去敲爆白三岁的狗头:“那你为什么不让人换!”
“我、我忘了啊,刚刚才想起来。”
“你故意的!”
白睢冤枉,他当真刚刚才想起来,为了自己的清白自然要据理力争:“苗大彪,说了八百回了,爷爷是君子你怎么就不信,还故意的……我能做这种不要脸的事吗?!”
“鬼信!”苗小柔抱着胸口,气得发抖。
少年疾步走回来,想跟她好好讲讲道理,她却吓得一连后退好几步。他也就顿住了脚,停在离她一丈开外的地方,无奈道:“你以为这跟上次的媚|药一样么,这剂量轻多了,顶多用来助助兴。啧啧啧……你看看你那样子,怂!”
她不管自己什么样子,她只管自己今天晚上能不能平安度过。什么玩意儿啊,有什么兴可助的呀,脸都丢没了!被他这一提,便更加觉得身子有了不好的变化,羞得想一头撞死。
少年哭笑不得,她竟不知自己那受惊的小鹿模样才是最助兴的么?一时浑身更加难受,恨不能扑上去抱着她亲一晚上。
苗小柔背抵着柱子,因为这柱子略带冰凉,能让她稍稍舒服一点。她眼珠子转来转去,时不时瞄他一眼,生怕白睢扑过来。
不是那种过分的药么,真的不会出事的么?
“可是毕竟也是药啊。”白睢苦恼地说着,脱下中衣擦擦胸口的汗水,便将之扔到一边,“爷爷快被折腾死了,我猜你也不好受。”
苗小柔无言:“……”就这样吧,挺好受的,你别过来。
“要不这样吧,我就委屈一下——你让我亲亲额头,我得了便宜就滚,去外头的躺椅上将就一晚上。”
她气结:“你有病啊,想滚就滚,亲你nainai亲!”
话刚说完,却见他闪身上前,像一堵墙似的扑过来。苗小柔下意识地往后一躲,却被背后的柱子给拦住了去路。
她缩着脖子闭紧了眼睛,感觉额头微微一热,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落在眉心。属于少年独有的气息绕进她的鼻子,让她立刻如被下了定身咒,动弹不得。
“嗯,亲我nainai。”
话毕,他便转身去了床前,捞起一床被子和一个枕头,掀开帘子真滚了。
留下苗小柔呆呆杵在柱子前,眉心好似被烙铁烫过一样,烫傻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苗小柔:“扒掉一层套路狗的皮,等着我扒白莲花的皮。”
白睢:“这船怎么有点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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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要换地图了,我们三岁就快大杀四方了~皇后娘娘随军,明明就是母仪天下之壮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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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防盗,70%的比例,防盗时间是24小时,还算温和吧?没有崩就好,我等着哪天飞升~
第46章
白睢的那个额头亲吻, 害得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夜都没睡着,隐约听到帘外睡在躺椅上的白三岁似乎一整晚也动静不断。
那合卺酒的威力不小,害得她晕晕乎乎褪干净了衣衫方才觉得舒服些。
好容易平静下去睡得迷迷糊糊,却被一丁点儿小声响给弄醒了。说好在外面过夜的某人居然一声不响掀帘进来,她睡得浅,立即被惊醒,坐起来准备好吵一架:“你偷偷摸摸干什么!”
白睢打着哈欠被她差点吓瘫,清醒得能出去跑个圈儿。他撩起角落里的帘子,无辜又茫然:“嘘嘘……”
“……”
“要来检查一下吗?”
“滚!”
接着, 便传来羞耻的水声。
苗小柔Jing神崩溃了……这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
次日,在宫女进来伺候前,白睢又抱着被子回来床上睡了。趁机隔着被子将手搭在她腰上, 打开了又搭上来,赶都赶不走。
这, 就是一个已经开窍了的白三岁,一个有想法的三岁男人, 一个会琢磨着怎么把她变成真媳妇儿的男人。
危机感重重。
苗小柔已经无力去挣扎了,只要不过分,认了吧。
睡到日上三竿,起床,用膳, 而后白睢便去了书房,她则关在屋里继续扮演一个安静的疯子。一早上下来,伺候的下人们一口一个“皇后娘娘”, 听得她耳朵都长茧子了,无时无刻不被提醒自己是白三岁的媳妇儿。
白睢倒是好,孤家寡人一个,这宫里也没个长辈,无需带着她去敬茶,这小子一大早就做他的事情去了,也不知又在郭放脚下放了几个捕兽夹子。
新婚第一日,孤单一个人。
也罢